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将军称作“废物弟弟”的,只有将军府中的庶子晏青阳了。
应云亭见过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传统意义上的傻子,六岁时高烧烧坏了脑子,傻兮兮的。应云亭每次见到晏青阳的时候,那个孩子总是笑得很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干净纯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晏青阳经常会在外面把自己弄得一身泥巴,很傻,但是每次都会把从不知道哪一个土里挖出来的小玩意当成宝物一样送给他,虽然被晏青山教训打过很多次,晏青阳眼泪汪汪,可是每次都不改。
骄傲如晏青山,怎么也不会跟一个傻子计较。但也就是他的自负,让自己才过门没多久的妻子被这个他看不起的傻子jian了又jian。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将军内功深厚,听着脚步声就能辨别识人,傻子庶弟对应云亭的爱慕他一直有看在眼底,只不过从来就没当回事过。
新婚之夜被庶弟偷听墙角,将军对此嗤之以鼻。
没什么好隐藏的,就算他和应云亭关系破裂,应云亭也已经嫁给了他,将军从来就不在意外界的流言蜚语,毫不掩饰地向全天下宣告他对应云亭的占有权。
“云亭,你里面好shi好紧,cao一cao水就能流这么多,夫君cao得你有这么舒服吗?”
凭着应云亭脸上的巴掌印和两颗被吸得红肿流着nai的小nai子,就注定了今夜不会太平。
应云亭的身子绷得极紧,不愿意再发出一丝呻yin,哪怕唇瓣都咬破了。似乎不想让外边的人听到。
一想到那个单纯天真的少年就在屋外,听着他被将军jianyIn的声音,应云亭感到羞愤欲绝。
将军只是脱了上半身,下半身的亵裤都还穿着,就露出黑色丛林间粗长硬挺的巨物来cao他,整根鸡巴都在他的xue里泡过,水光油亮的,更别提应云亭嘴里现在还有吞不下去的Jingye残留。
将军cao起来可是丝毫不心疼,胯骨把应云亭的腿根拍的通红,应云亭修长的小腿都从他的肩上滑了下来,又被他摁在了边上cao,应云亭整个人都被将军折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无非就是方便将军cao他Cao得更深而已。
应云亭从小习武,身体自然柔韧。可是到头来十几年的武功尽失,为了剑法而练出的身子柔韧度也只剩下了在床上承欢的作用。
滔天的绝望将他淹没,昔日煮酒论剑的时光再也回不去,自己也成了父亲手中的棋子,为保相府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把他送出去。
丹田运转不起内力,稍稍运转就会心脏刺痛,逐渐蔓延到全身。
除了在将军身下乖乖挨cao,其他的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不管应云亭多少次想要咬舌自尽,都会被将军及时发现,这次也不例外。
在凶狠地顶弄下,唇瓣也会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宽厚粗糙的大手生生掰开他的牙关,防止他咬舌自尽。
将军神色冰冷,粗长的手指紧紧按压他的舌尖,往喉头探去。
应云亭嘴里被迫含着将军的大手,那双在沙场上打滚摸爬,布满疤痕和伤疤的手,应云亭怎么咬都没法咬破,跟小猫崽磨牙似的,把自己磨得牙关酸软,被入侵的异物刺激着喉头,忍不住的想吐干呕。
“应云亭,你要是再想着咬舌自尽,我就插烂你的喉咙。”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下身的抽插也不含糊,弄得应云亭满脸是泪,双腮chao红,口水顺着下颌流下喉头和花xue同时抽搐痉挛。
屋内的红绸囍字都化为赤红一片,挣扎动弹的腿被将军健硕的大腿压得死死的,rou体碰撞拍打声混杂着应云亭痛苦的呜咽声,将军终于在应云亭绞紧的花xue中狠狠射了出来。
应云亭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反抗了,将军把手从应云亭嘴里收回了手,上面shi漉漉的夹杂着混着血丝的白浊,口水Jingye和鲜血混杂,yIn乱得一塌糊涂。
应云亭双目都翻了白,漂亮的脸上是异样的chao红,嫣红柔软的一点舌尖从唇瓣中探出,连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咬舌自尽了。
无力收缩的xue口白浊一股一股地涌出,满室的yIn靡气息,倒也不算辜负这洞房花烛夜了。
也许是应云亭的模样太过凄惨,将军下了床,拎起酒壶给应云亭倒了一杯,剩下的则将军一饮而尽。
名贵的玉ye饮起来不呛不辣,作为床笫间的助兴刚好,扶起应云亭的身子,这杯酒喂得是难得的温柔。
应云亭喝得很乖,将军喂多少口,他就喝多少口,温顺地倚靠在将军怀中。最后一口,是被将军含在口中,从他的嘴里渡进去的。
强势而缠绵的吻,让人只能乖乖顺从。应云亭还没从窒息绝望的感觉中缓过神,一动不动地任将军亲吻。
亲着亲着,这个吻就落到了胸脯。还在流nai的小nai子,给将军一口叼住,含在唇齿间吮吸。
shi软淌着Jing的花xue被粗糙的手指搅动,也能感受到花xue的红肿。应云亭前后含着玉势那么久,后面的xue终于派上了用场。
在应云亭惊恐的眼神当中,将军欺身而下。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