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来得很快,塞缪尔从睡梦中清醒,脸旁的枕巾如往常无数个日子一样浸shi了,即使已经习惯,还是令他羞惭不已,他的睡姿实在不妥。塞缪尔坐起身来,下体的不适感让他稍稍停顿……还有床单,这里果然也shi了,只能麻烦管家来收拾了,少年抿着唇,习以为常地走进浴室。
他有些不习惯地迈开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后xue,只觉得今天走起路来格外不便。
少年的后xue,夹着一根粗大的东西,这东西像玻璃一样透明,有着ru胶一般的质地,是淡蓝色的,因为过于粗大,使塞缪尔不得不收紧tun部肌rou,整个tun部呈现出一种上翘而外翻的姿态,再配上因为拍打还未消去的色泽,就像是诱人的蜜桃,邀人采撷。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泄而下,熟悉的触感让塞缪尔的躯体微微发颤。
塞缪尔手指来到自己的胸膛,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他大力地捏住薄薄的rurou,然后使劲地搓洗起来,很快便红肿一片。少年皱着眉,只觉得还有什么没有完成,镜子中的自己胸膛红肿,却是少了什么,他的手抚过樱珠一般娇艳的ru尖,带起一串战栗,是了,是这样,另一侧还没有被好好的照顾到。
他捻起淡粉色的ru尖向前拉扯,然后又死死地摁下去揉搓,他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他该让两侧的ru尖变成一个模样,他的拇指与食指紧紧地夹住ru尖,就像玩着幼时的橡皮泥,用力地滚捏,很快,这被莽撞对待的器官就硬挺起来,又肿又涨,变成了一颗醉人的樱桃。
这个过程固然是疼痛的,但是塞缪尔可以忍耐,何况,除了疼痛以外,他还会得到一种奇异的满足。胸部愈是痛痒难耐,那种伴随而来的饥渴与满足就令他食髓知味。
塞缪尔身前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这样子下去,穿上衣服,腿间必然会有一个不雅的帐篷,良好的教养告诉他必须做点什么,于是自然而然的,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tun,在tun丘和tun缝之间来回抚弄,他实际上是想插进去的,只是今天总是不得其道,找不到进入的门xue,只能耐下心来慢慢研磨,可是这样哪里能够得到满足呢?
青涩的Yinjing在身前一颤一颤,怎么也不肯发泄出来。
让少年不得解脱的罪魁祸首终于看够了这尴尬的境地,施舍了仁慈,堵住少年后xue的巨物开始蠕动起来,碾上了那敏感的前列腺,并毫不怜惜地释放生物电流。
“嗯!啊!”塞缪尔忍不住轻呼出声,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抽搐着,白ye自尖端喷射出,顺着镜面慢慢地滑落,塞缪尔一下子失了气力,倒扶在镜子上低低喘息,“哈!哈……哈……”温热的吐息爬上镜面,涂上了一层白雾,少年像是醉酒的娇客,脸颊酡红,神色迷惘。
勉强保留着一缕神志的塞缪尔恍恍惚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嫣红的ru尖高高地挺立,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他已经无力思考。
后xue的巨物还在震动,给予着持有者连绵不断的刺激。
塞缪尔摇摇晃晃地走出淋浴室,开始穿衣。
在刚刚扣好衬衫的扣子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被ru尖顶起的白衬衫似是在嘲笑他的失礼。不争气的躯体使他不得不借助于外力来维持应有的涵养。
他拿挂在衣柜里的ru垫,如水般透明,如蝉翼般纤薄,却可以很好地帮他抚平失礼的ru尖。
这ru垫的吸附力是惊人的,它一沾上少年的胸膛,圆润挺立的樱珠便被压成了一片又小又圆的鲜红花片,紧紧地贴在塞缪尔微微鼓起的薄ru上。
“咝——”这是有点疼的,所幸疼痛很快被转化成了麻痒,塞缪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ru房,无奈地穿上外套,他的身体太不争气了。
管家已经收走了弄脏的床褥,准备好了今日的早餐。
塞缪尔坐在餐桌前,实木的座椅格外坚硬,顶在身下,让他有些不适,不过良好的餐桌礼仪还是让他挺直了身体。
早餐并不丰盛,一杯牛nai和一个荷包蛋,简陋得不像是贵族后裔该有的早餐,这并非是佣人对主人的苛待,实际上这是塞缪尔自己要求的,因为每个早晨他都不曾饥饿,就像是刚刚饱餐一顿一样。
早餐变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仪式。
少年一边轻轻地晃动下体,一边结束了他的早餐。他其实还想摸一摸胸部,ru垫的吸力让那里麻痒难耐,就在他忍不住这么做时,管家的声音响起。
“少爷,车准备好了。”
塞缪尔微颤着放下刀叉,姿势有些古怪地站起。
“那就出发吧。”
窗外的雨还在下,空气中弥漫着水汽。
讲台上的教师正在教授一道难题,塞缪尔坐在台下却无法集中注意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沙滩的扇贝,在层层的浪chao中翕动双翼。
“你还好吗?”坐在旁边的同学担忧着看着他。
少年白皙的脸颊浮着病态的薄红,身体一直在颤抖。
“生病了吗?”
“谢谢关心。”塞缪尔压抑着嘴边的呻yin,回复了一个淡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