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一杆斜,摸过院中梨花木,悄悄卧在窗上好瞧,直望见屋中一尽简设,细织繁品的软榻上睡着一个娇哒哒的玉美人。
美人儿侧卧向外,香肩外露,薄衫一落,只盖得住胸前红艳的双ru。他的双腿并曲,身下痒得不停碎碎地磨,流出的yInye从大腿根上滑下,打shi了一块布褥。
“呜……”
静夜的秋风过耳,只听得见美人强忍咽下的哭声与心内放大的悲意。他睁开泪眼,垂下手,碰到那高挺的花jing,仿佛烫手一般地迅速收回,羞耻得滚出更大的泪花。
他的嗓眼干,浑身更是燥得热,遍体浮出粉色,轧成一朵黄蕊的赤色海棠。挺立的花柱迟迟不消,后xue更是空落落地痒,爬到全身都不舒服。
万初语自打逃出欢宫,原以为生活如旧,波澜不惊地回了落梅山庄。闭门三日盥洗,非得除污去垢,一洗前尘。但谁知他这副任药将养过的yIn躯烂身时不时便会猛浪难耐,馋起大棒塞xue的滋味,闹得他根本不得好歇。
万初语心里难受,怨愤非常,气得恨不得当即提剑去杀了罪魁祸首。可一想起封廿,他又恋起被人抱在怀里宠的温暖。如此,他只得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这般恬不知耻,哭得愈发悲伤。
这样的心思,他从不敢说给任何人听,更没人能从他的冷言冷语、玉面冰心中瞧出丝毫破绽。站出去,他万初语只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落梅山庄庄主,当今武林盟主的弟弟,凭谁都不能染指的妙人。
欢宫一劫,美梦噩梦,便作一场梦吧。
墨发铺陈,一面贴着脸上,遮去了床上美人的烦忧。万初语松开手,搭在玉枕上,慢慢合上眼,嘴唇嗫嚅,终是不敢叫出那个名字。
却没成想他刚闭上眼,就听到屋后有些怪异动静。万初语猛然开眼,还未起身,窗棂一响,他在床上就被人拿住了。
来人制住了万初语的所有动作,用手挑开他似有若无的薄衫扔到一边,拉起秀色美人,叫他岔开腿跪在床上。而自己一双手慢慢滑到万初语的下身,一下就捏住了他冒着sao水的玉柱。
“你是哪家的小婊子偷跑了出来,都这样shi了,还不知道喊个男人亲热亲热?”
男人的声音沙哑,说话含满笑意,靠在万初语的耳边,放肆地直往人肩窝里钻。他嗅着万初语身上的chao香,饱吸了一口,算算日子就知道这个他Jing心养出来的小荡妇该是到极限了。如果再吃不到男人的东西,恐怕渴得他要发狂。
万初语近日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以为是封廿给他使的药留下的后遗症,倒是给这声音不大熟稔的陌生人钻了空子,忙不迭挣扎起来。
男人也在万初语的床上,用膝头撞开他羞得想要并上的腿,塞在中间不准他合上。柔韧的衣料擦过万初语的后xue,粘在xue口上一磨,惹得被他制在怀里的人抖得更加厉害,一下躬起了腰。
“不——不要……”
万初语吃惊,想也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茫然喊出这声,转音却在飘。男人低低地笑,玩心大发,捏住万初语分身的手一收,揉起两端鼓起的活珠,一边揉一边又说:
“我不过路过宝地,原想借宿一晚,谁曾想这样清雅的屋子里竟然藏着这样一个下作的小娼妇。可是专程要勾男人的魂儿?叫得这样动听。”
万初语被这般侮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向后靠在男人身上,倒不见气恼,只用弱气的音腔疑惑,“廿廿?”
“……”
封廿一见穿帮,心说这会子他猜得倒快了,比在欢宫时候可大有长进。但既然提了那话茬,封廿倒是真想演下去。他也有好久没碰这个他肖想痴缠的人了,固州的事一结束,他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没想到正瞧到这sao货欠得在磨腿。
玉腿叠交,挤弄着腿间流水的Yin根,时不时手还向后往tun间摸,但又不敢往里扣,委屈得只好蜷着身子低声哭。
封廿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得万初语瘦了,心里将他好一阵骂,恨不得当即迷晕了扛回去,关到北城家中养。
“廿廿?谁是廿廿?”封廿眉头一挑,警告一样地掐住万初语的男形,害得怀里的人凄厉地叫了出来。
随后,封廿恍然大悟地笑,说得越加无耻,句句都故意刺激着万初语,“我只当碰到了个没开苞的雏儿,原是被人玩坏捣烂了的小贱妇。敢窝在爷的怀里,弄得水流得爷一手,还敢喊别的崽子去!”
万初语见不着身后人的脸,但听这声音虽然沙哑,确实是封廿没错。怎的,这人反而要这样说呢。情趣这种事,他又不懂,更何况封廿也委实粗野,让万初语招架不住。
男人的手握着万初语的阳根逗弄,色气的舔唇声在人耳边放大,教万初语一通好躲。
“躲什么!你这样的烂货,爷不嫌你,你倒有胆子嫌起爷来了?春花楼的哪个明娼暗娼,爷没玩过,轮到你这个小yIn妇还挑?”
“春花楼?”
万初语这下算是不明白封廿在说什么了,才疑惑一声,整个身子又给翻过来了。封廿与万初语面对面,抱着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