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教堂花园内散步,方才的空气着实......不怎样清新。本来十分钟前就应该回去,如果没有某个洁白的身影在这附近徘徊许久,我忍不住开口:“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您好,清先生。”那确实是以赛亚,他仍然穿着晚宴时的礼服,晚霞为他镀上一层圣洁的光辉,无愧于“神子”的称号。
呵呵,不如说他的神理应感到相形见绌。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
?“我知道您是今夜……采撷最后果实的神明选人。”以赛亚不安地绞着衣角,他的用词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群宗教人士总是这样,“请您对约书亚……就是今夜的那个孩子,请对他温柔一点。”
我做出总是受欢迎的亲切笑容,伸手揉揉少年的金发:“我似乎记得,你是他的哥哥?我无法开口要求您信任我,也没有办法保证什么,不过你可以过来陪着他。有你在身边,他或许会更加安心。”
“我……”以赛亚微微一怔,他有点为难,而我大致能猜到原因。根据教会的条令,身为“神子”——又名“神明的新娘”的孩子,在成婚前不被允许被其他人玷污,即使神明本人自己并不在意。
总之,他应当还从未接触过这方面,也不被允许这么做。
“我知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做什么。”这当然是假话,两块八一对儿的玉镯都比它真,好在我也不存在什么脸面。我学着知心哥哥那样把少年抱起,他就像风一样轻盈,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忍不住怀疑这里是不是虐待小孩,又或许这本身是一句废话。
虽然假话易辨,奈何小孩单纯,也不知道这里怎么养得出来。以赛亚毫不迟疑地向我点头,眼中甚至洋溢着欣喜与感激,如同宝石一般闪闪发光。
我有一丝心虚,不过没有关系。
我们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它继承了教堂的一贯风格,雕刻Jing细的家具拥有奇异瑰丽的美感,只是一切都是乌漆嘛黑的。这里甚至没有安置电灯,只在床尾燃起一排幽暗的烛光,摇晃的烛焰映照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约书亚跪在床上朝我们投来目光,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色调的用意,Jing灵原本便有着细腻莹白的肌肤,在光影衬托下显得愈发无暇。他原本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在看到我怀里抱着的人时改了神色,接着是意料之内的惊叫:
“哥哥?!”
以赛亚被我胡乱塞进被子——出于多重因素考虑,他被施放了昏迷魔法,少年现在呼吸平稳绵长,是睡得正香甜的标志。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约书亚几乎是扑了过来,看着他急切地探向哥哥的心口,接着转过来怒视着我:“你对我的哥哥做了什么?!”他的眼神像是路边的野猫,并且令人进一步联想到被偷吃的rou干,我得说我有点儿生气。
倒是也没有特别生气,不过怒火总是一个好借口。我回忆片刻,在这种情境下,接下去一般会是惩罚呀、强制性爱呀……之类的?
沉思半秒,我决定配合这场戏剧化的演出。
像是所有黄色小说里写的那样,我凑近对方的脸庞,刻意将气息吐在他的耳后:“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的哥哥,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
说真的,这听起来太傻啦,不过这里的人们总是很吃这一套。
欣赏了一会儿少年的自我纠结——他大约正在权衡这位陌生人是否可信,我发现自己着实没心思等到结束,毕竟没有捏一颗优秀的耐心。
反正结果也没有什么差别,我决定早点开始。
“?!”少年受惊地抬起头,原本盛着天空的双眼现在空洞一片,他无意义地用手掩面,似乎尚未接受发生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发长时间的目盲咒语罢了,都不需要什么辅助材料。
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惊慌,我有点心软,打算做点温柔的前戏安抚。
我戴上手套,把他在床上摆正,伸手探向他的下身。或许是我的信用彻底破产了,他一反常态地牢牢并起双腿,甚至挥舞拳头试图攻击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一下身旁。床头的黑荆棘被注入生命力,晃动着攀援而上履行本职,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它们沿顺腰线一路向下,嵌进rou里,强硬拉开并拢的双腿。
“嘶……你……你这个……”小约书亚倒吸凉气,又气得满脸涨红。他似乎想要骂人,不过从小生活在教堂中,从来没有被环境耳濡目染过。那匮乏无味的污言秽语,和“笨蛋”“傻瓜”一流也没有什么区别,听上去蛮可爱的。
“别这样,小朋友。”我开始着手检查xue口的情况,“说实话,这种说法……比起骂人更像是欲迎还拒。你是想要和我打情骂俏吗?”
Jing灵的自愈能力一向极佳,再加上教会从来不往正经处长的魔力树,这时候后xue已经恢复和从未使用过差不多,连探入一根手指都有点费劲。我被卡住无法继续前进,只好揉弄着周围的一圈肌rou,尝试进行小幅度的旋转,成功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