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想起来,那场面都足够香艳。
香甜的nai水从ru尖中喷溅到脸上的时候,就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将军,也难免愣住。
他不是没有玩过哺ru期的妇人,在军营中的时候,为了给他们发泄欲望,这些腌臜事从来就不是秘密。
当然,更多的时候,将军也只是想着应云亭的脸发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双性人的神奇将军也听说过,只是他们想到,他爱慕了十年的相府公子应云亭,居然也是双性人。
他们的第一次是应云亭中了药,应云亭大概是把他认成了那个笨蛋皇帝贺令璟,很热情地回应了他。
他们三人从小就一起长大,贺令璟虽然是皇子,但打小就不受宠,在宫里没少收到欺负,小时候还是应云亭和他一起安慰的贺令璟。
他暗恋应云亭,从来就没把贺令璟当回事,谁知在十四岁那年的偶然发现,应云亭望向贺令璟的目光就像他晏青山望向他一般。
那一刻,晏青山懂了,在少年人的强烈的自尊心和愤怒下,十四岁他毅然选择了随军出征,讨伐蛮夷。
直到多年后,他靠自己的功勋变成了令边境内外都闻风丧胆的变成了大将军,贺令璟也从不受宠的皇子摇身一变,变成了今朝的皇帝,没有实权的废物皇帝。
至于那实权,自是握在了将军晏青山的手上。
应云亭中药的那个晚上,京城最美的花在他晏青山的身下绽放了。那个月光清白的夜晚,晏青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送给应云亭。
旖旎的梦境醒来,就是他们关系破裂的开始。
那是一个让人无法忘却的夜晚,那么温柔矜贵的美人,双腮晕红,眼眸含泪,温温柔柔娇娇地唤他相公。
将军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引导应云亭这么叫,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如愿以偿地拥有了应云亭,破了应云亭的处子身,让应云亭淌了nai。十八岁,小nai子也该熟了,一掐就会从ru尖里喷溅出nai水,应云亭淌下nai时的青涩无助羞涩惊慌的神情,和那空气中四溢的nai香,nai水从眉眼上滴到他嘴里的那个瞬间,将军至今无法忘怀。
洞房花烛夜,将军也想和应云亭好好回忆那个月光清白的夜晚,可惜时过境迁,他们的关系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是一个深喉,应云亭就没了力气,蜷缩在床帷深处,被弄得乱七八糟,被半剥的喜服还挂在身上,衬着雪白的身子分外香艳。
炽热粗大的rou棒仍然硬挺,马眼上还淌着几滴Jingye,将军握住rou棒轻轻拍了拍应云亭的脸颊,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低声哄道。
“云亭,你舔舔它,我就温柔点,好不好?”
为了以表诚意,还特意把缚住应云亭手腕的红绳解开了,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是一圈圈触目惊心红色勒痕,在昏暗暖光的烛火下,更显情色。
怎么可能舔那孽物,应云亭没把它咬断都不错了,就算那rou棒抵在了他的唇边,脸色都惨白了,应云亭仍然偏过了脸颊。
将军不怒反笑,心中的那一抹最后残留的温情也荡然无存了。
rou棒轻拍脸颊,留下一条黏腻的水迹,倏地,又是狠狠一抽,应云亭一下就被打懵了,脸颊上除了巴掌印,赫然又浮现出一条鸡巴状的长条形的红痕。
被男人的性器抽脸这件事过于屈辱,应云亭气得眼尾挑红,浑身都在颤抖:“……晏青山,我会杀了你。”
“谁教的你这么跟夫君说话。”
“相府不教你规矩,喜娘也不教你规矩么?想让夫君亲自教你规矩?”
gui头上的ye体被尽数涂在那张妍丽矜贵的美人脸上,拍打着嫩红的唇瓣。
开口说话难免会被rou棒逮着机会插进去,刚才的深喉应云亭都快被将军插死了,只能睁着泪盈盈的眸,还要恶狠狠地瞪他。
他们的关系破裂后,这番眼神将军已经见怪不怪了,粗暴地把应云亭拉起,掐住那细瘦的腰身,应云亭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眉眼都染上了丝丝惊恐,在他身下疯狂挣扎。
“啪”的一声,狠狠一掌掴在了娇嫩的小nai子上,雪白的nairou顿时浮起泛红的掌印,又是狠狠一掌,应云亭呜咽出声,伸手就想护着。
将军在床上是绝对的主导者,性事向来粗暴,手劲更是不分轻重,娇嫩的小nai子哪受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又扇了一掌就从ru尖飞溅出nai水,被应云亭伸手护着。
在床上乱飙nai这件事过于yIn乱,事实也如此。应云亭护的速度还快不过将军扇nai的速度,护哪扇哪,很快就被打得nai水横流,手背和nai子都被打得通红。
应云亭在床上挣扎的时候,免不齐让体内的玉势插得更深,到了最后,下体前后都在流水,nai子淌nai,浑身被冷汗shi透,黑发shi涔涔地贴在腮边,一点力气都没有,绝望地被将军吃nai。
被扇得红肿的小nai子又疼又辣,滚烫得吓人,香甜的nai水不断从ru尖流淌,被将军大力吮吸,舔咬揉捏。
丝绸般顺滑的青丝铺满了床榻,散乱一片,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