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若仅以为那些下流的抚摸与玩弄就是极限,却没想到这几个人会丧心病狂到想要与祂交媾。
最开始几人在想要Cao蒙若的时候,总会蒙上祂的眼睛,但祂的嗅觉依旧能告诉他此刻是谁正在玷污自己,也许他们都不想大方地承认自己对于另一个物种动了色心,便想出了这个绝妙的办法。可是把遮羞布罩在别人的眼睛上,无非就是自欺欺人罢了,蒙若觉得他们的行为很可笑,却没办法摆脱噩梦般的生活。
第一个人进入祂的身体里之后,便仿佛按下了什么禁忌的开关,之后的人便没有了顾忌,一切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之前一直念叨着的实验已经成为了微不足道借口,几人都心知肚明,现在他们来到这间实验室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在那具雄伟又美妙的的rou体上寻找快乐罢了。
而蒙若……终于认命了。
最初祂还拼命挣扎咆哮,到后来就不做反应了,祂像是被打通了什么隐形的桎梏一样,明白了自己所作作为全然是无用功。祂不能阻止这种匪夷所思的发生,已经被踩进了泥里,做什么都可笑得要命。祂不愿意叫他们觉察出心里翻腾的混乱情绪,便沉默得如同一具石像,除了被Cao得遭不住了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其余时间都闭紧嘴装死。
祂身上那种令人胆寒的张扬狂野的攻击性被刻意收敛起来之后,便能如同油画或者雕塑一样被直白地欣赏那种来自荒野的独特魅力。祂的人类的半身是充满力量的rou感,肌理分明的背部、粗壮且筋络毕现的胳膊、清晰的前锯肌,无一不显出塑像般完美的线条。既丰腴又叫人忍不住战栗。狮身则拥有纹理清晰的肌rou,脚掌宽大,光滑细密的皮毛如同艺术品,只怕草原上最凶悍强大的狮王也会逊色三分。
麦lun喜欢坐在祂旁边画画,他的画本上画着不同角度的蒙若,有全身像,也有一些单独的部位特写;有单纯的素描,也有充满毫不掩饰的色情意味的幻想。
另外三人都多多少少看过他的画册,发现他画了很多蒙若的半身像,抱着胳膊的、摆弄头发的、舔着手掌的……无一不有意凸显了圆润柔软的胸部,昭显着作画人毫不掩饰的色情凝视。
说来也怪,蒙若分明全然是雄性的外貌,祂并没有雌性的性器官,基因检测也显示是纯粹的雄性,但偏偏生了一对大且充满弹性的胸rou,略有些沉重的颈饰压在上面会微微凹陷进去,连带着其上的金色文身都有些变形,看起来手感极佳。
当然拥有完全主动权的几人已经试过了,拢紧祂一手握不住的胸部,揪着祂柔软的nai尖,再把Yinjing埋进温热幽深的沟壑里来自慰,把花纹复杂的颈饰顶得哗哗作响,再用Jingye浇shi深色的皮肤,除了生理上的快乐,还有征服和玷污神明的诡异兴奋感,这也是他们乐此不疲地探索新玩法的原因——哪怕后来蒙若不会主动再给他们任何反应,他们依旧兴致高昂。
蒙若彼时已经麻木了似的,几人都只管自己舒服,享受祂被顶弄时不自知的颤抖与抗拒,所以祂被Cao的时候根本没什么感觉,只有肠道里被破开的胀痛在提醒祂正在被人类强jian。但祂也无所谓,尊严现在于祂已经变成了最遥不可及的东西,还妄图追寻回来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所以被用下流的手段玩弄胸部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祂胳膊总被死死束着,也变换不出什么动作,便百无聊赖地偏着头,视线不知道游移到何处去了,任由自己的胸rou被顶出yIn靡的波浪,又蹭得披散在面上的头发刮蹭得脸颊泛起痒意,祂也只是偏过下巴尽量把头躲得远些,直到腥苦的Jingye溅到了脖子、下颌上,又有些穿过嘴罩的缝隙喷溅到脸上和嘴唇上,祂才缓缓转动眼珠,往下看看自己被搞成了什么德行,又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屈辱的刺痛虽然还在腐蚀着祂的神智,却似乎没有那么尖锐了,一旦接受了自己就是打不过跑不掉的俘虏之后,祂甚至已经难以生出多余的愤怒,为不到百年就会到来的死亡感到欣喜……百年而已,反正一晃眼就过去了,之前不也是那么过的吗?到时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会归于虚无,痛苦和快乐都会远去,祂会结束漫长的一生,重新归于尘土,拥抱真正的宁静。
蒙若似乎陷入了迷幻般,面上浮现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来,低低地、如同梦呓般地说:“结束了就给我擦干净。”
此时站在祂面前的是伊诺克,他手里还捧着蒙若软弹的胸rou,白皙俊秀的面容上染着一片薄红,尚未从射Jing的余韵里缓过神来,慢慢喘息着,看见蒙若显得柔软又迷离的笑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祂的脸,拇指探进嘴罩的缝隙里蹭上祂的嘴角,将溅上的Jingye抹开了一条白痕。直到看见蒙若张开嘴才被火燎一样抽出了手指,他丝毫不怀疑祂会咬掉他的手指然后嚼也不嚼就咽了。
但蒙若却是根本没管他,说实话祂要是诚心想咬掉凑到嘴边的手指,伊诺克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不会有。祂似乎是无意识地自顾自地舔了舔嘴唇,把能用舌头够到的地方都舔遍了,又把舌头收回去,依旧是懒洋洋地说了一遍:“结束了就给我擦干净。”
蒙若的态度太过坦荡和轻描淡写,但倒是伊诺克感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