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呼尚未完全出口,他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意识陷入黑暗,但他并没有就此好过,身体像陷进了巨大的玫瑰网中,每寸肌肤都被花茎上的尖刺扎得难受。而这难受也并非是绝对的疼痛,其中更多的是一种麻痒,混合着玫瑰花香,让他既痛苦又沉迷。
奇异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剧烈的撞击把意识拉回现实。
他睁开眼,正对上野兽般的双眸,在棕色的瞳仁中看到一张凌乱狼狈的脸。他忍痛说:“我真是瞎了眼收你为徒,当年就该任你饿死在路边,你会不得好死的!”
“师尊难道不残忍吗,只因我爱慕你,就如此诅咒我。”郁兰兮抓住他的脚踝,将双腿竖起,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用力摩擦已经撕烂的穴口,“不过我不怪你,你是爱我的,只是不自知罢了。”
荀雁为这荒唐的逻辑感到不可思议,但此时却顾不得理论,一股异样涌上心头。无边的痛苦如潮水涌来又退去,留下的是难耐的……情欲。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这感觉他熟悉,作为正常人他曾有过无数次,在清晨或夜间,或忍耐或纾解。可是自从武技大成,他心如止水超凡脱俗,多年以来都快忘记人欲,自以为成了神佛一般的人物。
然而此时此刻,下身火热的感觉无异于当头棒喝,令他彻底清醒过来,他终究也只是凡人。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郁兰兮握住他高翘的肉柱,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数年的清修敌不过小小的一粒丸药,他绝望地闭上眼。
“师尊睁眼看看我。”
他不理会,试图掩耳盗铃般不去看不去想就能当做没发生。
郁兰兮双手用力紧握脚踝,迫使他睁开眼:“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
“否则如何?”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想做什么就做吧,你给我的痛苦还少吗?”
眼神对峙,交锋,最终郁兰兮败下阵,手上力道放松,而荀雁的视线移到别处,试图找出个聚焦点来转移注意力。
然而抽动还在继续,甬道在炽热柱身的剐蹭下酸痛麻胀,肠液血液掺杂在一起,裹挟着阳物不断前进,把穴心撞击得软烂如泥,屋中弥漫着血腥气,连昂贵的香料都无法掩盖住。
心理上的屈辱羞愤和肉体无意识的迎合让荀雁几近崩溃,疼痛与快意互相缠绕,占据大脑仅剩的意志。他咬紧下唇,不出一声,将全部欲望堵在心口,可越是这样,情欲越往上涌,百爪挠心似的要冲出胸膛。
同时,身前的阳物也在猛烈的刺激下涨到极限,铃口白得发亮,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呼之欲出。
“师尊不要忍着,叫出来,释放出来。”郁兰兮的动作愈加疯狂。
他没有回答,害怕一说话就会止不住尖叫。可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欲望的折磨,下意识扭动着,身上像有无数羽毛在扫动。
随着时间推移,最终,自尊和骄傲被无情碾碎,化作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荀雁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地瘫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汗水洇湿。双眼逐渐迷离,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落在郁兰兮身上,优美的人鱼线随着腰臀摆动时隐时现……
他不知道那场可怕的折磨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在释放之后,他很快又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双手手腕已经被夹板固定住,身上也被清洗干净,甚至连头发都重新整理好,柔顺地铺在枕上。
要不是周身疼痛,他会以为那就是一场梦。
【 3 】
荀雁从回忆中醒来,摸着手腕,看着容兮:“原来那时就是你。郁兰兮知道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很懦弱,只会站在廊柱后偷看你练刀,只会在你冥想时望着你出神,只会在心里一边默念你的名字一边自慰……”
“住口!”
“不敢听了?我还知道很多事。”
“我刚才说错了,你们确实不一样。我的兰兮不会让我痛苦难过,而你不过是附在他躯体上的肮脏灵魂。”
“我是他的另一面,他不敢想的不敢做的,全都由我来做。”
“你除了折磨我,还能干什么。”
“我要让你痛哭着喊出我的名字,臣服在我的……胯下,尖叫着说爱我。”
“恶心!”荀雁怒道,“郁兰兮要是知道了也会唾弃你的。”
“是吗,我们拭目以待。”
荀雁忽然被提起扔到地上,受手腕链子的长度所限,手臂被一下子抻直,上臂肌肉陡然拉伤,疼得他倒吸凉气。
还没等他缓过来,头发就被揪住,被迫跪在地上面对狰狞紫胀的性器,扑鼻的腥膻味熏得他头晕脑胀。
“含住。”
他没有动,下一刻就听头顶上方有什么东西破音而至,肩背炸裂。抬头一看,容兮手中拿着根细鞭,正对着他笑:“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事情复杂化,让你我都难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