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雪不发一语,他并不是奴鼎之体,根本无法承受魔人的欲望,且不说魔人的欲根粗大,自己更是与旁人不同,后xue天生紧窄,一听到这魔徒要让自己代替徒儿,顿时心如死灰!
萧戮挥手召出,一条黑色的藤蔓从地面伸出,紧紧的捆缚住殷承雪的上半身,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师尊的身体真白,比魔尊那些妃子奴鼎们还要诱人,连下身这yIn物都是一副干净秀丽的模样。”萧戮仔仔细细的欣赏着面前的裸体,拿他跟那些奴隶们比,确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殷承雪听这人将他和奴鼎女人比,脸色更是苍白一片,
萧戮看着他一副羞愤致死的模样,却觉得还不够,于是思索一番,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凝气为刃划破藤条表皮,里面立即流出浓白的汁ye,此乃魔族的云雨春藤,汁ye可生欲催情,功效对于魔人来说没什么效用,但对清心寡欲的仙者来说那是难堪忍受的情药,再贞洁之仙也能变成浪荡之奴。
萧戮捻了一点在指尖,抬手抹上那已经血rou模糊的唇,轻笑道:“尝尝。”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殷承雪连头都抬不起来,虚弱的问着。
“没什么,魔界的云雨春藤罢了。”
萧戮又化出一根藤蔓,将其折断,断口处涌出不少白色的粘ye,然后将藤蔓的断口抵上殷承雪的嘴,迫其吃入大量的浓汁。
殷承雪无力的挣扎着,嘴中腥臭之味直入鼻腔,他难受得直咳嗽,却被堵住了口,藤蔓越抵越深,重重的压在喉头,呕!殷承雪再难承受的恶心之感令他弓起了身子不断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逼得眼角的泪水涟涟。
萧戮只觉不过瘾般,握着藤蔓在师尊嘴里模仿着抽查的动作进进出出,直到带出来的白色汁ye渐渐染红,方才作罢。
“师尊,才这几下就流血了,你这样太不经玩了,怎么替代小师弟呀?”萧戮看似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就不再继续抽插了,殷承雪也难得的缓了一口气,失神的垂着脑袋,齐腰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额前,挡住了视线,他恍惚觉得这是一场梦,凝不了法术,提不起剑,不能攻也不能守。
只能任由眼前的少年,幻化一具扰人心钟,将他罩在里面,少年的声音清脆悠远,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恨不得就此昏过去。
可是他昏不了,他感觉浑身上下难耐的发起了痒,想伸手去挠一挠,捆缚的藤蔓却是纹丝不动。
“师尊,是不是很痒?徒儿来帮帮您。”说完少年便撩起殷承雪汗shi的长发,用轻软的发尾弯成一个圆,圈住那一粒嫩色的ru头,时轻时重的拉扯碾磨。
殷承雪长年修炼无情无欲,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现在这样被人肆意撩拨,立刻浑身一抖,抬起头惊惧的盯着萧戮,惶惶道:
“住,住手!”
萧戮随意的玩弄着另一个ru头,眯着眸观赏着师尊羞愤欲绝的样子,
他的师尊有着绝美的脸蛋,飞眉浓染,双眸冷咧如冰,瞪人时像两把锐利的刀子直剜进人心里,鼻梁挺直,鼻尖微微上翘,则又多了一分隽秀。紧抿的双唇虽被咬坏了,但之前形状姣好,丰润饱满让人一瞧就心思萌动。
“师尊,你真的好美!可惜了……”萧戮叹了口气,对着那粉嫩的ru头用力捏了一把。
唔~殷承雪立即痛哼出声,身体也不自由主的抽搐了一下。
萧戮见此有戏,两只手一边捏住一粒使劲的拉扯揉弄,两粒ru头经不住这样的摧残,已经红肿欲滴,萧戮一松开手指,立即如残破的花瓣般的聋拉在胸前。
殷承雪脆弱的颤动着,连呼吸着都是痛的,他见萧戮放开了玩弄他ru头的双手,便自我安慰着结束了,不料萧戮并未就此放过他,绕到他的身后,轻轻道“云雨春藤好像对师尊没什么作用呢,这可怎么办呢?”
萧戮瞥见那饮了催情药的人本应生欲而燥热,热冲下身而昂扬,可那根竟无任何反应的卧在那一丛黑色的密草中。难道师尊不行?这一想法突然冒出来便再也压不下去,萧戮无不惋惜道:“美中不足啊!不过后面能用就行。”
“你别太过分了……”殷承雪沉声呵道,却没一点威慑力。
“过分吗?可你还活着啊,只要你活着,我就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来。”萧戮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伸手握住那一根软物,轻搓揉捏。
殷承雪并非对云雨春藤有抵抗之力,只是因为心口的疼痛让他无法沉沦情欲,现在下身的阳物被这人一握,顿时一股热流直冲下体,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恼恨的盯着自己身下那物颤巍巍的抬起了头,不禁屈辱的闭上眼“你杀了我罢!”
萧戮抬眼认真看了看殷承雪,嗤笑道:“刚刚还说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这会儿怎么又叫我杀了你?我可不答应,再说了,杀了师尊,何处看春色如许?”
“松雪凝冰肌,玉骨承其娇,师尊,我看你这三界第一美人的称号跑不了,真该叫天下人好好看看你这幅yIn荡的样子,”萧戮一本正经的惊叹着。
殷承雪被激得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