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绑起来吊在梁下踮着脚站立,少年单薄的身体有一对漂亮的肩胛骨,无瑕的肌肤和青涩的身体在她面前展开。
她仿佛拥有而把玩着一块美丽的璞玉。
萧明焰搬了椅子坐在他身前,将他转过去,拿出粗大的木势一点点推进他的屁股里,等他适应之后,进出玩弄着。
楚瑜的身体淫靡地微微扭动着,青涩的身体跳着淫艳的舞蹈。
楚瑜骑着木势,屁股流水不止,淫靡地扭着赤裸的身子。
“瑜儿,你想要了吗?”
“要,我要,给我……”
“给你什么?”
“用你的东西操死我……啊……我不行了,好难受,快给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
木势抽出,楚瑜的屁股里方才被堵住的淫水流下腿间。萧明焰两手玩他的双乳,一点点开发着他的敏感,直到把他的双乳也快玩出高潮。萧明焰这才扶着他的腰进入。
楚瑜享受着此刻的欢愉,将所有的事都忘了。他眼中只有他的大人。
正当他期待着大人的亲密时,萧明焰却突然差点试了轻重,将他的奶子掐疼。
楚瑜疼得叫了一声,流下眼泪:“好疼,你轻点,轻点呀……疼坏了,你松一松……”
头痛旧疾复发,萧明焰松开绑着楚瑜的束缚准备离开,以防失手伤了他。
楚瑜却抱住萧明焰:“没关系,你喜欢就做吧。弄疼了也没关系。只要别掐我脖子,我害怕。”
她也舍不得放手,仿佛手下的肌肤能缓解疼痛。
萧明焰的白发扎成高马尾,如同一匹不羁的白马。
她将楚瑜抱到床上,楚瑜的手勾着她,双腿夹在她腰上。
楚瑜的手摸到她身上带着的一支玉簪,看了一眼就再挪不开眼睛。
“这是……”
“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东西……”萧明焰忍着头疼讲述着。
“我记得我把它送人了,好像是……”
“送给了一个小乞丐……你还给了我一碗饭。”
“你做过乞丐?”楚瑜感到难以置信,谁能想到跟着圣上从潜邸出来的玉龙将军曾经也如此落魄。
“我还做过药奴。被恶人折磨了两年,跑了。是圣上收留了我。”
萧明焰说的轻描淡写,略过了无数艰辛。她没有说她为什么会有头疼发狂的毛病,也没有讲能不能治愈。正如众人所说,萧明焰是圣上最忠诚的疯狗,而这条疯狗可能随时因病暴毙,也可能会终身伴随着这恶疾直到她死。
“楚瑜,幸好我及时找到你。那样的情况,你一个人活不下去……”萧明焰疼得厉害,不再说话,一心埋在楚瑜身上。
有时候她动作太过强硬弄疼了楚瑜,他一声不吭咬牙承受。萧明焰是个可怜人,他想要尽他所能给她幸福。
最终萧明焰在他身上睡着,楚瑜扶她睡好,握着她的手将头靠在她颈边。
次日,楚瑜睁开眼睛见萧明焰在擦拭兵刃。每次她这个时候擦刀,那一定是圣上有秘令要她去办。
见楚瑜醒了,萧明焰解释道:“要帮圣上做点事,这几日我都不会回来。你就在屋子里,不要随意走动。”
“危险吗?”
“还好。”
萧明焰提刀出去,楚瑜挺害怕她这个样子。有时候他挺讨厌皇帝,皇帝想要做什么却要他的女人去卖命,偏偏萧明焰不畏死一般豁了命去做。
萧明焰是皇帝最锋利的刀,可是她也是人不是神,她再凶煞也会受伤。
楚瑜战战兢兢等了几日,半夜萧明焰回来,咚一声栽倒门前。楚瑜将她拖进屋,叫来将军府管家找来医士。
萧明焰伤得很重,黑衣被大片鲜血染红。这一次,萧明焰差点挺不过去。
楚瑜守着萧明焰越想越急,不知不觉不停抹眼泪。萧明焰总是怜惜他,受了苦难和委屈都不肯哭,偏偏故作坚强。然而此时,他看着萧明焰伤重却眼泪掉个不停。
萧明焰醒来,楚瑜的两个眼睛还哭肿着,她叹了一口气将他抱上了床休息,这才离开进宫复命。
楚瑜醒来见萧明焰不见了,满府里找。被告知将军进了宫,他坐在厅堂里等。
本来他作为官奴不该上前厅,萧明焰宠他,他说什么萧明焰都依他。在这府里,人人都知道宁得罪将军也不要得罪楚公子。从官家子沦落为奴,楚瑜性情不比从前,偶尔也会耍脾气。因此被赶出去的仆人也有不少,他要做什么无人敢说个不是。
萧明焰一回来,楚瑜跑着上前抱住,忍不住就掉眼泪。
旁人都说萧明焰凶神恶煞,他却知道她忠诚而有情义。私心不想她为了旁人丢了性命,却也知道她这样一把锋利的刀,无法如寻常夫人天天守着他过日子。
他一抹眼泪,挤出笑容:“累了吧,一起吃饭。”
楚瑜慌忙叫人准备,见菜上得不好,又骂了下人几句。他总觉得萧明焰对自己人很好说话,这些下人有时便不太尽心。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