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锦绣未央。
封廿擎着红烛进屋,见万初语美目微合,歪在榻上小歇,手边放着一碗只尝了几口的银耳雪梨羹。
男人轻笑,悄悄走过去摸上他的腿,沿着包在衣下的小腿肚向上,还没碰到腰就被万初语双目圆睁,一下反扣住妄想四处作乱的手。
“你做什么?”万初语不饶封廿,脚踏在他怀里问道。
封廿求情,放下红烛,去拨万初语脸上的发,借着细弱的灯光,将美人的脸蛋一通好瞧,窃窃地喜悦。
他的手指弹到装银耳雪梨羹的碗边,问起:“怎么了?不好吃?”
万初语身子往下退,双臂环着封廿的脖子摇头,“吃不下了。你去做什么了?”
“我去给你熬药。”封廿同万初语枕在一头,点了点他的鼻尖。
听封廿这样说,万初语眉毛略皱,疑惑道:“药?什么药?我没有……”
“不是那种治病的药,”封廿紧忙捂住了万初语,低头说得轻飘飘,语气却是极恶的,“是封住武功的药,先前你喝过的。”
万初语脸色一白,心里吃惊,手里当下便不动了,僵住了身子望封廿。他想不到封廿竟然还有这种心思,要夺他的武功?!
“封廿……你!”
他以为他们早说好了,说开了,再不循那些事了,怎么……怎么……
万初语眼中只瞧封廿,心中不由得伤悲起来,偏开头就不欲再看,手也很快松了出来。
封廿自然看出了万初语的心思,万初语的手还没滑出去,就教他好好地握住了。
封廿笑得温和,抓着万初语的手就在嘴边亲出了声。
“万儿愿意接受管教再好不过,可惜你有一身武功兜底,怕不是我将鞭子在你身上打断了你都不为所动,故而……”
封廿的话只说一半,剩下的就不讲了,让万初语自己去听。
万初语红着脸,回头对上封廿的眼,只觉得这个人怎么想怎么可恶。他心里该是知道失去武功便只能任人宰割的道理,可偏生盛满他满心满眼的人却将那样的混账话说得浓情蜜意,使他吃不大消。
万初语不敢看了,恐怕封廿将他吞了去。他的声音弱了下来,被封廿舔到手心,哑着嗓子娇媚地叫了一声,脚里一蹬,忙问:“你……你为何非要如此?”
他问的便是那药的事,可封廿却佯作不知,又在他的掌心舔了一口才抓住快要将他踹下床的万初语的脚。
“不成想万庄主也有怕的时候?”
“你!啊——”
万初语踹不开封廿,反倒一条腿教人架上了肩,轻轻一拉,圆润的routun就离了床榻,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封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两根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朝shi热的xue洞里按。
“封廿!”
万初语惊叫,连忙推他,rou缝却训练有素地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封廿的指头仅在外口转了个圈儿,万初语便受不住了,翻着身子斜趴在床上,将tun贴了上去。
封廿看着万初语摆sao的模样笑,将满嘴的污言秽语咽了回去,蓦地抽出了手,欺身而下地戏弄起床上的人。
“万儿这么水浪,才没摸两下就巴巴地靠,早知如此,我当先把万儿里里外外cao熟,再扒开嘴,将药灌进去的。”
万初语让封廿压着,屁股正卡着男人早已滚烫的铁棍,顶得他舒服了一半,可嘴里却倔,犟道:“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封廿压着他撞,看身下的人昂着头动屁股,亲到脖子也不躲了,“万儿一失武功,我便将你关进又窄又黑的铁笼里,每天只喂阳Jing,把你养得一闻到我的味道就sao得流水,爬过来求着我再喂。”
“封廿!”
万初语这下是真被说动了气,光是想想自己被封廿这样那样的,他就臊。臊完又不由得后怕起来,担忧封廿真会那样做,担忧他骗他。
“啪哒”一声,万初语抬手就甩了封廿一巴掌,打得人红了半张脸,想是力道决计不轻。
“封廿!”
万初语又喊封廿,叫得不凶,却很委屈,直接将人踹到了床下。
封廿在地上滚了两圈扶住桌椅,心知自己这玩笑算是说过了头。打疼的脸也来不及捂了,连忙滚回去跪在了床下,抬头一看,便望到坐起的万初语低着头,肩膀微不可察的耸动。
当是哭了。
“万儿?”
封廿舔了舔嘴唇,没想到万初语会哭,伸出手就要去搭他的手,却很快被拍开了。
皎洁的月光从窗子斜射入里,洒在万初语的背上。他便这样坐在床上,一身的白色纱衣,沐浴在澄澈的月光中,美得好似一副画儿。
封廿看得眼热,心跳得厉害。
“万儿……”
他只是笨拙地喊他,更是手足无措。
万初语抛着眼泪,也不擦,伸手就去抓封廿的袖口,怨道:“都是你,都怪你,全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