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西斜,挂着树梢上玩笑,小小的一勾,也不知今夜好待要挑去谁家公子的衣裳。
封廿抱起万初语,rou刃早爬了出去,此时只听得见方才灌在xue洞中的浓Jing,随着走动,一滩一滩地往地上滴,同脚步声一起变作哒哒响。
万初语听得羞,邀着封廿的脖子,存心去夹肛收rou也阻不了这放肆的水滴声。他泛滥的yIn水同男人的Jing水一并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铺得整个下身都是,漫得shi漉漉地洗都洗不干净。
“廿廿,廿廿!”
万初语没法,窝在封廿的肩头嗷叫,却也不说是何原委,只一双眼在夜色之间瞧着男人的侧脸,似在喊着寻开心。
封廿自然晓得怀里的人想说什么,将万初语架在自己腰上的腿往上紧,命他缠好,随即手就摸上了万初语sao水流个不停的rou洞,佯装怒道:“你这小娼妇!光会口中yIn叫惯了,说些含汤夹棍的话来骗我,一旦给了你了,可又偏偏任它去漏!真是个堵水都堵不上的sao婊子。难不成存心戏弄于我?”
万初语“哼”了一声不理,凭封廿一个人唱脏戏,只是歪着头,过了半晌才锐利地反击道:“那你替我堵上不就是了,从前法子那样多,现在好来骂我?总挑那些话说我,你且仔细厉害。”
想也是万儿这里确实被封廿一口一个“婊子”与“娼妇”地骂急了,回嘴的架势可分毫不让,倒让封廿怀念起端着架子,冷冷不言的人来了。原不知万儿的嘴巴也这样厉害,可一想到也是因他如此,封廿心里反倒更加欢喜。
“好,给你堵,给你堵。我的万儿何时也对这种事明白起来了?”封廿节节败退,总觉得他的夫人这是恃宠而骄,蛮得可以。而万初语一听封廿这不得以而为之的语气便更加生气,横眉冷眼,揪住封廿不放,“懂也好,不懂也好,你要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夫人开心就是了。”
封廿彻底落败,在万初语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颇有些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现下,他倒真像人万庄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了。可是,既然万儿肯答应同他欢好,生也好,死也罢,他认了。
万初语又不言语了,反而两人心口贴到一处,只听得见心脏跳得响,几乎要撞出胸膛,但又分不出到底是谁。他抱着封廿,转头叫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隔着窗去望那一轮月亮静静地笑了起来。而封廿也在笑。
封廿把万初语放到书案上,万初语顺势把自己的腿架到男人肩头,仰躺着看他,早收了笑容,但手却还环着人不放。
万初语不说话,看着封廿取了笔筒中的几支毛笔,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这才哑着嗓子叫封廿。可封廿又怎么会是个受他控制的人,提着毛笔就朝万初语的脸侧刮,刺得案上的人痒痒地想躲,不停地大叫着封廿的名字。
万初语是不知道封廿还这么孩子气,要拿根毛笔搔他,但转念就明白了男人的用意,脸上一顿红涨,果不其然就听封廿哄着他去舔笔端的狼毫。
他受不住这样的刺痒,又叫人压住了动作,勒着脖子逼出了几滴眼泪,檀口微张,粉嫩的舌尖在笔尖转了一圈儿,转而那支毛笔就捣进了他的嘴里刮擦,连带着许多津ye在搅。
“唔——封……啊!封廿!不——不要……”
万初语蹬起腿反抗,嘴却叫封廿一下捏住,那支笔在他嘴里打了一圈儿,碰到最里头的痒痒rou,刺得万初语猛地抽搐了一下,只听封廿笑道:“看来夫人上面这张嘴也该管管了,伶牙俐齿地,肖想爬到我的头上?”
那支毛笔沾了不少万初语的涎水,拉出一条银线,在封廿手中一转就就着毛头捅进了万初语的后庭中绕。软毛刮着才被Cao软的肠rou,刺激得万初语的双眼都猛地睁大了。那毛头猖,笔杆细,同被男人的大根凶狠地顶撞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
软毛戳到花心擦起来,痒得他浑身都麻了不少。前端的分身就在一支烂毛笔的肆意玩弄下越翘越高,昂着头冒水。
“啊!廿廿!廿廿!不要了,不要了!”
万初语夹不住细笔杆,只能听任它在自己的甬道中转,吃又吃不好,推又推不掉。他的脚背绷得紧紧地直,前端的水吐得更多,愈发觉得欲望被束,控得难受。腹部挺得也高,酥酥麻麻的xue中想是又要吃男人的棒子了,屁股跟着那只笔扭个没完,左摆右摆地sao,最后被封廿抽了一掌才安分起来。
“别乱发sao!”
男人这样骂道,信手转着露出xue外的一截笔尾,眼中的得意昭然若揭。他的万儿确实是sao,光是一根毛笔就玩得又哭又叫的。就这样,还怎么舍得让他落在外头?
封廿打起其他主意,手里转得更凶,那支毛笔的刷毛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万初语的saoxue中乱舞,不停地顶戳刮打着yIn心,又带出来磨在软shi的媚rou上。才被那样干过,又教毛笔如此玩弄,万初语当然食不知髓地乱,抬手将案上的书册拍下去不少。
什么狗屁圣贤书,哪里有一夜良宵好过!
“廿廿,不要了!前面疼,要摸摸水,要摸摸……好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