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伦和怡妮彬彬有礼,就如同多数这种聚会一样。餐后,难得艾娃非常热情与怡伦和怡妮各打了几局网球,虽然怡伦和怡妮水平远远不敌艾娃,但我看得出艾娃打得非常有耐心,而且没有刻意刁难怡伦和怡妮,没有大比分的落差,怡伦和怡妮本来就是玩起来早忘了一切,能跟世界知名网坛美女打球,并不是每个人有这个荣幸的,所以她们玩得非常尽兴。我觉得艾娃真的是有些宠爱怡伦和怡妮,过去许多女孩子之间似乎显得很友好融洽,但我知道暗底里或心里彼此之间并不是太恭敬对方的,而艾娃的态度看得出是真心的,我感到欣慰。
结束了球局,艾娃迎着走来的笑盈盈的怡伦和怡妮,禁不住轻轻抚摸怡伦的手臂感叹:“你们的皮肤真的很粉嫩,象婴儿一样光滑细柔,我的上帝,你们真的是最美的艺术品。”这是真心的夸奖,怡伦和怡妮听了很受用。她们笑着礼貌地致谢,当然少不了也夸夸艾娃。
我有时想,甚么是美女?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当你周围女孩子都差不多时,所谓喜欢就是个人感情方面的问题了。我曾与杰克聊天谈到喜欢的女孩子类型,杰克喜欢棱角分明的,而我喜欢柔和些的,杰克喜欢性感十足的,我喜欢女孩子清淡中加上些许的妩媚,杰克喜欢那种野性狂放的,我喜欢那种温柔恬静的。到北京时曾有次与建军聊起同样的话题,一般而言,不是特别亲密的朋友,我是不太喜欢谈论这些问题的的,当然,一般人也不会与我讨论这个问题。建军的标准就是漂亮,可是在甚么样的女孩子是最漂亮的问题上,显然我们之间并不完全一致。
情,色,性俱佳应该是喜欢的主要内容。可对色、情的理解不同。我只是从周围人的目光感到怡伦和怡妮的美丽,而我或许太熟悉,反而看不出甚么。说句不太恭敬的话,有时相处甚久,我感到身边伺候我的佣人看上去似乎更有冲动,我偶尔反思,或许人永远处在一种对新鲜的身体的刺激的向往之中,就如同有一次婉婷说的那样,没有尝试的总感到好,我虽然没有对谁太厌倦一说,但不可否认在心底深处,对长期厮守一起的女孩子激情总是会处于一个相对迟钝的时期。
何况天下并没有绝对的美女和丑女,更多的可能是一种个人的情绪吧。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我看着怡伦和怡妮从小长大,情感中包含的不仅是男女性爱的情感,可能还搀杂着许多兄长的情意,那是一种心理的依恋和钟爱,很难说达到性的痴迷。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性方面不象贝卡或兰妮等美人,她们更热衷三人本身带来的有些游戏色彩的成分嬉闹,否则我真的无法抵挡她们两个青春似火的身体。闲话少说。
记得那个夜晚,似乎是在一种很平和的气氛中,当我说还与艾娃呆一会儿时,怡伦和怡妮笑着向艾娃道别,艾娃有些恋恋不舍怡伦和怡妮。我当时的感觉是或许艾娃天性中洒脱爱玩的性格与依伦、怡妮相投,而且怡伦和怡妮从小生长在欧洲,可能与艾娃从小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环境更接近吧。
艾娃一夜的缠绵不多说。
本来约好与艾娃再见一次的,可是因为贝卡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贝卡说模特公司到东京参加一个模特表演,希望我去日本。我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她们是早认识贝卡的,她们还在英国时,我与贝卡就一起拜访过卡尔先生。那时她们就知道贝卡是我女朋友。也难得她们从来不在小雪跟前提起贝卡的事,而且从怡伦和怡妮的眼光看来,她们认为贝卡是真正的美女,而且从小受的那种教育和贝卡那种优雅飘逸的言谈举止,让她们羡慕不已。
我当然要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家族认可的夫人。
怡伦感到有些扫兴,所以情绪不高地说:“既然贝卡小姐到东京,我们只好结束美国的度假了。不过我真的很不愿意。”
怡妮也附和着,我笑笑:“那你们的意思是暂时不回去了?没关系,既然这样我可以告诉贝卡的。”
“我可没说。”怡伦似乎高兴了些,微笑道:“你的心早飞到东京了,我们在一起玩得有甚么意思?”
“是啊,省得别扭,回就回吧,只是原来准备去好莱坞玩玩的。看来泡汤了。”
怡妮说。“下次专门去玩就是了。”我笑着说。“你不早就决定了,爸妈说了,在外一切听先生的,我们听从就是了。”怡伦看看我说。居然把我母亲的话搬出来了,既表现出她们作贤妻的顺从听话,又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管不了她们那些话中之话了。
提前一天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回到自己家里忙呼着检查家里走后的一切情况。应该说,作为一个刚刚步入成年的女孩子,她们行使妻子的角色还是努力去做的,不能说胜任,但对她们来说实属不易了。一般情况下,怡伦比较关心佣人们的情况,平时好像管理得也更多些,而怡妮比较关心与我们相关的问题。辛苦了下面人,得分两次接受她们的检阅和核查,好像她们从来不同时找下面人问情况的。
按理她们不用管这些事,最多找管家真树子问问情况即可。有一次在父母别墅赴宴,正好母亲问起家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