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之后,整个房间黑得不透一丝光线,睁眼闭眼,都是一样的光景,黑得如同死寂。
听觉在这样的环境下十分灵敏,墙壁上电机转动声、楼上的流水从水管中通过,脚步声即使在那头,也能通过地板传到他头顶。一种轻微的整压感。
聂雄闭上眼,翻身侧卧。无法判断时间,但是迟钝的神经和眼皮的酸涩告诉他,该睡觉了。
这时,一声清脆地鸟啼让他骤然惊醒。聂雄睁开眼,清新的青翠近在眼前,绿意带着涩然的青草气息扑鼻而来,接着是身下草地的柔软触感,轻微有些扎肤,
身前几米处,还有一簇簇稚嫩的白色小雏菊,在微微摇曳。
聂雄惊讶地转头,头顶樱花纷纷飘落,尾鸟创大大的笑脸迎向他,将他抱了个满怀,贴在他耳边的嘴唇温柔地说:“聂桑,好久不见啊。”
聂雄瞬间就认出来,这是庭院中那颗樱花树。明明花期已过,现在却开满枝头。果然,他看到了前方的老屋,左边的石雕小桥,右边挺着的轿车,还有周围熟悉的植被花卉。
只是以往人丁兴旺的宅院中,现下除了他俩之外再无他人,空地好似废弃了。
尾鸟创将他松开,抬起身来,笑逐颜开,双眼明镜般清亮夺目。他看着年轻了不少,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见的开朗。
这样的笑容,尾鸟创只在他们熟识之初强装出来过,而真实的尾鸟创,是内向Yin郁的,从来如此。现在,尾鸟用那种在他记忆中已很遥远的欢快语气说:“聂雄,你过得还好吗?”
这真是一个蠢问题,聂雄说:“我以为你应该都知道。”
“是,我都知道。”
尾鸟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就是一刻不停地解开他的衣服。意料之中,聂雄表现得很平静,而尾鸟则像拆礼物一样满怀期待,好像是第一次,跃跃欲试准备来破除处子之身。
但真实情况——他的第一次是面无表情的粗暴。
解开腰带,把外层浴衣敞开,聂雄里面已然光裸,只有胯间系着的兜裆布。聂雄那男性的线条分明的健壮身躯使尾鸟创着迷,眼中闪出明亮的光。
素白的双手张开五指,一同握住男人紧致的瘦腰,轻盈地贴在肌肤上,只这样,聂雄就紧张地吸了口气,腹部骤然绷紧。
“变得好敏感了呢。聂桑的身材永远那么好,这么漂亮的肌rou形态是天生的,我怎么也努力也练不出来呢。”手掌顺着腰部往上抚,被长期暴力强迫的体验让男人的身体面对外人触碰本能地升起抵抗,聂雄咬牙忍耐,连皮肤上的寒毛都细细竖起。
尾鸟两手罩住他的胸部,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双手的食指和拇指一同捉住那暗红的ru粒辗动,等弄硬了就透出粉红的色泽。不过他有些遗憾,手指拨动着圆圆的ru粒,说:“这里有点小了,平常要多吃啊。”
聂雄梗着脖子呼气,一直转头看着视线前面的白色小花。仅仅是这样弄他几下,下面就已经立起来,他有点受不了的抓住尾鸟的手腕,缠着绷带还动弹不得的右手也轻轻搭在他小臂上,沙哑地说:“好烦,你托梦给我就为了做这档子事?”
尾鸟勾了勾嘴角,小心托起他的伤手,捏着他从绷带里露出来的手指一个一个按压揉动,脸上愉快的表情消失了,揉了好一会,把他的伤手放到自己肩上,慢慢俯下身吻住他,喃喃:“是因为想你了,想你就想和你做。”
聂雄并不拒绝,舌头顶进来他便开启嘴唇,牙关松懈,尾鸟要缠着他的舌头嬉戏,他软绵绵任其摆布,这是长久以来两人在性事中的状态。
尾鸟在他身上肆意抚摸,聂雄的紧绷也消失了,只感觉那手带电,所到之处带来一股难言的麻痒。尾鸟扯松他的兜裆布,聂雄紧张地抬腿挡了一下:“别,我后面伤还没好。”
“我知道……”把前片往旁边拨开,尾鸟只是拿出他的阳具撸动,然后自己也褪掉裤子,释放出一柱擎天的rou棒,上面筋脉纠结,形状不俗。
把红热的gui头挤在聂雄阳具下的两个小球上,轻轻磨动两下,然后从根处擦到Yinjing头冠,把两根坚硬的rou棒抓在一起火辣辣地撸动,很快两只gui头的马眼都变shi润。
聂雄扬起脖颈,喉结不停滑动,泛红的脸颊蹭在草jing上,鼻端满是青草泥土的气息。尾鸟抬起手,擦去他额头的细汗,笑意盈盈问:“怎么样,很舒服吗?”
聂雄语气不稳地说:“你以前没这么多话。”
“是啊,因为脱离了rou体的束缚,我自由了。现在能上天入地,轻松自在呢。”
他拖着聂雄的腰把他抱起来,聂雄就顺势坐在了他一边的大腿上,伤手仍旧垂在他肩膀上,十分安全。男人两腿张开,tun瓣压在尾鸟腿上,他轻轻晃动大腿,有力的股四肌就把男人的tun缝挤开,不断摩擦着中间干涩的小xue。
“里面还疼吗?”
聂雄点头,额头抵在尾鸟坚实的肩窝上,想起仟志的仇恨和暴行,他就感觉身体仿佛被沉重的石块压住般难以呼吸。由衷的悲哀和委屈甚至让他有点想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