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压抑的呻yin一浪接着一浪,床上之人衣衫凌乱,烟青色的道袍上下全开,只有一根腰带堪堪环绕,却也岌岌可危。
只见他光洁如玉的胸前,两颗高挺的红豆早已充血肿胀不堪成了深红,涔涔汗水顺着尖端不断滑落。落入白日里斩妖除魔时穿的青色道袍上,洇出浪荡春色。却困于一只手被禁锢在身侧,半点无法抚慰,只能无助地伫立叫嚣。
而那只能动的手……
宁止灼热的视线顺着腰线一路烧过去,那素日里执剑吹箫、抚花弄月的玉白手指,此时正生涩却卖力地在胯下套弄,疯狂却不得其法地拨弄着涨大发紫的玉jing,眉头紧皱,痛苦万分——哪怕是顶端渗出的汁ye已经混杂了丝丝血迹,也半点没有纾解的意思。又见不知是汁ye还是汗ye,将那丛软质黑密打shi成绺,俨然一片泥泞。
任谁也不敢相信,此时床榻之上的这位,就是昔日青烟玉罩、清冷断欲的鹤隐楼掌门——霁月仙君云昭。
见眼前的情景,宁止呼出的气息几乎能把自己烧透,隐在宽大衣袍下的胯下凶物也撑出了rou眼可见的Yin影。临走前,他为了防止失智之下这人做出什么自伤举动,专门给云昭的双臂下了禁锢。可谁曾想今日之况居然如此不可控,一个半点法力也无的的人,为了自亵居然有本事把他的禁制冲破?!
“师兄,听得到我吗?”宁止哑声问道。
云昭似是对外界声音还有些许反应,迷蒙间睁开了双眸,却涣散无焦,满是被欲望浸染的春色。
“我……啊……”
可半个字还没说完,一声没有唇齿压制的呻yin喷薄而出,直接撩动了宁止心头的那捧邪火!
他粗暴地覆上眼前赤裸的胸膛,揉搓着云昭红紫的ru珠,入手滑腻又硬挺的复杂触感几乎瞬间绷断了他脑子里最后一跟弦。随着带着薄茧的手指不断蹂躏摩擦,毫无怜惜的粗暴引得阵阵巨颤,从所未有的感觉引得云昭上身挺起,追着宁止的手指仿佛求生的浮木,随着喘息愈重,身下拨弄玉jing的手也愈发用力起来。
“不,不行……啊……”
外来的刺激似乎只是欢愉了片刻,肿胀的ru珠和玉jing却仍是未能缓解分毫,色泽愈发浓郁,形状几乎骇人!
古时异志有云,昔有妖媚,上女下男,孕于青楼楚馆之地Yin阳和合凝神,身有桃花瘴,闻则失智,只知交合之事,死方休。
今日,云昭在沉疴渊镇守时,遇到的就是这么一只道行千年的媚妖。身为修仙者,哪怕是千年媚妖的毒也不至于至死方休。可这解毒的法子,却是须得交合——外在的刺激,再怎么样也不是交合。
“我要……不……痛……热……救……”
失了智的云昭,嘴里说出来的是清醒时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浪荡词,毫无章法,但当真是太要命了。
“今天若不是十五,我能把你Cao个对穿!”
宁止嘴上恨恨,手上将方才取来的木盒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只墨玉阳具。这玉势形状极为逼真,大小粗细犹如婴儿手臂,墨黑泛紫的底料上通体经脉喷张,彷如活物一般!
“掌门师兄,虽然我上不了你,但我这一比一Jing雕细琢出来的玩意儿应该不难用,你也不吃亏。只可惜是个半成品,我还没来得及放点花样,凑合使吧。”
说罢,宁止直接扯开云昭的衣带,给他囫囵个儿翻了过来——前头的风光若是浪荡,那后头的,就只能是yIn荡了。
这男人的tun长得确实好看,饱满结实,衔接着修长有力的一双腿浑然天成,宁止甚至都能想象到撞击到深处时到底是个什么触感。更别提此时,媚妖毒发早不止一时半会,那tun缝当中隐匿的粉色xue口也已经半开半合,时不时涌出汩汩黏腻的汁水。
“这手玩不好前面,就没试过插后面?”宁止嘴里的荤话如开了闸的水,“高高在上的霁月君,无所不能的一个人,不会自慰也真是可怜……今天师弟就大发善心,好好教教你!”
说话之间,宁止手里的墨玉阳具直接捅入了云昭的后庭,伴着痛苦中夹杂欢愉的一声呻yin,泥沼一般的小xue竟将这骇人的东西完全容纳进了去!拽了拽后头朱红的穗子,那险些被撑坏的小xue居然紧缩起来,似是要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紧。
宁止热意上头,邪气四溢。他抽插着手上的玩具,一次次浅出深入的撞击几乎要把这人这xue捅个对穿,看着床上的人从反应生涩到随着巨物的抽插摆动自己的腰肢,宁止哑声说道,“师兄,你知道你现在有多yIn荡吗?哦,我忘了你现在除了要它,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不用担心,我用封光镜记着呢。等你毒解了,我会让你好好看看自己这具身体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模样……整天摆出一副高冷禁欲、生人勿进的样子给谁看?!”
语气愈发激烈,手里的动作也一样。吞吐着的后庭摩擦红肿的不成样子,水声yIn靡不堪,却在一次次极为配合的抽插当中将快感累积到了顶峰!
“啊——”
云昭修长的脖颈紧绷,连脚趾也瑟缩在了一起,仿佛在抵抗什么看不见的千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