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低垂着落在前方半米的地毯上,缓慢却并不迟疑地向前爬着,纤细的腰肢尽可能地向下塌去,借以翘起那对浑圆的,在射灯下散发着柔和光泽的蜜tun,像是献媚一般地摇晃着,展示着那被一支几乎小臂粗细的电动阳具给塞得饱满的后xue。
手肘和膝盖处都包裹着柔软的毛绒护垫,就连电动阳具后边都挂着一条颤颤巍巍抖动着的雪白猫尾。他目光沉静,姿态优雅,远远看去,像极了一条慵懒又华贵的雪色缅因。
这是前往俱乐部展示台的一条员工通道,昏暗的,间隔几米才亮着一盏小小的射灯。调教师冥河亦步亦趋地跟在猫耳男人身后,时不时地嘴里再提点两句,腰再低点,挺胸,腿打开。他照做着,丝毫没有因为裸露的羞耻而蜷缩身体,直到爬行到一块黑色的幕布前,调教师在身后叫了停,他才直起上半身,恢复到奴隶跪立时最基本的姿态,分开了双膝与肩同宽,双手交叉背在身后,挺直胸背,眉眼微垂地看着调教师走到面前来的那双尖头皮鞋。
“做得很好,”冥河安抚似的顺了顺他的头发,将那只别着猫耳的发箍摆正,稳声道,“下一个上场的就是我们,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展示秀,相信你能完成得很棒,阿故。”
这个叫作阿故的年轻男人听了微微点头,声音温和地说道,“我会尽力的,先生。”
这边话音刚落,那头的黑色幕布就被缓缓拉开,伴随着的是前场主持人激情洋溢热情似火的开场词,“让我们欢迎下一位曼妙绝lun的极品奴隶,这一只猫耳小奴是来自本俱乐部直属出品的S级奴隶,基础受训时长四年,并且通过了首席调教师为期三年的特别调教,让我们以掌声热烈欢迎——”
幕布被彻底拉开,展示台上光线旖旎的追光灯照亮了调教师和阿故所在的方向。冥河率先走出去,举止优雅地朝台下色欲熏心的观众们行了个绅士礼,然后直起身转向阿故,手中的小羊皮散鞭一抖,阿故便收到了信号,像一只Jing致又高贵的猫优雅地踱着步子,爬行至调教师的脚边,俯下身,抬高了紧紧咬住正疯狂转动着的阳具的屁股,虔诚地在冥河的皮鞋上印上一吻。
几乎不需要再多的动作,只是那服从的一个吻,那朦胧的眼神,玉石般的肌肤,蜜桃般的双tun,胸前两片鲜嫩的点缀着红樱的薄ru和胯下那根透着粉嫩的,正昂扬着要吐出清ye却被一根白色的绸带给紧紧地系住了根部的Yinjing。
这一切就像是效果强劲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台下观众的气氛,霎时间各种高声呼价以及yIn靡又粗鲁的喘息声充盈了整个大厅。有好些个眼里赤裸的情欲满得都要溢出来的男人眼疾手快地要翻过最前排的护栏,要不是有场内保镖的阻拦,此刻都已经冲上了台要将阿故Cao弄成碎片。
待到气氛烘托得正好,主持人见缝插针地开始介绍接下来的展示节目,“这只猫耳小奴即将带来的表演展示是捆绑以及高chao控制,请各位尽情欣赏!”
就在台下疯成一片的时候,冥河的助手已经把所需要的麻绳与器具送上了台。冥河拿起一圈浸过特制催情Jing油的麻绳,又摸了摸阿故的脸侧,语气里带了些笑意地说道,“你看,你只是刚出场,还什么都没做,就能让台下那些人为你疯狂,阿故,你真棒。”
阿故温顺地应着谢谢先生,然后顺从地直起身子,摆出一个彻底敞开的姿势,方便观众欣赏,也方便调教师进行接下来的捆绑。
冥河的手很稳,翻飞的动作都优雅得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将绳子交叉绕过奴隶的前胸,在身后穿活结并且锁住奴隶向后背过去的双手,他用的力气看似不大,但绳子却在他的巧劲中越勒越紧,红色的麻绳将胸前的rurou勒得鼓起,而白净得毫无瑕疵的皮肤上也渐渐泛出令人遐思无限的红晕。
也许是在在催情剂的作用下,阿故的呼吸似乎也不自觉地重了两分,他敏锐地感受到调教师的手从脊背一路向下滑去,直到那只手抚摸上被撑开得发痛的后xue时,阿故甚至有一瞬间紧张得屏住了呼吸。而冥河也感受到了手下奴隶那一瞬间的紧绷,他拍了拍阿故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然后拽住了那条挂着猫尾巴的假阳具,缓慢地向外转动着拉扯出来。
转动的阳具如果只是长时间地待在后xue甬道里,虽然胀痛得难受,但也会因为逐渐的麻木而能够忍耐下来。但是在此刻缓慢抽离的过程中,疯狂转动的粗壮阳具上的凸起和内里xuerou再一次激烈的摩擦却让阿故难以忍受地微微闭起眼,他的双手被紧缚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为了逃离折磨会本能地向前挺去,所以在台下人看来,就是一副美人被反剪着双手浑身泛红地将胸ru和硬挺的Yinjing往前主动送去的热辣场面。
台下那些披着达官显贵的皮的yIn兽们都不知Cao着身边服侍用的奴隶射了多少回,可眼前台上的每一幕却还是让他们肮脏又泥泞的下身硬的像是擎天柱。
冥河半蹲在阿故身边,一手拽着假阳具,一手按着人的肩膀,眼睛片刻不移地掌控着奴隶的每一分神情变化。阿故再痛苦难耐,也只是蹙起眉闭上眼,再死死咬住红嫩的唇瓣而已——这不够,冥河微微笑着,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