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团队活动,战士从昨晚自旅馆回家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衣服也没有换,躺在沾满自己雄性气味的被褥中挣扎着睡了一夜,不断地梦到与学者之间的往事,又夹杂着昨日的旖旎。
梦里有时他们并肩作战,按照常理稍作庆祝后就应当一拍两散,学者先生却忽然拽住他的头发与他亲吻,然后伸手抚慰他不知何时起就已经昂扬到胀痛的欲望,玩弄着下体,直到他前列腺ye打shi了gui头,shi润滑腻,然后掉转身去,用沾满他yInye的那只手开拓自己粉嫩没有一根毛发的后庭,梦里他心跳如雷,恨不得直接插进去,占据学者先生的身体,与他融为一体,互为血中rou。
只是担心学者先生不满他的鲁莽,于是剥夺了他caoxue的资格,又担心他过于粗大的Yinjing猛然插入会弄伤了学者先生,让学者先生厌弃他。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漂亮的手来回移动,下体坚硬得好似快要裂开,恨不得插进坚硬的岩石缝里止止痒。直到yIn水涎水流了一地,无论是敖龙族本人还是胯下巨根都像黄金阁内保镖流口水的恶犬。
终于学者向他勾了手指,他像个愣头青冲进学者的身体,差点立刻射在里面,花了好大的Jing力守住Jing关,然后缓缓地抽动,与爱人接吻,亲密无间,然后加速,再加速,将Jing子通通射到对方的身体里,将这么多年隐秘的爱都伴着热流诉说给对方。射得那样多,那样稠密,像心中时时刻刻满溢的爱情,从心底溢出来,从身体里溢出来,洒到地上。于是他们一路旅行,不断做爱,像是给亚伊太利斯播种,向每一个生灵散播他们相爱的讯息。
有时的梦境全然不是这样,他梦到学者站在他面前,他想说爱他,可是学者先生的眼神冰冷,多么的无情,多么的目无下尘,教他自惭形秽。他应该只配做学者先生的战友,最好不过是今天那样,成为学者先生肆意玩弄的性奴。终有一天死于某一场战斗,成为若干年后的某本史书上,那千古垂名的学者先生当年一名不知名讳的队友。
这样的梦境使战士好痛苦,他辗转着从梦中醒来。醒来后更是心如刀割,只能闭眼再睡去。
天亮了,战士完全瘫倒在床上,无论是rou体还是Jing神都在叫嚣着无边的疲累。裤裆里面一片泥泞,一夜里不知道肖想着学者先生射出了多少Jingye,从外面看来裆部一片暗色,就像尿了床。
战士躺在床上,不断地想,想他昨日与学者先生的激情,更想未来,他们以后真的可以相爱吗?此时此刻他爱我吗?尽管他可以迈出门去,穿过好文园,他就可以来到学者先生的家,他大可以直接问问,“学者先生,你与我做那样的事情,是因为你爱我吗?”,或者更卑微些,更叫学者先生心软些:“我可以爱你吗?”可是他不能,他从不敢踏入学者的家中,纵然彼此之间只隔了小小的园子。
想到今天还要赴学者先生的约,战士来到地下室,脱下衣服准备洗澡,镜中的自己身上脸上遍布着干涸的白色Jing斑,在深色的肌肤上过于扎眼,一时半会还不容易洗掉。腹部沾着一些灰尘,想必是学者先生靴底的灰印,同样被踩过的Yinjing倒是干净的,可能是被学者先生后来的抚弄擦掉了,也可能是被自己的yIn水冲刷走了。敖龙族的Yinjing似乎陡然回味起被学者先生踩踏在靴底的滋味,顿时来了Jing神,却得不到主人的半分抚慰,它的主人放任水流在自己遍布肌rou的矫健身躯上,静静地放空。
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认再无一块块的显眼痕迹挂在身上,镜中的自己身体高大健美,胯下的阳物尺寸可观,对着镜子摆出自以为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姿态,今天再与学者先生见面,此刻战士的心情好像要去会情郎。
然而战士先生还是穿回了那套曾经沾满Jingye的衣服,直觉这样做能讨学者先生的喜欢。
在家中呆坐到了傍晚,离开白银乡,战士重又回到了黄金港的那间旅馆。
“请问,有没有一位穿着绿色衣服的学者打扮的先生在这里开了房间?”
前台的工作人员抬起头,赫然还是昨日那个满口污言秽语的混蛋。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是昨天的性奴,连衣服都没换,浑身的腥味,更是瞧他不起,随意指了个方向,果真还是昨天的房间,不忘嘲讽战士,“是又来卖了?今天小心点,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吓走客人,否则我要叫你的主人惩罚你。”说完还准备摸一摸敖龙族结实的腹肌。
战士猛地挥开工作人员的手,现在店内还没什么客人,他不怕被认出来,倒也不太在意那些荤话。只是到底是来赴约,不好在此时生事端,只是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径直向房间走去。
房间内,学者先生正坐在桌前,常年跟随学者身边的那本魔导典摊开在面前,学者正在其上写着什么,也许是某种魔法符文,也许是什么政治密辛,又或者只是在写日记?
这是战士最为学者先生感到心折的时刻,学者先生总是腰杆笔直地坐在那里,纤长的两腿交叠在一起,漂亮的手指夹着羽毛笔飞舞,似有魔力,于是纸上便出现华丽繁复的文字。他从来看不懂学者先生总在写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永远为这种优雅高贵的姿态感到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