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七年
群山雾岭间有一面垂直节理的崖壁,中间的壁面向内凹入,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岩洞。
方锴正双目紧闭、赤裸着上身端坐在岩洞中,额角的青筋暴起,汗几乎淋漓了全身。
他慢慢睁开眼,又要开始了!
将食指点上额间,嘴上快速的念着口诀,食指照着自己的额间画出一道符咒:“入髓!”
岩洞间突然狂风骤起,方锴额前的刘海被吹起,他眉间竟然开了一道黑色的小洞口,食指缠绕着一条红线,线的另一头没入眉间的小黑洞。
一时间方锴感觉狂风顺着黑洞灌入了身上的骨血,在他体内翻卷着五脏六腑,顺着脊柱攀爬。“咔嚓!咔嚓”一节一节脊柱被风敲碎,方锴嘴内翻起铁锈味,通身的毛孔冒出血珠子,那道风开始收紧,他的肋骨被风旋包裹着绞紧。
方锴登时便七窍血流如柱,整个人被痛意翻搅到意识模糊,一咬牙,当即抓起地上的匕首往大腿猛刺去,意识才稍有回复,之后的时间稍感觉到要晕厥的迹象就往大腿割去,不知挨了多久,他腿上一片血rou模糊,身上疼到极限竟然开始发热,那道风隐隐有变小之势,待风旋落到丹田处,方锴抓住时机飞速往额间画出符:“封!”
待到眉间的黑洞收紧直至不见,他捻出一颗小珠子,拇指一擦,珠子里浮出三道竖条,便是三灵根,第一百九十三次洗髓,他成了!
洗髓术可以洗筋伐髓,置换灵根,这个术法在修仙界知道的人不少,但愿意去练的却不多。这术法能卷掉人一身修为,有修为的人不会去练,没有修为的愿意练的也不多……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早期这个术法被创出来时,其实也曾在凡人和资质差的修行之人中引起一阵风chao,只可惜后面这些人陆陆续续的疼死掉,或者洗髓途中疼痛难忍强行停下来,但人也就这么疯了,这还是只洗了一次。
洗髓可不是一次洗完就算成事的,忍过一次,之后还要再洗几十次,几百次,甚至千次才可能成事。也有几个不服输真洗出来的,结果一测根骨,三灵根倒变四灵根了,气的简直咬碎了牙!问的细了才知道---洗髓洗出来的灵根最高不过三灵根,也可能是四灵根或者杂灵根,冒着生命危险及数年重复的忍受剧痛得到的收获却不多,那自然没几个练的,简单来说,就是这术法性价比实在太低了。
方锴披上外衣,忍了七年抽筋伐髓的疼痛终于被他洗出个灵根来,心情自然好极,出了洞口借着崖壁凸起的石块一蹬,借力飞上了崖顶往回走去,他这些年虽然没有灵根,但是各路术法几乎都学了一遍,现在有了灵根修行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想到这脚程又快了几分。
不过半柱香时间便到了竹林内的一所小院门口,刚推开木门,一道红影猛的向方锴扑来,方锴始料不及被扑倒在地,凝眉一看……这个严金玥不在昆仑修炼怎么又来了。
六年前严金玥为了把方锴带上昆仑闹的严家鸡飞狗跳,一度成为宗门的笑话。但昆仑哪是什么人都能上的,严金玥干脆带着方锴在昆仑山脚下买了所院子,只要有机会便溜出来找方锴,连昆仑的同门都知道严家少城主出来修行竟然还在山脚下藏了个“美娇娘”,实在令人不齿。
严金玥哪管那么多,自打他前几年梦见和方锴欢好,便忍不住三天两头的往山下跑----梦中的方锴袒露着nai尖,扶着双ru将艳红的nai头送到他嘴边,身上虽然穿着外袍,下身却不着寸缕,露出一双矫健有力的蜜色长腿,甚至跨坐在他身上,欲求不满的抬着tun用xue蹭着他的鸡巴,gui头上的水将他的xue缝蹭的水光淋漓,方锴被滑润的gui头蹭的意乱情迷,贪吃的xue儿沉下身就想吃鸡巴……
光是想想严金玥下身便要勃起了,这会儿抱着方锴的腰,手又不干不净的开始往下摸到tun尖,他还以为这些小动作方锴不知道呢。
方锴推开身上的人站起身,默默的和他拉开距离,他在情事上和严金玥比起来算是有几百年经验的祖师爷了,严金玥那点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方锴独爱温润矜持的美人,虽然严金玥这几年出落的也是愈发娇美,但是对着这么朵火红的霸王花,他实在是下不了嘴,倒是他那个紫衣的宗亲比较合他的胃口。谁知严金玥又从后面贴过来圈住他的腰,下巴靠着方锴的肩头埋怨道:“小锴~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吗?”
这也实在是太腻歪了,方锴被rou麻的直起鸡皮疙瘩。但严金玥见方锴对修炼上心,投其所好送了他不少材宝和术谱,还将昆仑山上学的剑招一并教给他,只能说给的实在太多了,暂时还得靠着严金玥给的资源也不好发火,只能摸着鼻子假模假样的转移话题:“刚才出去练了会儿功法,身上都是汗,我先去洗洗……”
怎么刚见就要洗……别是趁他不在出去偷人了吧?严金玥疑神疑鬼惯了,低头嗅了嗅方锴的脖颈,没闻到脂粉味这才放心下来,又见他只穿了外衣,还能看见被圆鼓鼓的胸肌挤出的胸沟,鸡巴登时就硬了起来,抱着人就嚷嚷着要一起洗。
方锴被缠的烦极,简直想把人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