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椿城,已然进入了高温的酷暑模式。
chaoshi又闷热。
宋栀是被热醒的,背后还贴着男人炉火般的胸膛,都闷出了汗。
昨晚空调打到后半夜,一室的凉意早就被初升的阳光炙烤了个干净。
她才刚动了动身,搭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就收紧了些。
男人音色低哑,透着还没睡醒的慵懒,“醒了?”
宋栀闻言浑身僵硬,她完全不敢去想,身后的男人是谁。
她记得,昨晚是男友的生日,跟他兄弟朋友一块给他庆生,喝了点酒,后面酒劲起来了。
迷迷糊糊的还商量着要去开房的。
她只能记起大概,好像是撞见了黑着脸的爸爸,再然后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起来,她身体就控制不住地颤栗。
所以,她这是把爸爸当成沈隽给睡了!
下体酸胀的感觉很明显,她爸爸胯下那粗物现在显然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宋青河捏着女儿的小腰,轮廓分明的脸埋在她馨香的后颈蹭了蹭,“怎么不说话?”
宋栀小脸都白了,颤着声,哑着嗓子喊他,“爸爸……”
“嗯”宋青河低低地应,宽厚的大掌沿着她细软的腰肢往上抚,包住她胸前的软rou不轻不重地揉。
宋栀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胸前的软ru被一只麦色的大手揉出各种形状,一时间惊得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步田地的,昨晚,她是喝醉了,可是他没有啊!
宋栀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他的大掌,“爸爸,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哪样?”宋青河捏起她的ru头重重一拧,说话声音重了些,“nai不让摸还是逼不让插?”
听到男人嘴里的诨话,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唇瓣哆嗦着,“爸爸……”
宋青河是哲学系的教授,她能瞧见的都是他温文儒雅的样子,说话温和,谈吐优雅又有内涵。
别说是这样的露骨的话,连粗话她都没怎么听他说过。
“哪样爸爸不可以,嗯?”宋青河顶了顶胯,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抽一送地顶弄起来。
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宋栀如临大敌,惶然地闭了闭眼,“爸爸,我是您女儿啊……”
她下面堵了一肚子的Jing和yIn水,经过一晚上的稀释,润滑着性器的抽插,带出滋滋的水声。
因为害怕,她本就紧得过分的小逼,还不自觉地绞紧,夹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宋青河捏着她的细腿,长腿强势地挤进她的两腿间,耸动着腰tun,拔出半截再用力地插进去。
他哪能不知道,眼前这个是他的女儿啊。
是有着他骨血,血脉相承的亲女儿。
他们可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骨血相融的关系,眼下水ru交融才让他尤为满足。
就像是心里缺失的那块,终于被他娇娇的小女儿给填满了。
宋栀被插得快感连连,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她咬着唇瓣,不敢让自己的呻yin倾泻出来。
那是她的爸爸啊!
怎么可以跟她做这样的事?
宋青河看着她透出淡粉的身体,胯下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大手扣着她的软ru用力地揉,“怎么不叫?”
昨晚的宋栀用热情似火来形容都不为过,跟妖Jing似的,缠着他,不仅把逼给他插,还张着小嘴给他口。
宋栀疼得眉心微蹙,喘息着,很无力地说,“爸爸,我们是父女啊!这是,这是……”
这是乱lun啊!
她扯了扯嗓子,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父女怎么了?你我本就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就该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宋青河不以为意地咬她的香肩,下面剧烈地耸动,又快又重地将身下的粗鸡巴送进女儿的粉xue里。
她的xue儿虽然很紧,但昨晚明显的也不是她的第一次。
想着他是在酒店外碰到的她,当时跟她一起的还有个男孩子,他心里就有些不满。
捏着她的小腰,将她身体翻过来,面对面的,扶着鸡巴正要插进去,一只小手往下探着捂住了柔嫩的花xue。
他抬眼看去,脸颊粉嫩的小姑娘,睁着水灵灵的杏眼祈求地看他,“爸爸,我们不能继续错下去了!”
宋青河也不着急,扶着粗黑的鸡巴拍打着她白嫩的手背,“栀栀,昨晚是你起的头,想要叫停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是个成年人,可能说来变态,他对着这个出落得日渐娇美的女儿,心底有着不寻常的欲望。
昨晚的情况虽然不在意料之中,但眼下他也不准备放过她。
要是随了她的意,那这丫头非得离他远远的不可。
宋栀纤长的密睫轻颤,轻咬着粉唇,“我昨晚是喝醉了。”
“嗯,你醉了爸爸可没喝醉。”宋青河勾唇,大手拨开她挡着的手,看着她水色潋滟的花xue,扶着鸡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