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极力抵抗,仟志压在他身上呵呵的笑,宽宏大量,原谅着他的胡搅蛮缠,宠溺的说:“好好,这么不愿意就算了。”
聂雄看着他,两人深深地对视着,仟志说:“对他们来说你就是一张多余的嘴,浪费钱。这样的家庭,还不如跟我回来。”
真像要杀人灭口,在琢磨从哪下手呢。聂雄眼神警觉,看他走开去打开壁橱在成堆的衣服里翻找片刻,扔过来一套衣襟上绣着云纹的藏蓝色浴衣说:“把衣服换上吧。”
事后诸葛亮罢了。
聂雄随着他跌跌撞撞倒退。
这玩意瞬间让聂雄惊惧交加、身体绷直,缓缓地退向门口。
被抢走的衣服,被抢走的爱吗……他把浴衣披上,仟志脚尖踢踢他脱下的衣服说:“你这身可真没品位,这样顺眼多了。兜裆布不系上吗?”
“是吗?”仟志收起表情疑惑地拍拍脸,大步走向他,抓下那具成熟身体上松垮得一扯就掉的衣服,抱住变成赤裸的身躯,把全身的力气都压上去,往后推、往后推。
聂雄两腿乱蹬,手
“我把你找回来了心情太好才忍不住笑的,你说我毛骨悚然?”仟志把他推得撞在墙上,转了个身继续推,继续退……
聂雄很快反应,僵着脖子仰头躲避他的嘴唇,怎么都不让亲。仟志在他下巴上啃了几口,然后笑起来:“喂,干嘛要走,我原本就打算把你放出地下室的。”
聂雄垂下视线看向正在对他行猥亵之事的少年。对方托住他的后颈,青涩俊秀的脸孔扬起,张嘴含住他的下唇畔,滋滋有味地吮吸着,含糊地说:“事务员打电话过来,我在上课不能接电话,他发来短信,说有一个叫绪方成野的男人到公司总部找我……”
“跟你说,是你弟弟来找我的,我雇的侦探没那么高的效率。”
“怎么可能一直把你关在下面,太阳都晒不到,在地下室能生活几年啊。”少年拉开他的衣服,开始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又转了个身还在退,他抓狂了:“你往后躺下呀!要做爱了你不躺下一直后退干嘛!”
“啪”,仟志飞快地打了他一巴掌,紧接着这一瞬的严肃立马被笑脸掩盖,他轻轻掐着男人的脸晃了晃,说道:“你说话可真刻薄啊,聂雄叔。”
吃过饭,在仟志的监督下回到房间,聂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个月后期末测试,之后收拾收拾行李回来过暑假,这期间不能回来,找了家教恶补,测试成绩不想太拉跨……”
明明长了一张纯情禁欲的处男脸,最适合的装束是一丝不苟的黑西装,穿到学校领奖台上,万众瞩目受人敬仰;或者穿着粗布衣服在佛寺门口当扫地小僧,捏着佛珠对觊觎自己面孔的女施主说一声“自重”。
他走开去,打开壁橱弯腰先从中层拿了润滑剂,再从最下面牵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声音“丁零当啷”,铁链的一端套着一个圆形的铁环。
仟志拿着那个铁环举在眼前,从环中注视着聂雄,脸上带着标准的好好少年笑容:“你跳不掉的哦。”
仟志关上门,“嘿嘿”笑几声,走进来打量着他。
衬衣和长裤都是成野的,在外面换装遭受店员的服务对他多少有点难挨,这一点他不用明说,奈美子就能领会,随后与成野吵了一架,就把成野不穿的衣服都拿给他了。
聂雄多想告诉他,这就叫做没心肝啊。但是不好,熊孩子打开了手里的铁环,正往下摸索他的脚踝。
聂雄不理他,埋头整理衣服,把腰带捋顺准备围上,仟志却突然拽过他的胳膊把他压在墙上,捧着他的脸让他低头用力地亲住嘴唇,湿漉漉的触感带着火锅的味道。
脱下带竖纹的白色短袖衬衣,面前的少年眼里笑意就深了几分。聂雄转过身去,把从上到下都挂满口袋、面料挺括的卡其色工装裤脱掉,最后是袜子和内裤。
“唔!”聂雄踢到铁链往后绊倒在地,摔了个屁股蹲,股骨和后背剧痛。仟志还牢牢抱着他,砸地他五脏六腑都差点吐出来,不过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倒是被逗笑了。
扔开铁环,把他的双腿抬高。
仟志含着他的下唇轻咬,终于放开他,不过又伸出舌头反复在他嘴唇上舔了几遍。然后才真正放开他,继续说。
聂雄攥紧眉头,沉声说:“快别笑了,你这样真让人毛骨悚然。”
膝盖触碰着大腿内侧,越伸越高,手掌揉捏着结实的胸腹、揪着粉嘟嘟的奶头往上扯,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调情的频率。
志“啊”一声,赶紧扑过去把滚到地上的沉重的石头棒子捡起,拿手擦了擦,抱怨他:“幸好没碎。不要就说吗,干嘛动手,你这人脾气真大。”
“我一听姓绪方,就知道跟你有关,电话打过去他说‘聂雄在我家里’,我说‘你有什么事’,他说‘想知道地址,给我钱’,于是我们就约了时间。”
明明是这样的外表,但却做一堆猥琐变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