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行我上,我这不是上着呢吗?”
“谁跟你说这个啊?”陈烯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深呼吸缓了一会儿,似乎是想把绪言推开,但是自己实在是没力气了,就只能把手搭在绪言的肩膀上:“……你出去……”
“出去?你让我去哪,现在出去你不是更疼?”
“……大哥您可闭嘴吧!”
陈烯快哭了。
就在这时,绪言扶上了他的腰。
“陈烯,放松点。”
“我做不到,疼……”
陈烯的鼻音很重,像是没睡醒,又像是在撒娇。
陈烯话音刚落,就感到体内那根炽热又粗壮了几分。
我艹……
陈烯口吐芬芳。
在他又想骂娘又想吃人的复杂心情中,绪言吻上了他的耳垂。
绪言轻轻啃咬着,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生怕磕着碰着。
他一路往下,一直移到陈烯的喉结。
其实陈烯颜值很高,毕竟有一个人称校花的妹妹,他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他的喉结便是公认最吸引人的地方。
他皮肤白,脖颈修长,喉结微微凸起,无论是说话还是笑的时候,都会跟着微微颤动,性感的不行。
绪言突然牙齿一用力,他便疼得一个哆嗦。
“嘶”
绪言看着那明显的牙印,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疼吗?”
“大哥能不能不说废话?”
“行,那我就不说废话了。”
绪言见他的脸色好了很多,似乎已经缓过来了,说话也中气十足,便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并把他整个上身都按到床上去。
“我要开始动了。”
“大哥算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这些,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陈烯要疯了。
绪言听到他的吐槽没有回应,直接一手托着他的腿,一手握上了他的老二。
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滋味并不好受,陈烯只觉得头皮发麻,一瞬间寒毛都竖了起来。
“大哥有话好好说,你先放手……”
话还没说完,绪言就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绪言很少做这个,所以手法很生涩,但他想,这样陈烯应该会好受一些。
绪言的耐心很好,尽管陈烯的体内再怎么舒服,他也不敢贸然动作。
因为他知道男人其实是不适合做这个的,更何况还是第一次。
他也知道陈烯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他就像鬼迷心窍了似的。
喝醉了的陈烯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衣服遮不到的地方都透着不自然的红,诱人的很。
他把这一切的错都推到陈烯身上,是陈烯先勾引他的。
他看着陈烯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些不自然的红晕,觉得时候到了,就松了手。
他先是往外抽出了一段,感受着陈烯的窄道没有那么紧了,才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绪言的动作很轻柔,十分照顾陈烯。
所以陈烯只感到了一些异物进出的不适感,不疼也不难受了。
但是随着绪言的动作,他感到了一丝诡异的痒,一直从尾椎骨痒到脚趾。
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等等……”
绪言停下了动作:“怎么了?还疼?”
绪言一停下来,他觉得更痒了,痒得他不仅腰软了,腿也软了。
“不是…我,我难受……”
他痒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控制不住地用腿根蹭了蹭绪言的腰。
绪言不知道他怎么了,以为他是真的难受,便一个劲的盯着他的脸看。
此时的陈烯白里透粉,迷茫shi润的眼神,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
可惜宿舍里只有一盏暖橘色的小台灯,绪言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却能感觉到他好像真的不舒服。
于是绪言便退了出去,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腿,对他说:“你先躺到床上去,我把台灯拿过来。”
绪言走后他更不舒服了,于是他半爬半蹭的睡在了床上。
床是冰凉的,而他是炙热的。
躺平后他感觉那个痒蔓延到了全身。
他翻身趴在床上,难受的直哼哼。
绪言听了,拿过台灯便紧跟着上了床。他半跪在床尾,用灯照着陈烯的下身。
“你哪不舒服?”
陈烯也说不出自己哪里不舒服。
只觉得痒。
痒得人心慌,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虫蚁在爬来爬去,伴随着这种痒的还有一种难言的空虚。
他觉得这是酒Jing在作怪。
他正难受着,就感觉到了绪言将手放到了他的屁股上。
绪言的手很冰,他却觉得放在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