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怎样,你听话些。”宋青河捏着她的小腰,下面慢条斯理地磨着,抽出小半截又重重地捅回去。
她里面的xuerou可比她上面这张嘴要老实太多,吸得他紧紧的,似乎压根就不舍得他离开。
宋栀茫然地看他,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那妈妈呢?”
她知道的,他跟妈妈的关系其实很僵。
妈妈是搞科研的,呆在研究所的时间很长,很大时候顾不上家里,夫妻俩聚少离多的,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
小时候他们工作忙,她大多时候就在家或者外婆家轮流地住。
等大了点,上初中了才被他们接回来家里住。
爸爸的工作要清闲些,她回家后,见到最多的就是她这个当大学教授的爸爸了。
妈妈虽然忙归忙,但对她的关爱其实也不少,她从小到大的生日,哪怕是错过了都会给她把礼物补上。
回家也会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嘘寒问暖的,关心她生活上的琐事问她一些学校的事。
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被妈妈发现会怎样。
她怎么可以跟妈妈的男人,她的爸爸这样搅合在一块?
宋青河垂眼看她那彷徨失措的表情,心还是软了,说到底还是个不满十八的孩子,不该逼得太紧。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你不说,你妈妈就不会知道。”
说着底下不疾不徐地抽动着,粗大的gui头挤开她紧合的媚rou一直插到花心。
柱身凸起盘绕的青筋刮蹭着她敏感的rou壁,在她体内掀起一连串汹涌的情chao。
宋栀身体轻颤着,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别开了脸去,陷进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之中。
妈妈不会知道,但是她自己能自欺欺人吗?
她甚至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妈妈,眼下跟爸爸做的事,完完全全地震碎了她的三观。
但她偏偏又被爸爸弄得很有感觉,性器间的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的流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往里陷。
宋青河看出她的纠结,舔她的唇瓣,嗓音低磁地哄她,“栀栀,有什么事爸爸担着,别怕。你只管享受就好,你也喜欢爸爸不是?爸爸插得你不舒服吗?”
宋栀shi着眼,被入得小脸泛红,呼吸急促地喘。
哪能不舒服,快感如浪chao般的随着下体的摩擦被一波波地带出,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不过须臾,她就受不住了,带着哭腔的呻yin,花心剧烈蠕动着,泄了身子。
“栀栀,舒服了?怎么这么快就泄了?”宋青河笑她,伸手将她虚脱了的身体揽起,带着她的手臂往脖子上搭,面对面的抱着插她。
肌rou紧实的腰腹发力,一次次地将胯下粗黑狰狞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她幼嫩的Yin道里,将她赤裸的娇躯撞得花枝乱颤。
一对nai儿挤在两人中间摇摇晃晃的,撒欢似的跟脱兔般的跳动。
宋栀依旧是一言不发,隐忍着他的侵犯,可他却越插越起劲,打桩似地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她吃不消,只得搂紧了他的脖子,泪眼婆娑的看他,觉得他这人太坏了。
仗着她喜欢他,就这样肆意妄为的逼着她堕落。
对这个爸爸,她是喜欢的,他温文尔雅,待人处事如沐春风,连句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过。
她从来都不用去羡慕别的小朋友,他们有的,爸爸会给她,他们没有的,爸爸也会给。
她对爸爸的喜欢,甚至都多过了妈妈。
但偏偏,是这份喜欢,让她觉得罪恶,难以接受。
宋青河跟她对视了会儿,凑过去吻她,伸出大舌舔她的唇,沿着她的唇形描摹了个遍,又从唇缝钻了进去。
不厌其烦地舔她的贝齿,啃着她的唇瓣吃得她受不住了,就撬开她的嘴,缠上她的软舌吸吮啜咬。
下面依旧凶猛地贯穿,唇上却吻得柔情蜜意,像是恨不得将满腔的爱意通通传达给她。
宋栀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在跟自己爸爸接吻,做爱,那明明是制造了她生命的物什现在就埋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地进出攒动。
只要一想到这点,她就控制不住地颤,脑子更是混沌得厉害。
但是他给她的又太过的热切,让她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被迫着承受。
“爸……爸爸……”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红着鼻和眼,“是你逼我的……”
“嗯”宋青河慢下了顶弄,抱紧她的身体,胸膛挤压着她的双ru,跟她严丝合缝地紧贴,薄唇贴在她的耳根,徐徐地开腔。
“是爸爸逼你的,不用觉得有负担,你只要躲在爸爸身后就好,出什么事爸爸扛着。就算要下地狱,爸爸去就好。”
宋栀心里难免的有些触动,她吸了吸鼻子,手臂缠紧了他的脖子。
他这样风光霁月的人,她哪舍得他下地狱啊?
爸爸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巨人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