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战士就这样大喇喇地挺着胯任人观看,学者先生心底反而有些不爽快,原先是刻意找战士的难堪,如今看来战士并不为此感到羞耻,反而颇为自豪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下体。
于是学者微微蹲下身去,轻轻握住了战士的下体,染成纯白色的半指手套表面粗糙,与战士黝黑的下体视觉反差极强。学者先生用拇指摩擦了一下战士的gui头,gui头此刻干燥,摩擦感更强,惹得战士一声闷哼,浑身颤抖一番,似是疼痛,但哪怕毫无性经历的人也可以从声音中剥离出色情的意味。
战士一改大无畏的气概,忽地低下头缩着身子,想要逃离手套带来的摩擦,学者先生仔细端详了一下此刻战士的神情,战士的脸上有些羞涩,一些仍然搞不清现状的迷茫,似乎也很为刚才自己无意识的反应感到羞耻。
学者先生的心情忽地明快起来,颇为战士此刻的有趣反应感到得意。战士在此刻回过神来,抬头却不敢直视学者的眼睛:“你...摸我干什么?”
学者心头又起一计,狠力接连摩擦gui头,理直气壮起来:“难道你下面是阿拉丁神灯吗,擦一擦难道会有灯神跑出来?我偏要摸,还要狠狠地摸。”战士被蹂躏地浑身哆嗦,只感到被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的,又夹杂一些难以捉摸的快意,只得不断摇头,恨不得把自己的下体藏起来,不敢再发一言。
学者先生看到平日嚣张开朗的敖龙族男性变得畏畏缩缩,又想到诸位死于超驱动的小仙女,以及战士接连胡天侃地打断他讲话的不虞,一时恶从心头起,紧紧攥住了战士先生的gui头,盯着战士因紧张而不断颤动的喉头,满心的喜悦,一只手紧握住Yinjing根部的鳞片,一只手用粗糙坚硬的手套猛地在gui头上旋转一周。
战士只觉得手套上的每一根粗糙纤维都像砂纸在打磨gui头上的柔嫩肌肤,顿时感到痛不可当,使劲摆动胯部甩开学者的手,以脸着地趴跪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却仍然感到gui头刺痛难忍。
只得又将双手拿开,支撑起身体,疯狂地甩动着下体,嘶吼着妄图通过抽插空气的方式缓解gui头上火辣辣的刺痛。他的Yinjing因为疼痛皱缩起来,Yin囊却丝毫不减威风,狠狠撞在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回过神来又担心学者继续蹂躏他的下体,于是又用双手遮住下体,脸埋在地上发出粗重的喘息,两条粗壮的大腿不停颤抖,似乎不堪重负。
学者先生起身,面带微笑,欣赏着战士的丑态,打量健壮的敖龙族男性抽插空气时不断摇动的腰腹以及tun部。
敖龙族的肩膀宽厚,背部肌rou虬结,腰部却骤然紧缩,鳞片因为腰腹的快速动作几近扭曲变形。尽管为了能露出Yinjing,裤子被解开了些许,挺翘的tun部却牢牢绷住了裤子,在如此大幅度的抽动下都能保持原位。
尽管是多年的好兄弟,多年的情谊。却是很久没有仔细打量过战士的身体了,从前战士总是穿得严严实实,多亏了塔塔露灵光一现,给他做了身...极其性感的衣服。学者自诩是从未对战士有过任何有关性欲的想法的,纵使此刻的行为称得上不端,但必定是由于战士不守男德,蓄意勾引,学者先生是这样想的。
想到从前,思绪好像孢云棉花糖的种子,飘到了龙堡、库尔扎斯,以及更早时的利敏萨·罗姆萨:身前的敖龙族男性是天生的咖啡色皮肤没错,可是总觉得从前在伊修加德一起泡温泉时,肤色比现在更柔和一些,腰腹也少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也许这就是作为勇悍之战士,身经百战必须付出的代价。
所谓旧伤添新伤就是这样,旧伤已经黯淡,新伤却更触目惊心,还能让人想起当时皮开rou绽。而腰背上最显眼最骇人的伤口还是这几个月新添的。
在试炼行路巴尔达木霸道,学者先生忽然被路途的巨熊穷追不舍,眼看巨熊抬起利爪,准备回归星海之际,却发觉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回过神只见血ye纷飞,敖龙族男性将自己抱在怀里,面容因疼痛扭曲。
尽管巨熊被集火快速消灭了,战士的身上却留下了可怖的爪印,腰侧的鳞片都被掀飞不知所踪,一片血rou模糊。伤口固然触目惊心,战士所受的痛苦却更甚——熊掌重重拍打在了战士的腰背之上,战士跪在了地上再站不起来,喘息个不停,斧头被弃置一边,血ye与胆汁一起从口中溢出来。
可是这就是防护职业的职责不是吗?为了保护治疗职业,尤其是,更加高贵的H2,战士应当做出一切的牺牲。学者先生打消了对战士的怜悯,重新蹲下身去。
狠狠甩开战士遮盖下体的双手,尽管感知到对方的极不情愿,但是对方大概已经因为疼痛思维混乱,只能如同丧家之犬,脸部深埋在地毯上,发出呻yin喘息,仍然颤抖个不停。
学者先生从后面握住了战士两腿之间的性器,向后拉了拉,使得能够在旅馆的灯光下仔细观察。因为疼痛以及主人此刻低落的情绪,战士的Yinjing此时缩成一团,远不如之前雄伟,gui头红肿一片,但好在没有破皮流血。学者先生摸了摸战士的Yinjing,又摸了摸两颗垂悬的睾丸,动作温柔许多。
战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