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林虞,宁远鲸心情无比舒畅,他哼着歌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上了洗澡水,恰好是他喜欢的温度。
“宁初一。”他唤道。
刚才在门口迎接他的魁梧男子闻声而入,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又低头用下巴摩挲他的后颈。
“别磨了,烦人。”这人没刮干净胡子,擦得他又疼又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的味道很难闻。还有……”宁初一从他衣服里探进去,两只粗糙的大手轻轻掐住他的腰估算,“我走的这段时间,阿远是不是吃得有点儿少,瘦了。”
“我每天吃好喝好,怎么会瘦。倒是你,废话那么多,”宁远鲸没有躲避他的逾矩接触,反而恶作剧似的,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到底要不要帮我洗澡啊?不洗就出去。”
“洗。”宁初一抽出手,开始解他的扣子。
他配合地抬手,任由宁初一把他剥得干干净净,而后又赤条条地跨进浴缸。平日里不受阳光暴晒的润白皮肤,在暖调浴室灯下似乎变成了半透明,静脉血管因热气蒸腾而扩张,在他修长的四肢端映出一道道浅浅的青色。
“我今天很高兴。”他以左脸对着宁初一,几缕银发和天生就嵌了些银灰色的瞳仁,被身边人投下的暗影罩住。
像只漂亮的食人妖。
宁初一不语,只是用带着枪茧的手缓缓地抚弄着他颈侧和锁骨处柔软的皮肤,激起他的阵阵颤栗。
“我知道他不是他,”他知道宁初一为何沉默,可还是自顾自说道,“但我想给自己放两个月假,轻松一会儿。你看到了吗?他们真的很像……不,他是最像的,连性格也……”
“两个月后呢?”宁初一终于开口了,他的双手渐渐游离向下方,细细描摹着宁远鲸腹部肌rou的纹理,“阿远,不要再连续不断地沉迷在虚假的幻觉中了。他已经死了。”
宁远鲸听完这尽是打击意味的话,有些生气地用指甲在宁初一前臂划了道红痕,满意地见他因突然的疼痛皱眉,继而把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引着他抚慰自己色如白玉的性器。他下体毛发很少,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温水中泡得泛起浅淡的玫瑰红。
“宁初一,我沉迷的是幻觉,你沉迷的又是什么呢。”
随着宁初一逐渐加快的撸动,宁远鲸发出阵阵喟叹,直至一股白ye喷洒而出,他才餍足地眯着眼,懒懒地靠住浴缸,还不忘挑衅地斜睨这位专注替他疏解欲望的男人。
宁初一被他看得久了,便脱去被水沾shi的上衣,露出Jing壮结实的肌rou,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中那焮天铄地的欲火和鼓起的裆中之物召示着他心绪的起伏。
宁远鲸侧过头,正对着他腿间快被拱开的地方。他微眯双眼,挑逗地冲他“啧”了一声,伸出嫩红的舌尖一圈圈地濡shi那圆头外包裹的布。
“你们士兵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可以带武器吗?”他舔舔嘴唇,调笑道。
“阿远……”宁初一无奈,可也拿他没办法。
“你是来暗杀我的?上级命令你用这把热热的,粗大的武器,把我捅坏?”宁远鲸恶劣地用手指弹了弹那处,“我好怕……”
宁初一忍了半天,发现在他的言语攻势下,一切忍耐都是徒劳的,便再不打算克制自己燎原的侵犯欲。他动作轻柔地把宁远鲸从浴缸中捞起,放在铺好浴巾的大床上,仔细地擦拭他身上的水痕,激起他猫儿似的轻喘。随后,宁初一俯身吻上宁远鲸半硬的rou根,在那染上艳色的gui头重重一吸。
“嗯……”宁远鲸把腿搭在他宽厚的肩上,足跟不住地在他后背轻敲,大腿根部肌rou难以抑制地颤抖。
“这段时间有跟别人做过吗?”宁初一突然停下,摸摸那个紧缩的小口,似是探究,似是质问。
宁远鲸很烦他偶尔显露的掌控欲,便轻浮地回答:“做过啊,天天做,日日做,都快被人cao熟了。”
“哎……阿远,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初一看穿他的心思,耐心解释道,“要是太久没做,我就给你多扩张一会儿,免得你受伤。”
“不是不让你找其他人。”停顿几秒,他又补充一句。
哦,居然误解他了。
宁远鲸这才收敛起刚才的敌意,用shi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主动掰开滑腻的tun瓣:“不会受伤的,你看,都出好多水了。”正如他言,那习惯体验极乐的xue口已开始分泌肠ye,深红色的小口微微泛着光。
shi透了。
“咕唧。”宁初一咽了咽口水,他已经尽力隐忍,可依旧没能控制住喉结的震动,声音很大。
“想马上吃到兵哥哥的热兵器。”宁远鲸继续撩拨。
身为特战部队的军人,宁初一的意志力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他眼中都憋出血丝了,可手上的动作还是一点儿也不粗鲁。他制住宁远鲸乱蹬的脚,抹了些润滑ye,将一根手指探入那热融融的内壁。
“太紧了,会出血。”他无情拒绝。
“嗯……”宁远鲸主动迎上他的手指,把这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