峰雪城之巅,常年云雾缭绕,仿佛置身云端,荼靡花树永不凋零,如飘羽簌簌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白衣飘渺之人行走其间,衣摆肆意张扬,所过之处花瓣翻飞。
他来到一处Jing致的小楼前,木质的墙壁掩映在万花丛中,那Jing雕细琢的回廊上挂着白色帘幔,花瓣坠落期间,就好似蝴蝶飞寻其间。
殷承雪推开门,这是他的住处,从未有人来过,包括他的徒弟白子浔。
里面陈设简单,茶桌,蒲团,再无其他。可今日却多了一副棺材,它搁置在一角,显得格格不入。
殷承雪挥手掀翻了棺材盖,里面竟躺了一个人,着一身蓝袍,双手抱剑,闭着眼安静的躺在棺材里,彷如睡着了一般。
殷承雪冷咧的双眼晦暗不明,他往少年胸口逡巡着,那里的衣服平整如新,紧接着扯开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左胸口上有一道两指宽的疤痕,颜色玉白,像一弯新月点缀其上。
是剑伤!殷承雪犹记得当年这一剑刺的很深,可再深也没刺中那应有的心,他发了狠对穿胸膛时,那人脸上只挂着淡淡的笑,无声的喊了一声“师尊”,然后软软的倒在他的脚边。他心如止水,斩魔杀妖是他职责所在。
周围想起chao水般的怒喝声,此起彼伏,有人称赞殷宗师大义灭亲,是行正义的仙家,有人非议殷宗师眼瞎心盲收魔人为徒,说不定他自己早已堕入魔道。
突然,殷承雪闷哼一声,胸口奇痛无比,硬生生阻止他的回思。殷承雪知道是旧疾犯了,当年他受魔徒一掌后,便经常胸口疼痛难忍,每次发作时都是凄惨至极,他去找李云深要解法,可李云深说只有魔王子本尊可解,可魔王子已经被他杀死了!
。
殷承雪痛得冷汗迅速浸遍全身,他感觉好像有一只硬爪钩着他的心,拼命的牵动拉扯,绞碎血rou。几乎立刻撕下一片袍角塞进嘴里,以防失神时咬舌而死。
他也不能运功,越是运功抵抗越是疼厉害,只能生生的熬着。
他痛苦的倚在棺沿上,双手无意识的撕扯开胸前的束缚,再一用力五指挠开了皮rou,顿时鲜血直流,似乎是要将这痛苦的心剖出来。
可根本无济于事,呕心的疼似乎更剧烈,隐隐有蔓延的趋势……他似乎再难承受,身子一歪栽进了棺身里。
一声沉重的碰撞,躺在棺材里的少年忽的睁开了眼,深紫色的瞳仁一瞬间捕捉到那倒在他身上喘息挣扎的人,一眼望去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此刻的仙尊,面具掉落在一旁,早已银牙咬碎,脸上分不清汗和泪,衣衫更是凌乱不堪,胸口一片血rou模糊,无意识的蜷缩着身体,哆嗦着的颤抖着。
“天下第一结界宗师,天君宠爱的衡月长老,一身白衣足以称得上风华绝代,想不到,面具下的脸才是真正的冠绝三界。”
轻佻的话语从蓝袍少年嘴里流出,脸上轻蔑的笑着,一脚将人踢出了棺材,随后自己也跳了出来,四下打量了这间屋子,物件摆设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再看看被他踹在地上的人,似是痛急了,发出了阵阵哀yin,双眼里流露出无助的凄惶,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是,你!你不是,死了吗?”殷承雪咬着唇含糊不清的问。
少年悠悠一笑道:“不错,徒儿当年确实丧命在师尊剑下,但可惜我这里是空的,师尊捅我一千次一万次,只要我魔息未灭便能活到天荒地老,而且我的魔息已寄于你心,所以谢谢师尊成全,保我不死!”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徒儿也是不想忍受轮回之苦,此番回来也是云深师叔倾尽性命,而我也应该感谢师尊当年的一剑之恩,哎呀,您怎么一副要吃了我的面孔?太狰狞了,会吓到我的!”少年皱着眉头露出惊恐的模样,那神情彷如一个年少稚子纯良无辜的看着殷承雪。
“孽徒!我说过再遇之时,我定当诛不疑!”殷承雪竭力抗衡着身上的折磨,恶狠狠的道。
“是吗?那徒儿在此领教师尊高招。不过,师尊都这幅模样了,要如何惩罚弟子呢?不如,让徒儿领教一下师尊的床上功夫如何?”
此话一出,殷承雪登时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弟子。
少年不顾殷承雪的怒骂,抬手便化去仙尊所附身的衣物,矫健柔嫩的躯体便呈现在眼前,少年蹲下来,随手摸了摸,触手滑腻紧实,虽没有奴鼎的娇软,却让人更加有征服的欲望,
“住手!萧戮你真无耻!”殷承雪愤恨的喘息着,浑身战栗,若是能运功,岂能由着这魔物再此造次!
“让我不对着你做这些事也行,那我就只能去找别的奴鼎了,听说千明台的紫韵阁很多都是奴鼎之体,再不济就我的小师弟也行,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这小师弟呢。”他语气轻快,手上却不停的爱抚着赤裸的殷承雪,从结实的腰肌,到浑圆挺翘的tun部。
啪的一掌拍在高耸的tun丘上,白皙的tunrou上立即印出清晰掌印。殷承雪浑身一抖,却不是因为疼,纯粹是因为羞耻,这点痛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