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锴的下体光洁无毛,因此符文君能清楚的看见他泛着嫩劲的rou蚌,大概是泡的久了,两边的Yin唇向外翻开,露出圆润可爱的Yin蒂头,Yin户的颜色是透着艳红的蜜色的,泡在水里简直像淋了裹了水渍的蜜糖,里外都泛着甜劲……这样的器官长在男人身上无疑是畸形的,可方锴的身材实在太过优越,这人就该是长这么个嫩xue让人cao的……
这么想已然是太过逾矩了,在已经把人看了个透之后,这会儿符文君才想起非礼勿视,红着耳朵把窗户悄悄合上,后背靠着窗户,一双氤氲的桃花眼放空-----他还在想着窗外的春色,这个独身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的确有些想入非非了,他醉心修行不问世事了二十多年,这会子不过是见了个男人就心乱如麻,甚至……
符文君羞恼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支起帐篷的下身,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方锴或许一直在勾引他,要不是刻意勾引怎么会一直顶着饱满的胸肌在他眼前晃,更不会sao浪放荡的脱光了在后院沐浴……
想到这符文君才显出些为难,他觉得若方锴心悦他大可直接与他直说,而不该使用这等放荡下流的手段,而且还和严金玥不干不净,虽然看得出二人并未定情,但既然喜欢他,总该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的……不,也许方锴就是故意的!
这会儿符文君又怀疑自己就像话本里被骗身骗心的毛头小子,而方锴就是专门找男人骗Jing的女贼,光是想着就叫人愤慨,他是既觉得方锴是真心的心悦于他,又担心人家只是想玩弄自己的rou体,总之一颗心七上八上的乱了分寸。
可惜方锴没有这么多弯弯道道的想法,他洗髓后又在浴池里泡了许久,肚子这会儿叫的起劲,索性菜园子里择了些蔬菜,又宰了只鸡切好块便开始生火做饭。
其实刚搬进院子时,严金玥是有想给方锴请个伺候的婆子,可以专门负责方锴的起居衣食,毕竟他在和方锴相处一年后自认为已经清楚很方锴的脾性了----方锴的心气极高,这人就该被伺候着。
刚被他带进城内时总有一些没有眼色的人看不惯方锴每日泡在藏书阁里,总想使唤他做洗衣擦地,可方锴一个活了几百年的Jing怪怎么可能去伺候别人?惹烦了脾气上来时,那简直活像是发了脾气的大鹅,豪横至极;严金玥觉得方锴发脾气都可爱的紧,为了让方锴生气甚至偷偷让下人去惹他生气。
但是他没想到方锴这样英朗傲气的男子独居时竟然事事不假人手,他第一从次昆仑山跑下来时,就看见高大的汉子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菜刀熟稔的刮鱼鳞,侧边窗台的夕阳顺着打开的窗缝投在严锴身上,这会儿身上简直泛出了光晕,严金玥感觉自己也成了案板上的鱼,一颗心被严金玥的大手按着反复刮磨……
“……你能不能别看了?炒个菜有什么好看的?”方锴不懂少男心事,看见严金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摸了过来,坐在板凳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目光黏黏糊糊的,简直连炒个菜都不得安生。
严金玥有些不满:“刚才去你房里都找不见你人,好不容易见着小锴,我多看几眼怎么了?” 方锴懒得理他,使了小劲将锅一颠,快火把菜收了汁装盘:“去喊你那个师兄吃饭。”
严金玥已经替方锴盛好了饭,想到自己在小锴这个年纪还能再长些个头,又往已经满出来的碗里多打了两勺,碗里的米饭简直被压的严严实实像个小山堆:“我师兄快筑基了,不用管他,不吃也饿不死的,你长身体多吃点。”
那应当是炼气九层,对于内院弟子算是比较出挑的修为…可……方锴暗忖着几番忍不住问道:“南域不是有很多秘境,那此番去应当极为凶险,怎么会只让你们两个弟子过去?”
他开始猜测,或许他们这次是有明确目地的,而且并不危险……
“我们此番不是过去寻秘境。”符文君在门外听见方锴又是惦记着喊他吃饭,又是担心他去南域遭遇不测,心头暖热非常,几乎是坐实了方锴对自己暗生情愫的事情,便温声解释道:“我们是代表昆仑参加炼气期的仙榜比试。”
方锴了然,是了,昆仑在百年前出了不少惊才绝艳的人物,也因此一跃成为第一剑宗,但这几十年来出现了断层,能喊出名字的人物只手可数,也无怪乎要派两个弟子去参加这个炼气期的仙榜,这是想夺个新人榜的头筹好告诉其他门派,昆仑老的还是小的都不好惹。
严金玥见符文君不知哪路冒出来,这显然打扰了他和小锴的二人时间心里不痛快极了,又摆了个臭脸,方锴撇了他一眼,若是之前他必定是当场拿话嘲讽人,这会子却吞下气默默坐着,想来在昆仑上是没少受毒打。
符文君当然看到严金玥的臭脸了,他自觉得这也是应该的,毕竟严金玥喜欢了多年的人却对他一见钟情,还为了他生火做饭,关心他的安危,被嫉恨也是应当的,只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也是寻常。
但方锴既然做了一桌热菜等他,他自然不忍心拂了人家的情意,只是方锴到底还是过于放荡,要不要接受还得再做考量。
明明才刚认识,这似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