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想吃夫君的、夫君的……”
万初语的脸蛋烫成绯红,随封廿抱着,委屈巴巴地就朝男人的怀里埋,但手下拧起封廿的大腿来可一点儿不落下风。
一句求欢的荤话,封廿翻来覆去地教万初语说了好几遍,可万儿的脸皮素来比纸薄,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他羞得哭都要哭出来了,怨恨封廿实在太坏,就爱取笑他、欺负他,但又赖在封廿身上不肯下去,一副别扭样儿。
“刚才不还信口雌黄,嚷嚷着要吃为夫的东西,现在怎么一个字都说不动了?”封廿不准万初语缩在他怀里躲掉了,捉起万初语的下巴非要看他,心思一沉,转念诱哄道:“我的好夫人,你就算将那混话说上千遍万遍,也只在这一处罢了。等下了床,谁还记得?不过是床第雅趣而已,万庄主的心胸总比我要宽些。”
“可……可我……”
万初语还是别扭。他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君子乐,那样sao浪的话教他怎么张得了嘴。但瞧到封廿的架势,估计是不肯罢休的。再者说了,万儿从来吃软不吃硬,一向好骗。
他的脸上滚烫,在封廿的笑盈盈的眼中瞧到了不少期许。他是喜欢这样的封廿的。
“那你千万不能笑我,也不准告诉别人,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万初语退让,交叠的双腿一动,直起身贴到了封廿的耳。他的嘴唇蠕动,舔了一遍又一遍,唾沫更是咽了不少。
这酝酿的时间委实是长,长得封廿想动一动胳膊都被万初语霸道地按了回去,凶得不行。封廿吓得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半辈子没这么紧张过,一时还真是分不清究竟是谁制住了谁。
万初语亲到封廿的鬓角,冰凉的唇覆上去,带着些许生涩的缠绵。他环着封廿的脖子,绵软的腔音浮着浓重的情欲,刺得男人丢盔弃甲,微微摇动摆起的身姿纤柔曼妙,引得封廿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夫君,sao奴想吃夫君的大rou棒。”
这婊子!
封廿暗骂一声,又被万初语蹭得咬牙切齿、青筋爆出,突然猛地一个发力就将人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封廿!”
万初语惊叫一声,没想到男人反应这么大,下一刻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封廿压着万初语,声音凛冽,悬在他的头顶命令道:“这样的话,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知道吗?”
万初语听到封廿这样讲,初是一愣,而后会心一笑,脑海里把柳叶教他的东西盘来盘去,最后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那也要看你的本事。”
封廿眉头一挑,再也忍不了这个小妖Jing了。他的手在万初语的背上亲抚,犹如在碰上等的丝绸软缎,往下掐住腰就往自己的裆口撞。
万初语“啊”地叫了一声,才被狠狠抽了一掌的屁股还火辣辣地疼,隔着布料咯到男人沉甸甸的一捧滚烫,心里还会有些害怕。他支起手肘撑在床上,整个下身都被高高提起,牢牢地控制在男人的手中。
他听到封廿说:“万儿,记得哭大声点儿,我喜欢。”
“你!”
万初语扭头,刚想去看封廿,就感觉一擎饱胀的铁棍弹到他的tunrou上,打得啪啪作响。他的皮rou嫩得很,被男人的巨根这样鞭打,不禁生出一条红染,露出泛在外头的钝痛。
封廿的阳具蓄势待发,马眼已然溢出了不少霏ye,卡在万初语的肛口上上下下地磨蹭,滴到身下人的漾出的腰窝上烫出一顿酥麻。
“廿廿!”
万初语的小xue馋得不行,偏生还遭男人恶劣的戏弄,一下一下地只在肛外耍他,弄得肛沟都夹不到这根yIn棍,更别谈让里面溢粉的rouxue饱餐一顿了。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封廿!”
万初语听男人这样说,叫嚣得更加厉害,默默攥紧了拳头。凭他这样的性子,真该一个翻身赏封廿一拳,但都到这地步了,箭在弦上,还让他收回去不成?是他要封廿,可不是封廿要他。
万初语咬牙,跪在床上,将屁股越撅越高,真是馋死男人的东西了。他闭眼,破罐子破摔,几乎想骂,染着被欺负到的哭腔,说得悲切。
“夫君……夫君,sao奴要吃夫君的大rou棒,夫君赏给sao奴吃了好不好?夫君……”
封廿忍俊不禁,真被他的万儿别具一格的叫床给逗笑了。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嘛,又sao又媚,透在骨子里的勾引,怎么这会子就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万初语听到封廿的笑声,羞愤难当,伸手去扣封廿的手,嗔怪了一声“廿廿!”才教封廿回神。封廿在万初语的粉tunrou器上拍了拍,安抚道:“小笨蛋,哭早了可不算哦。”
“?”
万初语还没明白过来封廿说这话的意思,转瞬一刻就被猛地捅了个结结实实。
他的小xue直接被破开,连带嘴巴都张开了,像是喉咙被卡,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那滚烫的烧棍直接就着xue里的滑ye长驱直入地撞进了他的肚里,塞得下体满满当当,大脑更是直接空白。
封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