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面上带着十分可爱的笑容,把臫的计划说了一遍,怎料小赵听了面色更苦涩。
“总裁,这个……要被抓去关的呀!”
“大不了关个几天,又不会不枪毙,你怕什么?何况陈氏集团的律师阵容坚强,官司从没输过。”
“好!我干了。”
接连一个礼拜,高子涵把自己锁在房里,足不出户。
前阵子她元气大伤,身心俱疲,严重受创,她必须让自己好好修养一阵子,而她也确实做到长宏电子的危机解除,高子涵的大哥也光明正大的从美国回来,继续掌管公司事务,他反而落得清闲。
她永远忘不了七天前的早上,当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的那一刻,忽然发现来来豆浆店不见了,换上了“台湾水电行”的招牌。
又上往下的望去,她很清楚的看到那个半坐躺在沙滩椅上的男人,正是搅乱她思绪的那个浑球。
怎么会这样?她显然找不到答案。
当时,她赶忙拉起窗帘,关上窗户,却又忍不住好奇地从窗帘缝中偷偷地望去,观察了他许久许久。
他大刺刺地坐卧在店门口,眼睛盯着高宅大门,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她该大方的走出去与他相见吗?她犹豫不决。
曾有好几次,她耐不住性子的准备走出那扇大门,却又中途退缩,原因是她根本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
说她爱上他、原谅他了吗?还是说她曾经受到的伤害尚未平复?
其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啊!
辗转间,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仍然没有步出大门一步,而陈家伟更没有撤退的迹象,下一步她又该怎么做?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惊醒沉思中的高子涵,当下她猛地回过神来,忙走去开门。
“子涵,怎么还没换衣裳?”高太太愣望着她。
“妈,我不想去!”高子涵摇摇头。
高太太秀眉微蹙,“子涵,你别使性子了好不好——今天这场酒会,你非去不可,你也算是半个主人啊!”
“妈……”高子涵仍摇摇头。
高天财笑吟吟的走来,“今天是长宏电子与陈氏集团合并的大日子,很多大人物都会去——”
“爸,我没兴趣!”高子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爸、妈,哥都已经回来了,长宏电子的是由他出面就好,我没兴趣,而且……也不适合。”高天财呵呵一笑,“好,你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只是这阵子都没见你出门,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很好——爸、妈,你们快去吧!”
高天财由不死心,“子涵,你确定真的不去吗?”
“我确定。”高子涵点点头。
“既然你那么坚持,那就算了!”高天财呵呵一笑,转身走回客应,片刻工夫,一行人已走出大门。“
高子涵无聊地坐在梳妆镜前,不自觉地掀起窗帘的一角——台湾水电行大门深锁,屋子里没有一丝灯光。
不消细想,此时他一定又变成了狂妄自大的总裁,以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面对所有前去陈氏集团的宾客。
当他第一次以总裁的身份接见她时,那一幕她永难忘怀。她终于见到他霸气的那一面,也见识到他尖酸刻薄的嘴脸。
她受够了、也吓到了,即使他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征服她的身子,却也休想征服她的心。
那个在漆黑的电梯内的水电工,在她心中已死。
他再也找不到那个话声、动作清柔、幽默风趣的水电工,那个台湾水电工早已在她的心中烟消云散。
真是这样吗?很难说喔。
思忖之际,灯光倏地一闪,灭了,四周顿时一片漆黑。
哈!这真是巧合极了,才正想起她和他深处在那个漆黑的电梯时,家里就突然停电了?
不!不只家里。当她掀起窗帘时,赫然发现整个社区没有一丝灯光,恍如鬼域。
她直觉地站起身,摸索着走出房门,走向客厅,准备去拿壁橱抽屉里的蜡烛。
蓦地,漆黑中传出一句话声:“你在找这个吗?”
说话间,“擦”的一声,客厅一角燃起一支蜡烛,一个男人就站在灯光旁的阴影里。
“啊……”她间翘一声,吓了一跳。
那黑暗中的说话声是她一辈子最深刻的记忆,她真的很想忘记,却又忘不了。
他轻笑一声,“你不是不怕黑吗?”
高子涵不答,颤抖道:“你……怎么进来的?”
“难道你又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他发出爽朗的笑声,“世上没有能难倒我伟哥的事,除了你……”
高子涵慢慢地恢复镇定,坐在沙发上,“今晚不是有庆祝酒会吗?你来做什么?”
他朝她走来,边笑着说:“如果我没来,我们就没有机会再次独处一起,这庆祝酒会如何开得起来。”
“我家没酒!”高子涵顶了一句。
他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