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弗雷德闻言猛地看向西尔维亚,“我又有什么特别的礼物了?”
“啊……我……其实只是……反正就还不能给你。”西尔维亚瘪了瘪嘴。她那条可怜的围巾到现在都还没织完。
谁让弗雷德每天晚上都移形换影到西尔维亚房间?这让她怎么偷偷准备礼物?
“说起来,今天教我们守护神咒吗?”乔治收拾着地面上散落的各种把戏样品,问道。
“你们能把白日梦咒掌握得那么好,要学这个应该会挺容易的。守护神咒的秘诀就是你们要集中Jing力想最快乐的事情。”西尔维亚躺着弗雷德的床上如是说着,看也不看坐在地毯上还在完善把戏清单的双胞胎。
“想快乐的事情?”
“还有谁能比我们更擅长吗?”
弗雷德和乔治头也不抬。
“但要找到最快乐的!那总没有那么容易不是吗?”西尔维亚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我当时都快要把我的这辈子重新过一遍了才成功!”
“所以是什么让我的小Bunny成功了?”弗雷德刚问出口就伸手制止她回答,“肯定是因为我对吗?”
西尔维亚则转向乔治:“你知道吗?我好想说不是。”
而弗雷德耸了耸肩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
“你说好教我们,不会只说这些吧?”乔治把伸了个懒腰抽出了魔杖。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西尔维亚努力回想第一次成功时的心情还是记忆犹新,但要说出口变得非常艰难,“当时我就把脑子里的快乐一件一件过一遍,慢慢地找到哪些有强烈的感应,最后在一个点突然爆发出来。”
她说着念出咒语,那只银色的小兔从杖尖催发出来,绕着房间蹦蹦跳跳地跑着。
“成功了一次之后就容易很多。总之先试试看吧。”西尔维亚显得比他们俩还要兴奋。
“真不明白这有什么难。”弗雷德还是坚持他的看法。
“那你试试。”西尔维亚不屑地哼了一声。
“呼神护卫!”
西尔维亚还是坚信那一点,大喊出这个咒语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实在是太尴尬了。
“噗!”所以她毫不客气地笑了。
“我现在觉得你说你不能在DA教大家不是谦虚了。”弗雷德无奈地看着笑得重新倒回床上的西尔维亚,“笑得差不多就得了,你是要教我们,记得吗?”
“集中Jing力,男孩们。”西尔维亚再次坐了起来,“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你要慢慢感受快乐在你心里沉淀累积最后从魔杖尖端爆发出来!”
“可那也太多了。”乔治显得很苦恼,“把小罗尼惹哭,把珀西逼疯,终于从妈妈那里拿到自己的扫帚的那一天就把弗雷德打得落花流水!”
乔治的杖尖发出微弱的光芒又再次消失。
“什么叫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弗雷德不敢相信地哈了一声,“你的快乐是编造出来的吗?”
“你就是不承认我一直飞得比你好得多。”乔治倒是不以为然,一副反正事实如此的样子。
“我早就该想到,由我来教你们肯定是这么懒散。”西尔维亚趴在床上撑着脑袋,两条腿在空中晃着。
“我们很认真在想啊。”弗雷德看向西尔维亚,“让我想想有什么最值得开心的,那就得从对我的Bunny一见钟情的时候说起。”
“你胡说八道!”西尔维亚一个枕头丢到弗雷德脸上,“你怎么就对我是一见钟情?你的快乐才是编造出来的吧!”
“怎么就不是?”弗雷德坐到床边,“我都还记得当时在列车的隔间里,我打开了推拉门看到你,我说:\'这位漂亮的小姐,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没完了是吧?”西尔维亚笑着抓起另一个枕头砸在弗雷德的脑袋上,“你根本不是这样说的!”
“那我是怎么说?”弗雷德抢过枕头丢到一边,搂着西尔维亚往后一倒躺在床上。
“你就不是这样说的!”西尔维亚瞪着眼,食指指着男孩的鼻梁,像是下一秒就会让它变长一样,“油嘴滑舌!”
“诶,诶!”乔治在一边翻着白眼,“我们有熟到你们可以在我面前调情的程度吗?”
“如果你还没有,那谁能有呢?”西尔维亚猛地挣开怀抱重新坐起来。她看着乔治的魔杖一点点闪着若隐若现的光,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告诉她,乔治。”弗雷德没有起身,魔杖胡乱挥舞着,“我可没有骗她。”
“勉勉强强算吧,一见钟情?”乔治眯起眼睛像是在反复确定这个答案,“我们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也就是一年级开学嘛。那天晚上在宿舍的时候,弗雷德确实是说你是他见过最可爱的姑娘。其他舍友也可以作证,只要他们还记得。”
“呵。”西尔维亚冷笑了一声。
“是真的。”弗雷德终于坐了起来,“这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你那时候才十一岁,弗雷德。”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