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有他手臂粗、尺寸惊人的阳具,仿照马jing的形状所制,jing柱上逼真的浮雕着曲张的静脉血管。
这件怪物般狰狞的巨物,让罪奴无法移开视线,将要出口的抱怨全给咽了回去,他伸出舌饥渴得舔了舔唇,脸上的痴yIn之色愈重。
若是这根东西插入他的身体一定会很快让他chao喷吧。
马jing的底座吸附在了罪奴身下的水泊里,留岁Cao控着鲛索伸缩,调整了一下罪奴的体态,重新拉着他大张的双腿朝上,让他的菊门正好对着马jing的头部。
罪奴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吞吃底下矗立的巨势,心里埋怨起鲛索下的太慢,松垂的菊门翕动着向外扩张,推挤出更多的肠rou悬垂在外,它们饿久了似的“流着口水”,饥渴得滴着肠ye,追着巨势欲吞。
等终于吃进了马jing肥大的gui头,罪奴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慰,脱垂的肠rou被阳具抚平了褶皱一路重新推了回去。
鲛索仍在下降,等落到最低时,罪奴的下身已然触地,白软的tunrou压上了狼藉一片的水泊,他完全吃下了马jing的柱身,甚至连其下浸在水里的睾丸也一并吞进了肛xue。
正当他兴奋得扭摆着腰肢试图用肠壁碾磨着马jing戳弄自己的脏腑和腺体时,鲛索却不给他享受的机会,又开始收紧。缓慢拉着他升高。
感觉到体内的巨柱正搅着自己的肠rou抽离,罪奴发出不足得喘息,他用尽浑身力气,努力提肛收缩,试图尽可能的挽留。
只是鲛索仍在收紧,肠rou咬着jing身被拖出了两三厘米,gui头拔离的一瞬间,罪奴感觉到一股强烈到根本无法克制的泄意。
脱垂在肛周的猩红血rou泄出了一股肠ye后,哆嗦着脱出了几块仿佛果冻般凝固的透明胶体。
“啪嗒—”
“啪嗒—”
后xue被刺激到失禁,泄出了“秽物”,这个头一开便不可收拾,罪奴艰难得克制着泄意,可是被鲛索拉升的同时,失去巨势抚慰的肛口,不甘寂寞的肠rou仍在不停得蠕动推挤着,促使着它们排出更多的软冻。
鲛索攀升到一定的高度便开始往下降,韧硬的马jing又重新深深顶入他失控的肛xue,将挤满肠道的胶冻豁着肠rou一起碾揉捣碎,又在他升空时毫无留恋得拔离,那些被搅得稀碎得胶冻合着肠ye从根本无法自控的肛xue里激喷而出,数番刺激下,爽得罪奴欲仙欲死。
无法控制的失禁快感不仅刺激着罪奴的rou体同时也冲击着他的意识,脑海中越演欲裂的yIn虐欲求吞噬着仅存的人性克制,带着他义无反顾得栽进了极乐的欲海里,他是一头连排泄都无法控制的牲畜,他竟无比沉醉于此刻的这个认知里。
极简的yIn牢中,雾霭里的yIn戏正以一种既定的规则演绎着,yIn靡的交合抽弄声混合着软体落水的啪嗒声,在一次又一次的升高中,摇ru扭腰的罪奴无所顾忌得放浪痴叫,在一次又一次得下降中,主动迎合着身下勃姿矗立的马jing。
抱臂旁观得留岁依旧面无表情,再次看了眼正中镜墙上的钟盘,他的指尖闪过一丝微妙的蓝光,在这一次的升高中,鲛索还未升到既定的高度就卸了力,无所察觉的罪奴忽然失去了全部支撑,yIn魅的呻yin失了调转变成称得上惊恐的嘶哑惊叫,他毫无缓冲得掉了下去,猛烈的冲击响起不轻的拍水声,柔软的tunrou震出一圈tun波,碾平了从他肛肠里排出的透明胶冻,溅起了一地水污。
“呃——!”重力下那根粗硕的马jing一下就破开了他的肛xue,并像一柄利剑般一捅没柄。
雷殛般灭顶的刺激下罪奴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从中剖开的西瓜,他的身体正以腹部的刀伤为线裂成两瓣。
作为人体最薄弱的组织之一,浑圆饱满的Jing囊直接狠狠得砸在了地上,即便罪奴忍耐力极强,也不免痛到激颤,涨的深红发紫的阳势却兴奋得弹动了一下,从洞开的Jing孔里射出一股稀薄的浊ye。
罪奴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惜身前唯一可供仰赖的傀偶却没有所谓的同理心,还未等他完全缓过神,作祟的手指又指使着鲛索提着他上升,又一次在中途突兀放下,罪奴再次重重砸到了地上,只是这一次连给他稍作喘息的时间也剥夺了,在触地的一瞬间,鲛索瞬息收紧。
惯性拽着罪奴的软rou和头颅无助摆动,他的肛口遭到难以言喻的迅猛冲击,即便罪奴浑身淋着热油,即便肠ye不停得淋漓浇下,身下巨势霸道强势得贯穿依旧撕拉硬扯般得折磨着他的血rou。
谈不上悲喜的疼痛令他几欲崩溃,Jing囊与tunrou已经被摔得没了知觉,盘踞在眼周的细小红虫宛如一条条曲张的血管,狰狞的蔓延到他的鬓角,无法闭合的双眼翻得几乎看不见瞳孔,他的嘴撑成了个圆形,唾ye流的像条小溪。而他饱受摧折的肠rou更是凄惨,拖成了一条长长的紫红色rou尾巴,吐无可吐得淌着水。
即便罪奴嗜痛成欢,但这刺激未免也太强了些,他的手指攥紧了鲛索,颤抖的手背与绷直的脚背上青筋毕露。
除了毫无意义的痛苦呻yin,他连求饶声都出不了口,他能感觉到身体里凝滞的血ye在飞速流过血管,肌rou与经络都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