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志在京都的高校上学,在学校周围租房住,周末不怎么回家,现在父亲去世了,似乎更没有回家的理由。
一周后,聂雄的伤已经养好,仟志来时见到聂雄和佣人们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有说有笑,气氛轻松和谐。直到看到他,个个都神情一变,轻松的氛围迅速消失,仆人恭敬的站直身体低头问礼。
仟志观察他们有一会儿了,这男ji平日只需用身体伺候他父亲,其他方面都端得和家主似的,管家仆役都对他恭敬有加,他也常年摆出一副平等和善的姿态。现在父亲一去,这男ji和这些下人亲如一家,倒是仟志自己成了外人。
真叫人恶心。
仟志两手插兜,慢悠悠走到聂雄面前,从下到上的打量——仍旧是古板的和服木屐,脸上的表情少了上次见面的亲切和同情,带着戒备的暗光回避着他的眼神。仟志说:“聂雄叔,你目中无人,我不过Cao了你一次就当看不见我了?”
聂雄在他的压迫中退了一步,低低道:“少爷好。”
“好?”仟志立即嗤笑,随后冷着脸说,“跟我上来,别让我等。”
他转头往主屋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身影。聂雄沉yin几秒,也迈开脚步,佣人们全部担忧地跟在身后。走到楼梯口,聂雄无奈地向他们摇头,示意别跟了,自己一阶一阶走上楼梯。
中间和室的拉门开着,屋里的灯光洒在廊道上,那是尾鸟大庭在时他们的房间。聂雄清理了一遍,把那男人的东西全部放到了地下室,原想继续住的,但到底是死人的房间,也许是Yin魂不散,睡那的几天总是梦魇,后来搬到偏房就好了。
聂雄走到门口,仟志背对着他正好解下皮带,背后长眼一样说道:“衣服脱了。”
聂雄提醒他:“阿志,这是你父亲的房间。”
仟志回身狠狠抽出一鞭,鞭声如雷,把聂雄吓地一抖,惊慌地喘着气,目光盯在榻榻米上的草席上,那道被皮带上的五金刮出来的破痕上。
仟志年轻俊秀的面孔很平静,语气也是和暴虐行为完全不同的平和:“有什么关系呢?父亲在哪Cao的你我也就在哪Cao你,总不能每次都在院子里给大伙直播吧,对我们尾鸟家来说怪不体面的。”
他这幅Yin晴不定的样子更让聂雄惊惧,视线又缓缓移向年轻人脚后,地上那拴着锁链的粗大钩子和粗麻绳让他瞳孔紧锁,不敢置信地又后退了一步。
他明明把那些东西都扔掉了!
仟志注意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眼,又抬头看向敲在房顶上的挂钩,笑着说:“我记得小时候父亲绑住你,用那东西勾住你的小xue把你挂在房间里。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绑你吗?”
仟志眨眨狭长漂亮的眼睛,好像真的在询问聂雄。见他木头般盯住地上,好像惊恐地不会动了,仟志抓着皮带的两头嗤笑出声,兀自答道:“因为你不听话啊聂雄叔,你觉得你现在听话吗?”
聂雄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他扭头就跑,仟志早有准备地快步追上,两手一伸皮带套住男人的脖子勒紧,连拖带拽把人弄进房间里压在榻榻米上。
聂雄手指抓着脖子上的皮带不停求饶,脸很快涨红。仟志只想控制他,无意用这种手段使他受伤,便松了皮带的禁锢,放开一只手往后摸进男人tun部去扯他的兜裆布。
聂雄是个成年男性,比仟志这个还在发育的学生崽强壮得多。他是丝毫不想伤害仟志上回才会吃大亏,一旦动真格,毫无疑问,仟志是赢不了的。
聂雄用力把皮带抽出扔开,皮带扣刮痛了仟志的手,他来不及发怒就被聂雄翻了下去。这一刻,仟志怒上心头,不甘示弱地扑向正要起身的聂雄狠狠咬住他的臂膀。
聂雄大叫,被扑倒后两人滚成一团缠斗在一起。仟志用尽了全力要制住聂雄,而聂雄收起了半数力气来摆脱仟志。过程中聂雄谆谆不倦地劝说着,语气也越来越温柔,就像在教育一个调皮的小孩。
这样的态度只能让仟志怒上加怒,他骑在聂雄腰部,被捏住两只手腕还要不停挥拳,每一拳都到达不了身下那张可恶的脸。
仟志恨得面目扭曲,张大嘴咬住聂雄的右手腕,大动脉活力地在齿间弹跳了一下,仟志用力收紧牙冠,血腥味弥漫齿间。伴随着聂雄的痛叫,仟志又飞快撩起自己的西裤,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向聂雄扎去!
更大地惨叫声冲出窗户划破长空,一时间乌云蔽日,疾风浩荡,Yin沉的天色下鸟语花香的庭院色彩尽失。
灰暗的樱花满天飞舞,枝叶被打得沙沙作响,仆人们担惊受怕地聚集在楼下,那声绵长的惨叫过后,他们全部都闭上双眼、合起双手喃喃祈祷。
染血的刀尖离仟志的脸颊仅仅几公分,他松开牙,含着口里的鲜血又调转手腕将匕首连同聂雄的手掌狠狠定入地面。
聂雄额头浸满冷汗,再次张开嘴沙哑地叫了一声,已经没有力量。他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在哆嗦,鲜血淋漓的右手竖在头顶,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衣袍借此忍耐痛苦。
跨坐在身上的男孩缓缓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