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记忆历历在目,仿佛刻录好的情色片正在放映,曾经那些yIn靡的场景,让罪奴想得痴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填满的saobi与肛xue正饥渴得蠕动着、绞缠着,他正迫切渴求着深彻的贯穿。
天顶垂下的鲛索无声收紧,吊着罪奴的锁骨将他持续拉高,留岁的唇舌已从他的双ru落到了宛如怀胎七月的孕腹上,一路沿着他腹上狰狞的剖伤下移,含咬了几下缀着宝石的肚脐。
在罪奴的呜咽声中,留岁一手抚上了罪奴尺寸傲人的阳势,触手硬韧,形状优美,勃姿欲发得挨着凸起的肚腹,只是因其锁Jing太久,憋涨得紫红,从底部垂下的Jing囊处蜿蜒出的血管经络,如一条条蚯蚓般狰狞得盘绕着柱身。
留岁的另一只手揉了把沉甸甸的囊袋便溜上了隐在其后的bi户。
若是主上没有特意交代,留岁自己根本想不出什么折磨人的心思,所以他利落的取下锁着Jing囊的环扣,一手拈着gui头上突出的髓珠,一手捉住了bi户内的尿道塞,几乎是同时将两根吸水棒从眼口里拔了出来,随着一声颤抖得长yin,透明无色的水ye从两处怒张的猩红孔洞里激射而出,稀里哗啦得喷溅了留岁一身。
罪奴被水ye蓄满的肚腹,随着膀胱中的尿ye的排出,rou眼可见得憋下去了一些,末尾甚至还打了个尿颤。
留岁并没有让他缓太久,双手裹住仍旧邦硬的滑腻Yinjing动了起来。
罪奴被他撸得欲火焚身,浑身肌rou绷得死紧。
因手脚被缚,他只能更加费力得挺腰,他的阳根在留岁合拢的双手里横冲直撞得胡乱磨蹭起来。
“阿岁……”罪奴的呼吸又沉又急,他的包皮下被植入了四排软珠增加快感,没磨蹭几下就淅淅沥沥的出了Jing,只是这Jingye颜色寡淡,稀薄得厉害,射得委实憋屈。
“不行……唔……不……不行……”罪奴用尽力气挺动腰tun,可他那根中看不中用的阳势还是不争气得断断续续得漏着Jing,这个隐疾伴随他多年,很久以前他就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用寻常性交方式获取快感,能让他痛快出Jing得办法,除了暴虐的侵入与施加在rou体上极端的痛楚外,再无可解。
罪奴的脸憋得更加青白,央求着傀偶能发发慈心:“唔嗯……cao我——cao射它——阿岁……”随便干他哪口xue都行。
留岁抬头看了他一眼,Cao纵着鲛索将他降下了一些。
也不知留岁是准备遵从罪奴的要求还是纯粹只是想让罪奴换个姿势,鲛索由他指挥着进一步拉开了罪奴的双腿让它们尽可能的平行岔开。
他从纳戒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缚带,绑上罪奴的腿根。
撩开碍事的Jing囊,捉着镶在Yin唇上的中空Yin环,扣上了缚带的钩锁,这样的中空环有四只分别镶在左右两瓣Yin唇上,留岁将它们一一扣上缚带,这样一来罪奴的Yin部因其打开的双腿而完全展露。
傀偶听从了自己的话,让罪奴松懈了下来,他做好了挨cao的准备,Yin道内的胶塞被拔除,因使用过多而缺少弹性的Yin户咧开一口深洞,流出了一些yIn水,留岁凑近了些,看清了bi户深处含着温玉的子宫。
从串了珠的Yin蒂包衣,到入了环的会Yin,留岁从上到下在bi户上抹了一把,在罪奴动情的哼叫声中收拢五指捅了进去。
让罪奴失望的是,想象中的激烈插弄并没有发生,傀偶没有任何多余得动作,极有目的得一味摩挲着宫颈口。
“啵——”的一声,留岁将打了契纹的温玉抽了出来……
温养子宫的药ye却没有泄出分毫,宫口是罪奴浑身上下最紧窒也是被管控最严密的xue。
赖因子宫能孕育子嗣,意义重大。
罪奴的主人曾将他赏给臣下随意亵玩,也曾指使年富力强的宫中禁卫光天化日下上演轮jian戏码,甚至是他驯养的灵兽都不止一次得将滚烫的兽Jing浇进罪奴的bi户中,可他却绝不会容许罪奴的胞宫再次为别人开花结果,这是他永远不会撤回的底线。
交缠在血rou里守门的猩红rou环就是罪奴主人设下的屏障,也是他赐给罪奴的定情之物,只有他的阳势和手指才能通过rou环破开罪奴的胞宫,也只有他施下契纹的物什才能撑开罪奴的子宫。
所以这处不容他人侵犯的禁xue,还是留给主上亲自处理吧。
留岁的指腹擦过紧闭的宫门后撤,带出满手粘腻得yInye摸向了罪奴绞着肛塞的熟烂后xue。
留岁一手揉着饱满的Jing囊,一手握着肛塞在肠道中搅弄,凸起的头部隔着肠道蹭挤着深处的腺体。
腺囊被刺激得加速分泌腺ye,罪奴的Yinjing抖抖霍霍得重新焕发了生机,顶端张开的Jing眼再次失禁得流下了浑浊的ye体。
“嗯~让我射~”
若不是被吊缚着手脚,限制了他的动作,罪奴恨不得连带着傀偶拿着肛塞的手一起吞吃进菊xue。
他不足得催促着傀偶加速:“阿岁~快~再快~cao我……cao射我~”
留岁果然依言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与力道,腕粗的假势拽着肠rou迅速抽出顶入,每次拔出时都裹挟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