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好几日,塞缪尔都在欲望与空虚之间垂死挣扎,唯一有所改变的是,他的Yinjing似乎听话了,无论如何肿胀痛苦都服服帖帖地贴在下体,直到回到卧室的浴室,当他用花洒的水管,细长的酒瓶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时,这青涩的小东西才哽咽着吐出白色的浆ye。
塞缪尔盯着浴室的天花板,高chao后的疲乏让他昏昏沉沉的,困倦抚摸着他的眼皮,视野里的灯光变得明明暗暗,催人欲睡,他就这么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少年的双腿挂在浴缸的边缘,红酒瓶还留在后xue,水管中的水流冲击着浴缸的瓷壁,整个浴室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雾影将少年后xue的酒瓶拿出,那口艳红的rouxue焦渴地收缩,作最后的挽留。
“真是不会爱惜自己。”这可憎的长辈对自己的培养心知肚明,却依旧谴责受害者。
且不论这浪荡的身体,塞缪尔性格也是刻意培养的结果,极度自傲又极度自卑,或许有家庭遗传的因素,更多的却是刻意培养:与世隔绝的城堡,从不多话的家庭教师,临时的雇佣女仆。——就像是一尊完美的木偶,从出生到成长的每一步,都在木偶师的Jing心雕刻下完成。
细如发丝的水线从雾影身上分离出来,钻进少年的菊xue,攀上红肿的双丘,覆盖上渗血的ru房,残虐的红痕便慢慢地平复下去,只留一点嫩红。
这些水线,渗进塞缪尔的躯体,带来的不只是身体的修复,还有欲望的唤醒,如此恶性循环,塞缪尔便永远不会有满足的一天。
“嗯,嗯……”后xue的空虚和新起的欲望让塞缪尔睡得很不安稳,他并起双腿难耐地摩擦,腿间的Yinjing抬起了头。
雾影伸出手弹了弹这青涩的小东西,却没有给予更多的安慰,而是耐心地抚慰其他的地方,从扬起的下巴,到洁白的脖颈,胸前的果实,再到腰窝肚脐,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他一一照顾,雨露均沾,恰到好处。
“给我,给我,求您……”细若蚊音的哭泣从塞缪尔的口中溢出,他好久都没有得到安慰了,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那梦中的影子就只是来摸摸他,然后就冷漠地坐在他身边,冷漠地听他哭喊祈求。
太久没有得到满足了,饥渴快要将他逼疯。
“求求您……”
塞缪尔卑微地想到,为什么连他的嘴都不愿意堵上?他开始怀念被巨物充满的喉咙,以及随之而来细腻磨人的抽插。
“您要扔下我吗?”塞缪尔绝望地问。
“父亲——”他喊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的称呼,又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梦境的束缚,抓住了那只在他胸前抚摸的手。
突然能够活动的身体让塞缪尔愣了一瞬,但是眼前的的黑暗很快让他回过神来,还未完全沦陷在欲海中的少年明白,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够挽留这无情的梦中之影。
“请您留下,请您爱怜我。”他抓着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急切地献上自己的忠诚与渴望。
回应给他的只有静默的黑暗。
但也没有拒绝。
塞缪尔抿起双唇,顺着手臂向前摸索,小臂,大臂,肩膀,脖颈,然后是脸,都是冰凉的,他用双手描摹着梦中之影的五官,却无力的发现自己缺乏画家的想象力,只能得到一个朦胧的印象。
“您会继续爱我吗?”塞缪尔问道。
他听见一声轻笑,手掌下的肌rou也变成了一个微微翘起的弧度,他能想象的到,一个五官深邃的成年男性微笑着看着他不知羞耻的yIn乱模样。
塞缪尔有一点害怕,他听不出这笑声背后的情绪,是认可还是嘲讽都无从知晓,如果是后者,他的所作所为无疑是自作多情。
模糊的回应让塞缪尔惴惴不安,但他不能停在这里,他的手顺着向下摸去,胸膛,小腹,然后是一根巨大的柱状的东西,他很熟悉这根东西的形状,在这段难捱的日子里,他无数次奢望着、幻想着,希望这根巨物像往常一样造访他的口腔和喉管,然后赐予珍贵的食粮。
“我可以吗?”塞缪尔小心翼翼地征求。
还是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不安的少年咬着下唇低下头颅,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又试探地在顶部划了个圈,熟悉的温度让他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巨物的主人并没有推开他,这让他心神微定,小心翼翼地进行下一步。
这根东西太大了,从前他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稍作适应后才能开始从对方手指那里中得来的技巧舔舐,这次他坐起来了,主动地去触碰,才真切地感受到这根东西到底有多大。
塞缪尔没有办法完全吞下去,他只能先用手扶起柱身,轻轻地揉捏摩擦,然后无师自通地捏一捏底端那两颗软绵绵的东西,而顶部才是他的口舌能够照顾到的地方。
他用上颚和柔软的舌头夹着,均匀地按压,然后又用舌尖在沟壑中灵活地蠕动,就像是一条摇曳身肢的小蛇,交缠攀缘。
“嗯,嗯,好大,”逐渐硬挺的巨物带给了塞缪尔成就感,也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