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乔大小姐开始后悔。
为什么要在病房里逞口舌之快,为什么胡诌了个什么厨房。
刚刚为什么又要胡诌了个老爷和小女仆的色色回忆,她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虽然现在好像还是她在指导老越,可她怎么完全没有当时藏在衣柜里占上风的感觉了……
“不许叫!”越言归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很入戏地抬手捂住了乔樱桃的嘴巴:“是这样凶巴巴的语气吗?若,若是小樱桃不乖不听话,把外面的太太引过来了!老爷就和她说,是小樱桃故意用你……用你漂亮的大nai儿勾引老爷……”
他一手急切地扯掉她下身的裙子,唇边浮起一抹清浅的坏笑:“小樱桃猜猜,太太过来了,是信我这个老爷,还是信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仆?不过若是小樱桃今天乖乖地从了老爷……小樱桃要什么,老爷就给你买什么好不好?”
乔樱桃捂着嘴挣扎起来,呜呜摇头:“不……”
可恶,老越怎么演得越来越到位了,说台词也越来越顺溜了。
而且自己给自己加什么破烂台词啊,什么小樱桃故意用漂亮的大nai儿勾引老爷,要死啊,是想臊死她对不对?!
说话间,小樱桃已经被好色老爷给剥得光溜溜的了,她惊觉下身一凉,丝薄的小内裤已经被扒了下来,摇摇欲坠地挂在她纤细的脚脖子上。
她急忙伸手捂住下身,不忘一手捂胸。
乔大小姐从未陷入如此羞愤欲死的境地,瓮声瓮气地命令道:“不许看!”
不过她说的太晚,捂得太慢,越言归已经低头将该看的都看到了,瞧见了她腿心那白馥馥的一团酥粉软糯,寸草不生,连一抹深沉的乌黑浓色也不曾看见。
两瓣贴拢相阖的丰满桃苞粉纠纠的,胀卜卜的,看起来格外鲜嫩饱满,却又细小得几乎看不到入口,却又水汪汪地映出一片晶亮旖旎。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露骨火热,小巧可爱的嫩苞初初绽开,恍惚间还有清澈的花ye正缓缓地滑落花瓣,宛如牡丹滴露般羞答答地拉出一缕银丝,就连空气中似乎也跟着浮起了清甜奇异的香气……
乔樱桃轻轻挣扎起来,她也不知道越言归究竟看到了多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又惊觉捂着下面的小手被轻轻拿开,他那根像炭火般滚烫的昂扬长物被放了出来,试探性地往她那春露泥泞处撞了撞。
似是那处儿又shi又滑,那硕硬厚实的圆头好几回乱顶乱撞都不得其法。
挨挨擦擦的反而烫得她无所适从,随即挺得细微的“噗嗤”一声,那根耀武扬威的滚烫长物趁她刚刚放松警惕猝然插了进来。
两片嫩不可言的娇软桃瓣被重重揉开,柔软shi热的内壁艰难而又热情地将入侵的庞然大物含了起来,绵绵汁水随着那狰狞的硕大大力插入,满溢到几乎被强行挤了出来。
即使这般春水充沛,也难以肆意冲撞挞伐,徒惹得花开娇艳,汁水四溅……
“小乖,是这样把我硬梆梆的大家伙插进来吗?”越言归清俊的脸上装出懵懂青涩的神情,他长长叹了口气又往里头挤了进去:“小……小樱桃下面水好多,刚刚滑溜溜的,老爷差点没进来……小樱桃放松一些,乖,别咬得这么紧,听话,老爷硬梆梆的大家伙都有些卡住了……”
“你,你闭嘴啦,不许说……不许这么说……”乔樱桃羞得恨不得想缝上越言归的嘴巴,芙蓉面泛起桃花色的chao红一路蔓延到小巧可爱的耳垂:“啊……不行,太大了,太难受了……你出去,不要再往里面插了,疼,疼啊……唔,别这样——”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说她?!
怎么能说她下面水流的好多,说她下面咬得紧,那还不是都拜他所赐!
乔樱桃难以忍受地抬手想往越言归推开,这家伙就不能像那晚在衣柜里那样死死闭住嘴巴,什么都不说吗?这坏蛋哪有那么多问题,哪有这么多说辞,唔,别往里头挤了,好粗,进的好深,唉哟,不行了……
“老爷的小樱桃这么,这么美……nai儿这么大,下面又这么紧,鲜嫩好看的像朵花儿一样,老爷我怎么舍得退出去?”越言归耸腰深入,只当乔樱桃刚刚的说辞还在扮演她的小女仆角色:“那好色老爷是该,该这么说吗?接下来小樱桃又要说什么?唔,等等,小乖,你别弄这么紧,咬得都不松口,我都动不了了……”
话音未落,他就发觉乔樱桃幽深的花径蓦地收束,粉壁颤巍巍地缠裹着,紧的一塌糊涂,如层峦叠嶂般嫩腻销魂,软嫩多汁,绞杀得他分外爽利。
被那水润的嫣红娇嫩纠缠到简直难以自拔,越言归忍不住将底下送得更深,重突猛进直直采至蕊心,轻轻一退便又恶劣地狠狠顶了回去,狂蜂浪蝶似的对着深处猛一阵凶猛采撷。
感受着那一股一股春露潺潺纷至沓来,他打桩一般尽入其中,报复似的下下都插入花底,速度越来越快,把那春芽儿般的小小嫩蕊研磨得几乎要开出花儿来……
“你,你才等一等,唔……听我说,别,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