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母亲都没有跪足一个小时,时长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就被继父叫了起来,然后给我俩分别抹药。
在那之后,我其实挨的家法不算多,毕竟我怕疼,非常怕疼,也就非常的长记性,我更多的是围观继父惩戒母亲的场景,偶尔竟然也会有些羡慕的情绪。
只不过那场和母亲一起挨的惩戒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里。
一天放学后,我背着不算重的书包,时间对我还算仁慈,生长期过后的我即使我穿着版型宽松的校服,也掩盖不了里面已经发育的凹凸有致的身材。
“爸爸,妈呢”看到家里和以往不同的冷清,我开口问道,我的声音也由软糯变的成熟了,同学们都说更好听了。
“盼盼回来啦”继父挤出一个笑容,然后叹息着说道,“你妈昨天吹了冷风,现在有点发烧了,吃了药正在睡觉呢”
继父平时做的饭很好吃,只不过看来今天是没有心思做,看着又咸又糊的炒鸡蛋我暗道,然后我将炒鸡蛋里的那块鸡蛋壳咬的咯吱做响。
吃过饭后,我准备去浇一下花房的花,担心母亲生病后她养的花都蔫了,会让她感觉世界都不美好了,而生病的母亲一向的轮不到我来照顾的,继父的存在会让我觉得,我大概是来帮倒忙的。
想了想还是换上了那件让我纠结万分的睡衣,我从花房回来时正好看到继父洗完了澡正准备出来,睡衣中间裸露出来的性感肌肤和展露出来的每一寸身体部位让我的脸蛋瞬间变红。
于是,我怀着万分忐忑的心走了过去,“爸爸,我有一道题目不会爸爸,你可以教教我吗?”
我身上的睡衣是特意挑选过的,我的容貌虽然不算顶尖,但也绝对是中上了,又正值年少,十分清纯可人。
所以我只是简单的梳了一个成熟的发型,身上穿的是是比我的年纪成熟很多的睡衣,别人也能看到ru沟的那种。
继父没有多想直接和我来到了我的房间里。
“盼盼,你穿的是什么?”继父盯着我看了能有一秒,然后狠狠的皱了皱眉头,脸上的严厉让我的心里直打突突。
我宁愿他不那么把自己当做是我的父亲,这样我才能更加心安理得的爱上他,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这件衣服给了我勇气,我没有第一时间道歉,同时请求饶恕来免除身体上即将遭受的惩罚。
而是张口问道“爸爸,你喜欢盼盼吗?”
我的内心知道我的疑问简直是自不量力,但我更怕我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说出这句话。
从小对父亲的恐惧,尊敬,到后来父亲不仅成为我梦里最常出现的人,他还是我现实里最想接近的人。
母亲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存在,可是继父却是让我想要奋不顾身去爱上的人,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冲突,甚至觉得这没有什么对不起母亲的。
因为我不会分享走属于母亲的爱,但也奢求着属于继父的对我男女之前的爱。
“盼盼,你现在去把衣服换掉,我可以不打你”继父看着我的眼睛威严的说道。
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简直让我头晕目眩,我开始后悔我为什么要喜欢上这样一个老是让我皮rou受苦的人。
“我不”我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尽管紧张的手掌都在冒汗,但我仍执着的想要一个继父的答案。
“床上跪趴,自己把屁股扒开,我想我应该教你什么是一个女孩应该穿的睡衣”继父没有理会我难得的叛逆,继续下着命令道,另一边从我的床头抽出一根皮带,这根皮带待会儿要落在我的身上。
比起恐惧更多的是失望,失望于继父并没有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失望于我在他眼里还是女儿的角色,还是需要被狠狠管教的那种。
我的勇气已经用尽,于是我乖巧的跪在我的床上,掀起睡衣裙子,脱掉最后的遮羞布,我的内裤,然后缓缓扒开了我的两瓣屁股。
“啪”皮带将我的屁股rou从中间向外抽去,皮带扯着那瓣rou嘟嘟的屁股,tunrou也跟着颤抖。
然后在靠近屁眼的左边tun缝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笞痕,tun缝那处不仅少见光,连皮rou都要比屁股上的rou要敏感脆弱很多,疼痛自然也是翻倍的。
疼痛从tun缝蔓延开来,我的疼的手心发汗,手心变的越来越shi滑,我下意识的抓紧了我的两瓣屁股rou,我的tunrou又软又滑,在手心里几乎是化掉一般的触感,可惜它迎来的只有各种刑具的责打。
“啪”右边的tun缝也来了一下,对于这场完全是由我自己挣来的惩戒,忍受起来自然更加的难挨。
“啪啪啪……”继父一记接着一记的缓慢而坚定的在我的两边tun缝上落着皮带,tunrou随着皮带颤抖着软rou,又在皮带走后留下火辣的肿痕。
tun缝的位置本来就不大点,很快皮带就席卷上了我的小屁眼,皮带夹着风声砸在那更加敏感脆弱的当寸之地。
“呜,啊,……爸爸”我尖叫出声,shi滑的手指在白花花的tunrou上留下粉红的指痕。
和tun缝不一样的疼痛,娇嫩的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