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志在这种凌虐式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中尽情沉沦。拔掉钉住手掌的匕首,将男人翻过身去,便于他更深的进入。
他觉得自己体内流淌着用不完的愤怒和欲望,可以源源不断地Cao干身下这个龌龊无耻的男人,Cao他个上百遍。
拦腰提tun让聂雄趴跪在地,丝毫不用顾虑对方的感受,猛力冲撞。
要将肚子捣烂似的的暴力撞击让聂雄的身体如同风浪中的船只般颠簸不定,强暴的痛苦让他面容扭曲,颤抖着低下头想咬开手上的结,但牙关一启,苦楚的闷哼便无所遁形地倾泻而出。
低沉隐忍的男音让上方的少年更为兴奋,他右手高举狠狠落下,击打男人的tun部,没几下就把那肤色略白的厚实rou团拍出了通红的掌印。
聂雄在猛烈的摇晃中艰难地咬开手上的布条,哆嗦地一点一点缠住流血的右手,雪白的布条很快印出了两团红色。来不及把布绑上,便被仟志用伸手卡主了喉咙。
仟志一手狠狠掌掴聂雄的tun部,另一手掐住他脖子,逼迫他扬高脖颈挺起胸膛,将腰部下塌屁股高翘,做出祈求男人垂怜的yIn荡姿势。
这样骑着聂雄,一松一紧间,对方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身体,就像一匹被他驱使的母马。
底下敏感的菊xue在冲撞中形成了契合男物的口径,紧致地裹覆着仟志。经年累月的欢爱让它适应了被异物插入,能够分泌出更多的肠ye。
当仟志突然拔出,带红的丝线从xue口连到他的gui头上,随着菊xue收缩微微颤动着,不会断链,狠狠插入时还捣出黏腻的水声。
但恶劣的少年还对自己进入的深入不够满意,两指竟抠进下方那已被阳物塞得涨满、而绷成一圈薄膜的xue缝,硬生生扒开两分,而后身体前倾,将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胯部,硬是又往里塞了一小段。
已经彻底进到底了,他紧紧压在聂雄身上,裆部挤着男人厚实的tunrou使劲研磨,狂乱地耸动,年轻柔软的Yin毛就跟小刷子似的搔刮着男人娇嫩的屁眼,竟是还想再进,似乎要从中间把自己整个塞进男人身体里。
聂雄被顶趴在地,被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被自己唯一信任、疼爱的年轻孩子搅得内里阵阵钝痛。他不由凄惨呜咽,但压在大腿下的硬物却渐渐流出yIn水。
缠满右手的布条散开,鲜血染得榻榻米上都是。当仟志把Jingye痛快地射入聂雄体内时,身下的男人已经苍白着脸,因为失血而昏厥过去。
仟志释放后也并不拔出,他鸡巴抖动着,尿道一松,炙热的ye体灌入聂雄松弛的屁眼,硬生生把男人烫醒了。
聂雄缓缓睁开眼,肠道蠕动,后xue收缩,仟志的Yinjing进入极深,把尿ye全部堵在他体内,那尿量源源不绝,聂雄麻木地看着头顶的墙布映射的天光,眼睫微颤,缓缓抬起双手覆上自己的下腹。
那里面很热,正rou眼可见地鼓起来。仟志两手压住他腿根,看着他沾满鲜血和yIn水的下体,见他醒了,轻笑着说:“聂雄叔,我有点忍不住了,你不介意吧?反正你比痰盂还脏,口水Jingye尿ye,什么不能放呢?”
聂雄喃喃低语:“你不该这样,你父亲把你交给我照顾,我是你的监护人……”
“交给你?监护人?”
这话引起了仟志的勃然大怒,他附身抡起手臂恶狠狠地掌掴聂雄的脸颊,嘶声恨骂,“我父亲被你这比荡妇还yIn贱的男人迷昏了头,你以为我也会昏头?”
“不过是Cao了你两次,就敢提出这种话来!”
仟志一下子拔出自己的性器,聂雄殷红的血小xue翕张着涌出腥热尿ye,失禁地感觉让聂雄羞耻地收紧后xue。
下一秒仟志就起身抬脚,用力踩向他盖着伤手的小腹。聂雄苦痛地大叫,淡黄尿ye从后xue喷射而出,撒在榻榻米上,整个房间都弥漫开一股shi热的尿sao味。
仟志瞪大漂亮狭长的凤眼,满含嘲讽,大笑大骂:“你个sao货他妈屁眼里全是尿,脏成这样连当尾鸟家的狗都不够格,还他妈好意思提监护人?聂雄叔,你不臊得慌吗!”
聂雄眼角噙泪,捧着自己的伤手哀伤地看着高高在上、面如恶鬼的少年,shi红的眼中里还残留着眷恋和一如往常的温柔。
与仟志的暴行相比,日复一日地张开双腿,如同女人一样趋于男人身下都如同一种恩典。
原本他早已麻木,连心中浓浓的恨意也被削减得很薄,好像这样过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可。着都是因为有仟志,他亲爱的孩子,他唯一的寄托。
一无所有的他,早已死不足惜,之所以还强忍屈辱存活于世,都因为仟志。但仟志的所有举动,都是在把他本就碎裂的心碾得更碎。
聂雄颤抖着闭上眼,被自己唯一珍爱的人唾弃、侮辱,让他万箭穿心。他做好了被万般折磨的准备,却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已经受不了了,唯一的想法就是结束,结束,结束……
却突然又被一冷硬的巨物捅入体内,聂雄皱紧眉头发出痛叫,睁开眼,见仟志蹲坐一旁,俊秀的面容染着亢奋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