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幻觉。
塞缪尔仰头看着同卧的男人移不开眼神,这是他的父亲,从未见过面的父亲,也是和他欢爱的对象,令人羞耻的是,他的小xue依旧含着那根巨大的Yinjing。
他们在乱lun。
少年红了脸,悄悄地靠在男人的胸膛,冰冷的水汽同从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将他包裹。
管家曾告诉他,城堡的主人在一个冰冷的夜晚走进湖水中,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他的梦境是真的,如果被充满的后xue不是幻觉,他的父亲可能从来没有离开他,而是一直注视着,从未挪开视线。乱lun并没有带给塞缪尔罪恶感,相反,这刺激了他心底的罪欲。
塞缪尔的小动作在紧贴的两具躯体间无所遁形,雾影,不,城堡的前主人,萨克森先生将怀中的少年向上抱了抱,送到可以平视的位置,不到一米七的少年便整个身体陷入他的怀抱。
这个过程中,潜伏在少年后xue的Yinjing也向上顶着,塞缪尔不争气地又动了情,身下的欲望抵到了萨克森先生的小腹。
塞缪尔下意识地抬头,正好印进萨克森先生灰蓝色的眸子里。
注视着少年的萨克森先生微微一笑,给出一个无声地评语。
yIn荡的孩子。
塞缪尔读懂了,羞惭不已。
“父亲。”他试探性地唤道。
萨克森先生没有反驳,甚至低头衔住少年樱色的软唇。这个吻不是热情激烈的,而是温柔宠溺的,萨克森先生微凉的舌头耐心地轻扫着少年的上颚,又引着那条害羞的小舌勾勾缠缠,就像是刚刚确认关系的情侣,小心翼翼地试探。
但也只是像而已,萨克森先生的试探更像是一种温和的入侵,示敌以弱,然后在敌人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攻下了整片城池,塞缪尔回过神来时就退无可退了,耗尽力气的小舌瘫在角落,任由入侵者挑逗玩弄。
“嗯,咕……嗯啊……”塞缪尔像一只溺水的飞蛾,无力地趴在父亲身上,又忍不住尽力去回应。
萨克森先生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头,yIn靡的丝线欲断不断,在二人的唇齿间缀起一个桥梁,塞缪尔感觉自己要融化了,明明父亲是冰冷的,却能够轻而易举地挑起他所有的情热。
“呣……”晨起的倦声变成了情动的娇喘。
潜伏在少年后xue的rou棒开始缓缓地运动,摇篮曲般轻柔,但是贪婪的少年却是不肯满足。
“父亲……快一点,求求您。”少年翘着tun追寻着那根磨人的rou棒。
萨克森先生也确如他所求一般快了一点,但是并没有快多少,闲庭漫步一样,甚至有闲心叼起塞缪尔的ru珠嗫咬品尝。
塞缪尔快要哭了,yIn荡的躯体早就食髓知味,只有激烈的性爱才能满足它贪婪的胃口。
“呜……求您…再快一点吧……狠狠地插我,插坏也没关系。”yIn言浪语破口而出,再多的羞耻也抵不过不知足的yIn欲之心。
萨克森先生终于品尝完另一颗ru珠,临末还咬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它变成漂亮的鲜红色,总算大发慈悲,他狠狠地挺胯,巨大的rou棒直接捅到底,少年的小腹微微鼓起,依稀可见一个小丘,如骤雨般激烈的抽插随之而来。
“唔…呃啊啊啊!哼…呣…啊、啊……啊啊…嗯唔……”床震动起来,塞缪尔趴在床上紧紧攥着床单才能勉强稳住躯体,“好、好快,嗯…父亲……”挺翘的软tun被撞得一翘一翘,很快就变得红艳艳的,tun谷的幽xue更是变得狼狈不堪,粉色的后xue在剧烈的抽插中开成了糜烂的桃红,留在xue中的白浆也被带出来些许,同他自己的yInye掺在一起,搅得不分你我,yIn荡地粘在xue口tun间。
不只是这样剧烈的侵犯,萨克森先生向来讲究技巧,过强过激烈的抽插如果持续太久,就会显得单调乏味。
就在塞缪尔觉得自己的后xue快要被刺激得失去知觉时,萨克森先生慢下来了,他轻轻地抽出Yinjing又重重地顶上去,刻意地顶在少年前列腺的位置厮磨。
“嗯……不要……哈、呣……”塞缪尔感觉自己要舒服得晕过去,来自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像一只剥开的虾仁一样想要蜷成一团。
萨克森先生一点一点扒开塞缪尔紧缩的脚趾,揉捏着少年漂亮的足弓,直到它们不得不舒展开,这有效地避免了不必要的身体损伤。
“太深了,拔…拔出来……”
青涩的Yinjing一抖一抖,眼见着就要发泄出来,就被萨克森先生握住了,他捏了捏,就像是好心的抚慰,却在顶端泄出一点白沫时,狠心地扼住,就是不让塞缪尔射出来。
“让我射……呜呜……嗯昂……”塞缪尔蹬着腿,双手向身下摸去想要祝自己一臂之力却被萨克森先生无情地挥开。
萨克森先生只是温柔地吻了吻塞缪尔的嘴角,并没有做出妥协。
“少爷,该起床了,今天还有行程。”管家敲响了门。
沉溺在yIn欲中的塞缪尔猛然惊醒,后xue下意识地收缩起来。
“今晚7:30,客人将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