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妮不说话,早沉浸在巨大的欢娱之中,怡lun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推怡妮,但终于还是没动手,她身体因情欲的冲击而有些哆嗦,脸色变得赤红,怡妮喘息着,嘴唇张开急促呼吸,我感到一阵阵如排上倒海的热量冲撞我全身,我想控制自己,但怡妮那紧窄的身体掐住我,一阵剧烈颤栗的快感让我不顾一切地放松猛地冲射出去,接下来是身体的剧烈震颤,怡妮尖叫着呼喊扑倒在我身上,两人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冷却下来,只听旁边的怡lun呜呜哭着发疯地用嘴唇去刺激我早疲软的身体,让我感到身体隐隐作疼,我既疼爱抱歉又有些着急的轻声说:“怡lun,停下来,你弄疼我了。”
怡lun似乎早被自己激情失去了理智,依然拼命地吸啄着,怡妮过去抱住怡lun,嚷:“怡lun停下,你要害死他呀。”
怡lun似乎清醒过来,双手举起轻轻捶打着怡妮,哭嚷道:“你干吗只顾自己,啊,为甚么?”
怡妮搂紧怡lun不吭声,姐妹同心,怡lun的感受和渴求一样在怡妮心理产生共鸣,她难受地陪着怡lun流泪,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这是做甚么,好好的弄得哭兮兮的。”
见我有些不悦,怡lun不哭了,默默擦拭自己眼泪,怡妮也静静地重新躺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小声说:“别生气嘛。”
我轻轻搂过怡lun,亲了一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怡lun看我一眼,靠近我不说话。好久,怡lun身体平静下来,对我轻声说:“对不起,我刚才自己也不知干甚么,象个荡妇一样。”
我见她们都没事了,微微一笑,说:“还没来得及比较就乱了,该日再比吧。”
怡lun说:“还比甚么,比不比我也知道你总向着怡妮。”
我叹息一声说:“怡lun,别这样说,我对你们说实话,真的没觉得你们有太大区别,谁都一样的。我们夫妻一场,我不会骗你们。”
“那你上次还说有区别呢。”怡妮嘻嘻笑着说,性的满足使她又开始嬉闹说笑起来。
我想起来是曾经说过,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是在进入她们身体里以后,两人的身体里的感觉和进入的rou洞是有差异的,现在这时我当然不能说,我笑笑说:“能有甚么区别?反正进去不一样。”
怡妮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怡lun说:“有不有区别你自己知道,怡妮,明天你得让我一次。”
“不要这样好不好,来日方长,总在一切天天这样怎么行?”我有些累乏,说“早点睡吧。”
“我睡不着。”怡lun说。但她看看我,不再赌气,轻声说:“你睡吧,看怡妮把你折腾的。”
“怡lun,怎么说话呢。”怡妮有些不高兴,“自己老公作爱也是折腾啊?”
“你们不要斗嘴好不好,我真烦了。要不以后各回各房间。”我大声说。怡lun和怡妮互望一眼,怡妮柔柔的亲我一下,说:“没有斗嘴,我们说着玩的。”
“是呀,我们从小就这样的,并没有真的斗气。好了,休息吧。怡妮,再别说甚么了。”
互道晚安。我闭上眼楮,从怡lun在我耳旁不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身体里那股火还是没有发泄冷却,我暗叹一声,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二天,艾娃从欧洲比赛回纽约,与我联系,见我仍然还在纽约,兴奋地约我去见面。我同意下午去看她。艾娃,怡lun和怡妮是知道的,但她们不知道我究竟与艾娃关系怎样,不过她们熟知了我身边许多女孩子都有性关系。她们要亲自送我出门,我只好步行与她们向外走,车在后面慢慢跟着,走到别墅大门。怡lun有些凄凄然地看着我小声说:“早点回来,不然晚上我们肯定好寂寞的。”
我看看怡lun笑笑,怡妮也凄楚的看着我,虽然有一半是真情表露,但我也知道,她们另一半也多数是装出来的,但我真的很理解她们的心境,换个角色我想我能体会她们的感受,但如果让我抛弃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的感情,我实在很难做到,有时我真希望我所认识的女孩子能寻觅到新的感情归宿,这不是厌倦了或不负责任,而是真的感到那样对她们更好。但想想许多女孩子最美好的时光甚至最珍贵的情感和贞Cao都献给了我,而我这样想多少有些亵渎她们的情感。
我自己觉得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发生些变化。虽然变化很缓慢但终究开始不一样了。由于这不是一篇心灵感受独白,在此就不多叙。可以参考(附记:〈〈杂记〉〉)
远远的,艾娃看见了我,高兴地蹦蹦跳跳充满活力地冲过来,我张开双臂,艾娃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亲吻了好久艾娃才稍稍离开些身体看着我含笑说:“真高兴你还没离开纽约。”
我轻轻捏捏她耳朵,笑着问:“比赛怎样?”
艾娃翘嘴说:“不要问,好不好?你要去现场捧场我肯定成绩更好。”
“好,好,好,我不问。”我怕艾娃埋怨我不去现场观战,也不再问了,搂着她腰向房间走去。不知何时开始,艾娃不再每次告诉我她比赛的结果,我相对而言也不象过去那样每次比赛总在现场去助威,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