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作业后纠结再三,我还是决定去看一眼,煮了大概三杯牛nai的量,暖融融的锅里涓涓的冒着热气和nai香味,腥甜的nai香味十分美妙,让人想起了幸福的滋味。
我倒了两杯牛nai,用托盘呈好,然后敲响了继父和母亲的门,等待的这几秒,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想,又空又茫然,甚至连原本想要的奖励都忘记了。
“进来吧”继父给我开了门,继父身上穿的早已经不是刚刚下班回来的那套西装,而是一套宽松的睡衣身上是轻微的沐浴露香气,睡衣中隐约露出蜜色的胸膛,结实的肌rou隐藏在薄薄的睡衣之下,整个人透露着慵懒的气息,像是一只小憩中的雄狮。
我突然有些胆怯,干巴巴的叫声一声“爸爸”。
“嗯”他接过了牛nai,然后递给母亲一杯,两人很快将牛nai一饮而尽,气氛有些凝固,我感觉我好像是他们之中外来的入侵者。
“爸爸,妈,我还有作业,我先走了”我忍不住落荒而逃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脑袋很乱,眼前偏偏都是继父穿着睡衣的场景,还有父亲手拿藤条狠狠抽打我的模样。
记忆不受控制的来到了继父将我的屁股狠狠抽开花的那次。
手里拿着不及格的试卷,试卷上的成绩鲜红的字迹几乎要被我扯掉,我整个人茫然又无措,甚至有点不可置信,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几乎下意识的对继父撒了谎。
“考多少分?”继父坐在沙发上严厉的发问。
“九,九十四分”我恐惧的声音都在发颤,那鲜红的五十分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
“啪”的一声,是手掌落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恐惧的四肢都不听使唤,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继父面前。
“啪”格外响亮的一个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继父用手抓着我的下巴再次给了我狠狠的一耳光。
耳边都是嗡嗡的响声,火辣辣的胀痛弥漫在脸颊上,面皮胀胀的疼。
“爸爸,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从恐惧中找回些许理智,迅速的认错,想要祈求他的饶恕。
“啪”又一记狠狠的耳光打断了我的话。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又被凌厉的巴掌抽打的四散。
我心知如果不顺从的接受父亲巴掌,会导致更多丝毫不留脸面的惩戒,于在疼痛和羞耻肿又不得不将脸蛋抬起,去迎接那一下胜过一下的巴掌,绝望的迎接来自娇嫩脸蛋上的一下胜过一下的痛苦。
巴掌打了多少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整张脸都疼,被打肿打烂般的疼痛,打到后面,我的身体已经跪不住了,脑袋也晕乎乎的,我的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丝毫看不出原本清丽的模样。
而威严的继父一手掐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继续往我的脸上扇巴掌,直到双颊彻底肿烂,透露着青紫的皮rou高高隆起,再也看不见一丝白皙的皮rou。
“爸爸,爸爸,我错了……”我的声音凄厉中透露着哀求。
继父把我的裤子连同我的内裤一把拽了下来,然后从茶几里拿出了那根我最为恐惧的家法,一根一米来长的藤条。
几乎哭到昏厥的我看到这令我牙颤的家法,硬生生的打了个机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爸爸,爸爸啊,我错了,求求您不要用这个”我抱着爸爸的胳膊一边哭嚎一边哀求道。
“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求求您了”由于表情幅度过大,嘴角都开裂了似的疼,可是我却顾及不了脸上的疼痛,因为那藤条是足以让我痛彻心扉的存在,只挨过一次,就足足的长了记性。
“知道错了?我看你还没长记性,去按规矩摆好,今天我非要给你好好紧紧皮子”继父不耐烦的把我踹开,虽然没有用多大力气,但是把我甩开是足够了。
“爸爸,爸爸,盼盼求您,爸爸,爸爸饶了我吧”我已经哭的语无lun次了,但身体却下意识的摆好姿势,因为我这下意识的反应是一次次血泪换来的。
“闭嘴”继父又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
梗在嗓子眼的哭嚎声被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身体近乎完全对折,双手抓着脚踝,光溜溜的屁股成为了最高点。
继父惩罚我时一向是不允许我借力的,还要主动的摆出最适合挨打的姿势,姿势坏了的下场只有重来。
眼泪几乎要流干了,没有脱完的上身衣服也滑到了地上,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子,我整个人几乎是完全光着的。
“咻一啪”藤条穿过空气呼啸而来,狠狠的砸在了我没有丝毫保护的小屁股上。
可怜的屁股仿佛被抽裂了一般,刹那间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着姿势不动的。
“咻一啪”藤条再次狠狠击中了我的屁股,我疼的涕泪横流,屁股无助的在空气中摇摆,几乎稳不住身形。
藤条再次划破空气,我内心一阵阵绝望,可等了好几秒钟,那记该死的藤条都没有落下来,屁股上仍是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