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头一回后庭之欢,后xue入口松弛粘润,但云昭的动作生涩,俨然对自慰这事儿不甚熟练,越是着急,越是不得其法。
他修长的手指堪堪握住手里骇人的家伙,却因为上头还留着之前的粘ye滑腻不已,无法使力。拖在后头的那条红穗子也像他身上几乎所有的毛发一般,因为yInye春水泞在了一起。云昭闭眼皱眉,眉宇间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春情,他试图将手里这让人欢愉的玩意儿尽数塞进身体里头,可墨色的gui头在软趴趴的xue口逡巡,就是没办法直接插入,像方才一样痛快贯穿。
媚毒来势汹汹,只消得片刻功夫,前头那刚消停了不一会儿的玉jing就又肿胀起来。他一手仍旧不断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粗暴地在tun缝里一阵折腾未果,透红的眼角居然急出了一串泪水珠子。
这幅yIn乱且生涩、连春梦里都未曾见过的场景几乎让宁止看到癫狂,他觉得自己几乎压不住心头的邪火,仿佛要破开这该死的禁制直捣黄龙而去。他粗暴地掌握着自己那根硕大的凶器上下撸动,疯狂更甚!
“师兄,你这样可是进不去的。”他的声音嘶哑的可怕,仿佛被欲望蒸干了水分,“屁股翘起来,高一点,再高一点……对,插进去,全放进去……”
云昭恍惚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关键词,他从善如流地调整着自己的姿态,浑圆的tun高高翘起,整个人趴跪在床上调整片刻,这才把那根异常渴望的阳具塞进后庭,而后由慢到快地开始搅弄抽插。许是在欲望的冲击下突然开了窍,他前方套弄的手的也愈发灵活起来,上身以右肩为支点抵在床上,借着被宁止丢在床上的先前盛着玉势的木盒边缘,竭力摩擦着自己的一侧ru首。
“不啊……啊!”
这多重的刺激很快就将欲望撩拨到了临界巅峰,云昭整个身体在瞬间绷紧之后直接抖成了筛子,后xue的yInye和前方的Jingye混合流淌在一处。他弓着身子,墨黑色的玉势还整根埋在他的身体里,方才解放出来的手转而揉捏起自己备受冷落的另一侧ru珠,似是要在高chao余韵里榨干自己最后一丝快感。
与此同时,宁止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胯下巨物虽然仍旧昂扬挺立,但却rou眼可见地比先前小了一圈。浓郁的ru色ye体飞溅在周遭透明的禁制上,却诡异地散发出黑色的腐蚀雾气。
“好师兄,你真的是我的好师兄!”
声音里带着他控制不下的颤声,云昭的模样和他身体敏感yIn乱的程度,着实超出了宁止的想象和预期。若早知道这高岭之花的掌门师兄,还能被开发出这样一副面孔,他哪怕冒着被师父直接打死的风险,都得尝一尝这人的滋味儿。
不过休息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媚妖之毒又开始泛滥,床上早就被欲望啃噬干净的云昭再度挺起后庭,动作愈发娴熟地Cao弄自己。yIn浪一波高过一波,直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这千年妖毒才堪堪解完,不再作乱。
云昭疲惫地昏睡在一滩泥沼里,满床满被都是从他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墨色玉势还插了大半在他的后xue里头,宁止收拾好自己后走到床边,本不想管它,但想了想还是拎着后头粘成一个儿的穗子,把这一夜的“功臣”取了出来。
“啧,还咬的这么紧?”
宁止把阳具抽出之后,顺道用它在云昭tun瓣上拍了拍,过于敏感的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外力下一阵抖动,而后牵动后xue,瞬间又是一阵春水泛滥。
“可真他妈能流啊,不愧是霁月君云昭云剑仙,这水都比凡夫俗子流的大气。”宁止挂着三分邪笑坐在床边,搭手在云昭手腕上欲要探查他身体的状况,“只是不知道等清风朗月的师兄你清醒过来,到底会怎么面对这具被自己玩儿的彻彻底底的身体呢?师弟我真的很好奇……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嘴里荤话不断的宁止突然住了嘴,他方才在云昭体内,捕捉到了及其细微的法力波动。若是放在平常,这不算什么。但问题是,千年媚妖之毒会让中招之人法力全失一月之久,他应是半点法力也无的。
随着这法力震荡的方向追寻而去,法力抽线成丝,一路顺着静脉游走到了眉心。
“这是?”
云昭眉心气海有禁制这件事情,宁止是知道的——不止知道,可以说是异常清楚。
鹤隐楼掌门之位一共传承两样东西,一样是众所周知的掌门令牌,而另一样,就是少有人知晓的、隐在禁制之后的天枢禁咒。
传闻这天枢禁咒威力惊人,外能左右仙魔二道争端频起的天下大局,内能温养修习之人的根骨,修炼境界事半功倍,天赋绝佳者甚至可能一日千里。
百年之前,师父身陨前把它传给了云昭。而后云昭不过一甲子就修成剑仙,从此之后睥睨仙魔两道,中间哪怕咬牙倔骨也从未辱没师门之名,没有人敢轻视后辈掌管的鹤隐楼。
这禁咒,宁止想要。从他知道来龙去脉的第一天起,就用尽了浑身解数,可这百年来无论他如何试探,怎么探查,都没有半点收获。
而此时,在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这场情事之后,他居然离奇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