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高天财一脸纳闷。
话声一顿,他手一指,“陈先生,这位是内人聂彩云。”
陈家伟“嗯”了一声,大刺刺的走了进去。
那份震撼,夹杂着浓浓的刺激,竟使她的心理及肉体产生极大的变化,不可思议的变化。
她双手扶贴着那面玻璃,才不经意的睁开双眼,就感觉似乎玻璃就快被她推倒,一起跌摔出去。
参观完后,高天财带着他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分别坐定,迎接陈家伟的是,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话可不能这么说,若非你出面向陈氏集团说明,人家又怎么可能帮这个忙。”
他渴望听见她说出他想听见的话,可惜她死抓抱着他的脖子,同时把头深深地埋入他的肩头。
陈家伟用力地抓握她的丰臀,使劲地冲刺,如此卖力的运作,竟无法挽得一句他想听到的话?
他突然把她放了下地。
“爸,这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陈氏集团守信用。”
“哦?原来是陈先生……”
将跌得粉身碎骨。
他双手用力地捏柔那两块圆润上翘的臀肉,腰身向前一拱。孽障势如破竹,顷刻问抵达她的花心深处。
才进入家门,高天财已迫不及待的介绍彼此认识,“彩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家伟先生。”
女人啊女人,谁能搞懂女人心呢?
“另外!”他打断他的话,接着又道:“我还想了解一下,高董事长对今后两方合作的意愿如何?”
“你好,高太太。”陈家伟淡应了一声。
陈家伟打开手提包,取出一大叠的订单放在茶几上,“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陈氏集团的订单太多,我想找你帮忙代工。”
于是,高天财很热诚的带他参观屋内的摆设,但陈家伟却显得心不在焉,直到参观高子涵的卧房时,才淡淡地扫了两眼。
“快!快说你需要我,你爱我……”
高天财满合感激之色,“这回真是感激陈先生——”
“但不知,陈先生为什么会找上高某?”
见她闷不吭声,他脸上难掩一丝失望及愤怒,毕竟这不是他要的结果,绝不是!
“这件事等你回来再说——别忘了,我要你今晚煮些好菜,等会儿记得回来吃晚饭。”
高天财脸上发愣的神色更深更浓,但仅是一瞬间忙侧身肃客,“稀客稀客…
时光如梭,岁月如流。
夫妻俩完全不知他是何来意,但来者毕竟是客,加上今天才如期出了货,无论如何他都得心存感激。
“坦白说,现在也仅剩长宏电子能接手这种订单——不是吗?”陈家伟淡淡一笑,笑容已不像先前那样阴沉冷漠,“我会找上高董事长,原因是你在这方面的经验丰富,由你负
“我陈家伟。”他冷冷地说了一句。
“陈先生今天来是?”高天财笑望着他。
“我会的。”
那股充实、饱满的感觉犹未,她的身子突然被他翻了个面,面向玻璃,面向身下敦化南路的夜景。
他故作不解,接问道:“陈先生所指合作是?”
“快睁开眼看着——说你需要我、爱我……”
她身不由己地踮起脚尖,用力地绷紧肌肉,口中毫无意识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回荡。
闻言,高天财整个人精神都来了,但继而一想,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小狐狸不可能对长宏电子如此仁慈。
“子涵,你真的做到了?”高天财拿着话筒,激动得颤抖不已。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又高又帅的年轻男子,脸色很臭,好像每个人都欠他似的。
转眼间二十天已到,一切都如高天财预期中的那样美好。长宏电子的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
高天财呵呵一笑,“那当然,我一辈子的心血……”
高天财挂了电话,笑得合不拢嘴。不论如何,长宏电子的招牌没被砸下,至少还可勉强撑的上一阵子。
“老爷子,你今天心情蛮不错的嘛。”高太太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虽然一身的油烟味,却风韵犹存。
言及此,一阵门铃声打断了他为出口的话,当下他站了起身,走出前院,打开大门,然后愣住。
这是标准的西方习俗,在台湾的上流社会被普遍使用,仿佛是在暗示对方,这是开成布公的第一步。
…陈先生快请进。“
才不过抽送了两下,高潮如波涛汹涌般席卷而至。
又想来并购,高天财气在心里口难开。
“啊……”她尖叫一声,双腿止不住的一阵发软。
“是……是啊!对了,爸,公司这边的事,我真的处理不来,你快去叫哥回来好不好?”
陈家伟淡淡一笑,“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过来说一声,今早十点,货己准时上船,货主那边也派人点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