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Yin很怕痒,这是他以前就知道的事,为此他特地为他准备过一些挠痒的玩物,但他拿出来的很少,几乎没有动过。在华Yin离开他后,他将那些东西封印在匣子中,挖坑埋在这个院子里的槐树下,至今也没有取出来,手上的这根是他回来后重新准备的。
绒毛小球如作画一般,从男人胸膛正中滑过肚脐眼,抵在男人的二弟上面,在上面绕两圈打字,它跟着男人的手势,打着圈圈在胸膛上转。
“唔…哈哈”
好痒,好…好痒,拿…拿开啊,你给我拿开啊!
哈哈哈,够了,放了我吧。
华Yin一双手握紧又打开,打开又握紧,这个动作不停地重复,脑袋后仰。
脚趾蜷缩扭动,双腿挣扎间扯动了脖颈上的绳套,即使绳套下裹了一层纱布做保护,不会有伤痕,但是不保证也能防止窒息,为了不让自己窒息死亡,华Yin的脑袋只能往后仰,双脚尽量不去抬高。
韩沉嘴角带着施虐的笑容,绒毛小球顺着白皙酮体跳动,整个身体因为它的跳脱隐隐颤抖。
“九思,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是关于我的。”
在男人要喘不过来气时韩沉停下手,将轮椅挨着躺椅,韩沉撑着躺椅扶手躺下去。
手里拿着竹条小绒球,在空中虚晃。
“我有一个隐秘的嗜好,那是一个有悖lun常的存在,为世人所不容,一经发现,一定会受众人讨伐,说的严重一些,有可能会威胁到我的地位,因此不敢跟任何人提及。”
“不过,那是小时候的想法,后来长大一些,想法就不一样了。”
“十一岁,遇见了一个相当侠盗的朋友,也十一岁,这个人本领不大,志向倒是远大。”
说起这个人的时候,韩沉眼神里流露出怀恋的目光。
那个人的皮肤比较黑,眼睛很好看,总是跟他念叨要当一个盖世英雄,要劫富济贫,本领不大,志向远大。
第一次偷盗失败的三个月后,朋友来找他,壮志雄心的带着他去了一个官员家里,翻墙撬锁,整个过程中行云流水,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看的韩沉目瞪口呆。
朋友本想再拿些的,却听到屋里传声一些奇怪的嗯啊声,两人好奇,借着门缝看见了一场情欢。
天朝有名大儒手执皮鞭,抽打被绑在老虎凳上的青年,青年仿佛享受一般,大声让大儒抽打他,说喜欢他,一口一口叫着大儒主人。
眼前的每一个画面都在挑动韩沉的神经,这让他兴奋不已,同时心里一直坚持的信念开始崩塌。
原来圣人所谓的大道理都是狗屁,这不能,那不能,为何圣人自己就能?所以道法约束的从来都不是人,而是心。
一年后,第一次,他去了风云楼馆,那是个供人消遣的地方,伺候人的是小倌,他在里面呆了半个晚上,中途只动过一次手——用鞭子抽打小倌十鞭,力道不大,不过已经满足了他的内心。
父亲发现了他的爱好后,气的将人捉回来,吊在房梁抽打,后关入祠堂三天,为了让他戒掉那个嗜好,还让他戒掉那种不见的人东西。
韩沉本来是要戒掉了,只是他遇到了华Yin,那是个Jing致好看的小孩,他看着他坐在地上,连哭都是一种视觉盛宴,使得韩沉的施虐欲再次犯了。
从那之后,他发现自己染上一种瘾,不施虐感觉会不舒服的瘾。因此,有时他会故意跟小华Yin打赌,输了有惩罚,然后借着一些小手段将心中的施虐欲发泄出来。
此刻,韩沉抱着他看不见自己的想法,将这个过往叙述出来,要不然四天后,他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像你这样干净的人,应该不会知道这世间存在着这样的一群人吧。他们站在人世间的边缘,前进一步是极乐地狱,后退一步是人间,披着一层名叫‘人’的外衣,剥开外衣,才是他们自己。”
华Yin从最开始的大喘气到呼吸平缓,男人的声音低沉,甚至有些悦耳,那些话都落进他的耳中。
那种嗜好他自然是直到,他如今二十四岁,像他这种年纪的人娃都能下地跑了,一些朋友看他一个人孤单寂寞,会给他说一些人事方面的话,还有人把那些当成谈资,在朋友中炫耀自己的技艺。
韩沉用手中的东西挑起华Yin的手掌,放下又挑起,缓缓开口。
“我喜欢看着别人痛苦和不能解脱的样子,看那绳子捆绑下的rou体,听人不能说话只能用呜呜声代替的字眼,尤其是那个人在我的掌控下勃起的情欲。”
韩沉坐起来,手里握着华Yin的手,低下头,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一口,如愿听到男人的闷哼声。
“就比如你现在这样,仰着脑袋,受我控制,嘴里不停地吞咽口水,发出呜咽声。”
“九思,你会不会喜欢这样?”
不会,不用华Yin回答,韩沉自己就给出了结果。
华Yin的身份高贵,是天朝官员,还是皇室宗亲,他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人下?他的骄傲不允许,他的身份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