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前,对上失忆前的黑心狐狸她向来都输多赢少,现在好不容易碰上越言归失忆了,不好好耍他一波臊他一波她也太亏得慌了!!
总不能她堂堂乔大小姐连个失忆了的越言归都赢不了,也太丢脸了吧,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又怎么样?!拼了,拼了!!!
正耸身大弄的越言归,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种不知从哪儿看来的下流话亏她也说得出口,小骗子这么拼的吗?
他又好气又好笑,尤其见乔樱桃自己也臊得耳根红彤彤的,恨不得将小脸埋在他肩头埋在天荒地老也不愿起来,昔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乔大小姐也会有这么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一天?!
又听她嘤咛似的娇喘声里尾音拉长软糯,仿佛在蜂蜜罐里浸过般甜软无力,恍惚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一同浸了进去,化成一大团黏糊糊的甜蜜,这个又可爱又可气的小骗子还挺会胡说八道的……
“老爷的小樱桃果真是很甜……很可口……但小樱桃喜欢不喜欢老爷硬梆梆的大rou棒……喜欢老爷的大rou棒这样插你吗?真的……要这么说吗?”越言归鹦鹉学舌地学乔樱桃说话,嘴上虽然犹豫却还是问了出来:“那老爷,老爷的大rou棒……是不是把小樱桃你的下面……插得很好看?”
“唔……喜,喜欢……”乔樱桃忍着羞耻,媚生媚气地应声答道。
一毛一样的话,怎么从越言归嘴里说出来的味道,感觉一下就变了?!
他怎么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把她胡说八道的下流话讲得这么娓娓动听?!听得她耳朵都要红冒烟了啦,喜欢个大头鬼啦,她才不喜欢,讨厌死了!!
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儿又粗又大,烫得不可思议,每一回进出的架势都惊人的厉害,重重地刮过那软绵绵的内壁褶皱,她几乎可以清清楚楚地分辨出他那上头盘旋的青筋暴起……
小时候和老越打架的时候好歹还有胜有负,怎么现在被他这样欺负,她就变得毫无还手之力 ,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次次被抛上浪尖浮浮沉沉,给她带来了醉生梦死般的酸麻快慰……
“不过,不过要怎么才能插得很好看?是要比现在插得更快一点吗?我不太明白……而且小乖,我还要,还要问你这么羞耻的问题吗?还是先不说了吧……”越言归强行抬起乔樱桃的漂亮小脸,煞有其事地红着耳朵问道:小乖不是说太太还在外边吗?那小樱桃叫的这么大声,老爷是不是该堵住你的嘴?”
青梅竹马多年,他哪里不知道她最经不起挑衅了,现在不惜自损叫自己小sao货什么的,分明是气性上来了,想在说下流话方面胜过他……
越言归当然见好就收,说一半留一半,若一气儿全都按她说的说了,万一失忆人设不保,最重要的是大小姐恼羞成怒以后再也不骗他了怎么办?!
看着一贯凶巴巴的乔大小姐,又乖又甜地软倒在自己怀里。
再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眉眼间是艳色朦胧,娇靥羞红到都不敢抬头看他,越言归忍不住低头亲掉她脸上的斑驳泪痕,又去吮吸她玫瑰花般娇软香甜的唇瓣。
轻轻撬开牙关,将她甜蜜的呻yin全都含入唇中,大舌再次长驱直入,裹挟着她可爱的小舌头勾紧交缠,掠夺侵占。
身下亦是如此,继续掠夺侵占,攻城略地。
次次试图尽根没入,大力挞伐,想叫她完完全全地容纳了自己。
进出之间大刀阔斧,结结实实地顶至深处,将每一分曲折都给碾得绵密乖巧,顶得那朵小小娇蕊东倒西歪,再退得彻底肆意,猛一退出惹得花汁流溢,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
“唔……不,慢,慢……一点……”乔樱桃被他亲得根本喘不过气来,只觉他的吻热情到要将自己燃烧殆尽,就差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里了,亲密无间的唇舌间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眼:“越,越……言归……停……停下!”
什么叫要怎么才能把你插得很好看?
姓越的怎么能用那种虚心求教好好学生的口气问她,她怎么知道啊?!
乔樱桃泪睫半阖,一身香汗淋漓,勉力抬起小手抱住越言归的宽肩,害怕被他脱缰野马般的冲撞撞得从流理台上掉了下去。
雪玉般的玲珑娇躯浮起了桃花般的艳色,颤得仿佛被秋风卷走的枯枝落叶似的,现在,现在就已经把她插得很好看了,好看到她都要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尤其越言归突然又是一记猛顶绝杀。
入的又深又勇,杀得她溃不成军,在劫难逃。
似被狠狠抛上情欲浪chao的巅峰,又被重重丢入寂静黑暗的深海,被淹没,被包围,无处可去,无能为力,可恶,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应该也有二十分钟了吧,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啊……
越言归恋恋不舍地放开乔樱桃香软的玫瑰唇,忍着难以言喻的舒爽长长喟叹:“那老爷,现在是不是……把小樱桃已经插得很好看了?是不是还不够好看……小樱桃刚刚说什么?要老爷……停下,那小樱桃求老爷,老爷就放过我的小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