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奴隶顷刻间灰败下去的神色,冥河淡然地吩咐助手将托盘里的器具呈上来。
那是一根细长的彩色玻璃棒,玻璃棒的顶端镶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鎏金蝴蝶,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流光溢彩又栩栩如生。
冥河拿过玻璃棒径对着头顶的光线摆弄了几番,然后转手就径直将它插进了奴隶的嘴里,还故作怜悯地命令道,“好好地舔shi它,知道阿故接下来很难坚持不射出来,那就让这根玻璃棒帮你一起完成任务怎么样?”
浑身上下哪哪都像被火燎了一遍那般刺痛难受的阿故此刻已经没了心思去对抗调教师的恶趣味,他被那根玻璃棒在嘴里捅得几欲作呕,可还是不得不尽可能地用柔软的舌头润shi着玻璃棒上的每一处,毕竟这根东西等会要被插进自己的下体。
待到舔舐得差不多了,冥河将玻璃棒抽出来,上面还牵连着透亮的水渍。而阿故垂眼看向地面,他顾不上即将到来的灾难,只是努力保持着声音平稳去回复方才调教师的问话,“奴隶感谢先生的体恤。”
冥河捏着那根纤细的玻璃棒,半蹲在奴隶身侧,开始动作之前,他撇过头看了一眼大厅二层高处的一个独立包厢,包厢外侧的雕花玻璃是特制的,使得里面无论有没有灯光,从外边看过去都是漆黑一片。但冥河知道,老板此刻一定正坐在里面注视着下边的一举一动,至于尹牧——冥河在心里撇了撇嘴,就让他这个可怜的好人帮尹牧一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阿故并不知道调教师心里想着什么,而对于二楼的那个包厢,他更是无暇顾及。他只看见冥河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动作细致而缓慢地从下往上一撸到顶,然后再轻轻地向下拉扯着用力,露出那一处粉嫩的,正颤颤巍巍吐露着点滴清ye的gui头。
冥河将瓶子里的焚身悉数倒在了奴隶的Yinjing上,从gui头淋下,流满了柱身,最后汇聚在了根部的Yin囊处,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焚身的效果加上调教师来回撸动极富技巧的高明手法让阿故的下体硬得像根烧红的烙铁,直冲冲地挺立在那,而调教师坏心思地伸手弹了弹,直引得阿故下意识地倒吸一口气。
玻璃棒并不算粗,可是对于如此窄小和娇嫩的尿道口而言,再细的东西插进去,都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折磨。冥河一手握着奴隶的Yinjing,一手仔细地将玻璃棒插进尿道口的那个小眼里,插入的过程中还伴以缓慢地撸动,以便于玻璃棒能够更加顺畅的整根没入。
阿故从调教师将玻璃棒插入的那一瞬间就本能地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声,他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被迫感受着尿道里被异物侵入的胀痛感,生怕哪怕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让他体会到身下那处额外的痛楚。
这过程说上去很长,其实在调教师娴熟的手法和奴隶完全的配合下,不过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完全插入的玻璃棒只留下了那只鎏金蝴蝶在马眼外,蝴蝶伴随着阿故的呼吸和微微的颤抖也跟着一颤一颤,就好像真的有一只金色的蝴蝶停在了他肿胀得变得深红的分身上,几欲飞翔。
而远远看去,台上奴隶的这一身凄惨可怜却又充满艺术感的造型无不让人性欲疯涨,血脉偾张,只想要将这奴隶压在身下狠狠Cao弄,Cao得人梨花带雨,连声求饶。
阿故安静地跪在那,像是陷入了某种自我催眠当中。他胸前的砝码依旧沉甸甸地挂在ru夹上,原先粉红娇嫩的ru头现下早被挤压撕扯得裂开了几道细微的伤口,有丝丝缕缕的鲜血从裂纹处流出来,蜿蜒在光洁的皮肤上,触目惊心。而后xue里的硅胶球也依旧挤压在那处敏感的凸起,随着焚身持久不消的药效绵绵不绝地刺激着肠壁里分泌出大量的肠ye,xuerou不自觉地收缩着,甚至有些肠ye因为直起身的跪姿沿着xue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展示台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机完美记录下了奴隶的每一个私处的诱人表现,并且实时投放在了大厅里的多个高清显示屏上。台下的人早已把持不住乱作一团,甚至于整个大厅里都弥漫着一股Jingye的腥苦以及情欲的亢奋。
冥河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奴隶沉浸在高chao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与欢愉之中,助手恭敬地端着托盘低头跟在他的身后,而他下意识地再看了一眼那处包厢的玻璃,仍然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的反应。
只是在那一瞬间,福至心灵般的,冥河看着那扇玻璃忽然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但那样的话——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如果尹牧事后来找他打架,他一定会要找老板报销医药费。
想着冥河撇过头朝助手耳语几句,助手得令退回幕后,几分钟之后,助手和几个工作人员将一具巨大的木马推到了展示台上。木马是木质的,底下有一个铁制的底座,而最吸引人眼球的确实木马背上的一个粗大的电动阳具,狰狞的柱身上布满了可以旋转的粗糙颗粒,而整个阳具的大小,rou眼可见得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容纳的尺寸。
阿故余光瞥见那木马被搬上来的时候,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他不用猜都知道接下来调教师的要求是什么,可是他的后xue里还塞着一个尺寸不小的橡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