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将手中的银质托盘微微倾斜着展示给台下观众,托盘里并没有什么形状唬人的器具,有的只是一个看上去温和无害的粉红色硅胶小球,小球大约有一个小拳头大小,表面布满了短小且圆润的凸起。
他微笑着将小球拿在手中,单膝跪在俯趴在地的奴隶身侧,然后将柔软的小球若有似无地贴在那还在微微颤动着的红嫩xue口周围,缓慢但充满了挑逗意味地游走着。
助手适时地从身后递过来一只工艺Jing美的玻璃瓶,里面流动着小半瓶透明的ye体,冥河接过来,将那瓶子伸到阿故的面前晃了晃,温和地低声道,“阿故知道这是什么对吗,我们的老朋友,焚身。”
阿故听见那两个字后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抖了抖,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视线落在了调教师手套上的小片水痕上,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
俱乐部为了调教奴隶,专门研制出了各种各样的催情剂,有的能提高奴隶的敏感度,有的能让奴隶陷入幻觉。而焚身,作为几乎是所催情剂里最“高贵”的存在,除了拥有华美的外表的它,其作用也犹如其名——饕餮为食,欲火焚身。
在之前的调教里,阿故记得很清楚,冥河给他用过几次焚身做训练,要求也如同今日一般简单,不许高chao不许射。可是几乎每一次的焚身调教都以阿故最后抗拒不住地尖叫哭喊着射出来的失败告终,因为焚身的烈度会让人丧失最基本的认知能力,从而彻底沉沦为欲望的奴隶。在那最后关头,哪怕是冥河手里缠了乌金丝的蛇鞭狠狠抽在阿故那硬挺的肿胀得几乎发紫的Yinjing上,阿故所能感受到的也不是疼痛,而是焚身所给予的痛到阈值后的极致快感。
阿故又如何不明白,在背后调教时从未成功过的焚身拿到展示表演中来用,是调教师对他无声的,也是最后一次的试炼和威胁。
在调教中不成功,尚有被惩罚和被挽救的余地。而在公开展示中不成功,那就是对一个奴隶身份的彻底抹杀。
阿故闭上眼,是因为他不敢赌,他知道,他退无可退,这一场表演,他就是咬碎了牙,哪怕是求着调教师用脚踩在他的性器上把那根东西踩软了,他都不能射。
他已经没有什么还可以失去了,但人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想要为自己卑微的,为数不多能够掌握的那一小点命运去搏一搏。
冥河将瓶子倾倒,里面比水稍稍粘稠一点的ye体很快就流了出来,ye体润shi了硅胶小球的每一处凸起,然后多余的又顺着球体的弧度落在了阿故那由于俯趴着而陷下去的腰窝处,水光潋滟,yIn靡一片,显得格外诱人。
待到小球已经被裹上了厚厚一层催情ye后,冥河放下瓶子,用另一只手轻重交替地按着奴隶因为紧张而有些瑟缩的xue口,然后在台下屏气与喘息的交响曲中,将硅胶小球并不算温柔地塞进了后xue里。
“呃啊……”阿故被猛然塞入的小球刺激地浑身一抖,一声不知是意味着疼痛还是快感的叹息浅浅地从他嘴角泄出。
冥河听见了这声呻yin后轻轻一笑,双手轻柔地抚上奴隶光洁的后背,将腰窝处的催情剂均匀地涂抹开来。在对于阿故的调教中,冥河向来不爱对他用口球,阿故不是那种有事没事都喜欢yin哦两下的奴隶,他时常沉默着,而正因为如此,所有那些欲难自控时情不自禁的呻yin才显得珍贵而动听。作为俱乐部里少有的几位首席调教师之一,冥河对于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他擅长于挖掘每个奴隶自身的独特性,就像阿故,把他逼到极致之后,阿故的呻yin和媚态绝对能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癫狂。
焚身的起效很快,阿故闭着眼,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后xue甬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热辣的刺激感让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来来回回,却将硅胶小球挤向了更深的位置。焚身几乎让他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小球的凸起摩擦过的每一处肠壁都像是在被细细啃咬,快感被无限放大,而甬道还在继续蠕动着,小球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地挤压着内里火热的xuerou,终于——
“啊——啊呃……”阿故的呻yin被陡然拔高了一个调,情欲的甜腻还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险些让台下再度沸腾,也许是为了能够听到这个奴隶魅惑一般的呻yin,台下的人都本能的屏住呼吸,只剩下阿故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能抓住。
小球在蠕动中碾过甬道里的前列腺凸起,催情剂的刺激加上小球的来回碾动的摩擦让阿故几乎要眼前泛过白光,像是被人抽去了脊骨和全身的力气,阿故只觉得身体软的厉害,敞开跪着的大腿颤抖着再也跪不住,只想趴在地上。而鼠蹊处越发剧烈的跳动和后xue越发空虚的收缩也在暗示着他逐渐变得不再清晰的大脑,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来,狠狠地填满他饥渴难耐的身体,渴望有人能够摸一摸他硬的发痛的前面,让他尖叫着射出来,解脱,在欲海里浮沉着,只想解脱,来一个人狠狠地Cao他,只想解脱。
就在阿故被情欲支配着浑身微微颤抖着打着摆子的时候,冥河转动着手里的小羊皮散鞭“啪”地一下挥上了阿故的脊背,力道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