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透亮,艳娘便打扮妥当起了床,先去了斋堂准备以厨艺尽温柔讨好之意,结果一进斋堂,就看到二师兄正挥舞着大勺炒菜呢,只见他姿势行云流水,炒个菜像是武僧练棍法般用劲,那粗壮的胳膊能把两个艳娘抱起来,白色僧衣裹着Jing瘦的肌rou,浑身充满了力量。
艳娘在旁看着,身体微微发热,久经欲场的身体见不得这充满古铜色的rou体散发出来的男人味儿,就连下体都发热流水,蚌rou张合着吐出蜜珠。
这……到底是谁勾引谁呢?艳娘手指掐着胳膊上嫩的出水的皮子,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和尚孔武有力的蛮腰,在心里默默想着。
“唷,艳娘子起这么早?昨晚可睡的安好?”二师兄了同翻勺时看到了身后的艳娘,一边忙着今早儿寺院里众人的吃食,一边向昨晚借宿的香客问好。
“大师,妾身惭愧,本想今早给大师们做些吃食,报答昨日的搭救……”艳娘话还没说完,就被了同打断,“娘子不必费心,出家人怜悯慈悲本是应该,更何况娘子遭逢歹人,本寺更应该搭救娘子一把。”
“这……就算是本分,也允许妾身表达知恩图报之心。”艳娘双手合在腰间打了个千儿。
“这可使不得。”了同连忙避过,双手合十回礼。“既然娘子这么有心,可会点心?就加一道点心给师弟们加餐。”
“会的,会的。这就开始!”艳娘也不含糊,净了手就开始在案板上揉面,一千一后地揉着面团,胸前的椒ru透过薄薄的白纱显出形状,衣褶更是把半个ru球都抖了出来,细腰也动作着,挺翘的tun部印出一个蜜桃状,当是春光无限。
了同在旁边都看直了眼,他看了会儿那摇晃的蜜桃tun,连饭都不做了,想着法子转向了艳娘的前方,直盯着那肥大的椒ru。
那眼神色情猥亵,直勾勾地看着上下揉面颠簸的ru球,看的浑身燥热,藏在宽大僧服下的粗黑色rou棍慢慢探出头,棍身上下抖着颤。
“大师,你可是热?”艳娘明知故问,看着头顶滴滴汗珠的和尚,那汗珠从额头一直往和尚下颚、脖子上流下,重重砸在地上,也重重砸在艳娘的心里,心窝泛起涟漪。
“擦一擦,大师。”娇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了同站在原地抵御着心中的恶念,头上却突然挨上了shi凉的帕子,带着幽香,白软的手指也碰上了鬓边。
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引起欲念,魂绕梦牵的椒ru,也不知怎么想的,了同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整日劈柴做饭的粗大带着茧子的手碰上那棉弹白软的ru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粗粝的触感磨在rurou上。
“啊!嗯啊……”帕子掉在地上,艳娘腿下一软倒在了了同怀里。二师兄这时已经清醒过来,但触过了那销魂rou体,再想装什么正人和尚也来不及了,更不要说这二师兄是寺里都知道的色胚。
身体先过脑子,了同接住倒在怀里的娇体,双手已经上下摩擦揉捏起来,直把艳娘揉的挣脱不开,欲迎还拒。
“大师……不要……哈啊……”怀里的女子花枝烂颤,身体一直颤抖,衣服皱成一团。了同的手已经伸进了敞开的上衣,从衣领探入摸进了ru房,抓着两颗白兔使劲揉搓抓捏,把颤巍巍的丰满浑圆捏成各种形状。
艳娘一边叫着,一边又把身体向和尚身上靠着。你也分不清她是被时尚强迫,还是自甘堕落。
男人的大手不同于莺春楼里的香客,楼里的公子娇生惯养,哪有这种乡间野林里的粗狂野蛮,那揉捏的蛮劲把艳娘揉的欲仙欲死。脸上早就chao红一片,情动不已。
“你们在作甚?”门边突然传来声音,把两人吓的停下了动作,双双回头看向了门口的四师弟了悟,二师兄瞬间把艳娘掷向一边,手足无措地慌作一团。
原来,了悟从门口路过,听到了里面女子的呜呜咽咽,又像是难受又像是舒爽的呻yin引起了了悟的注意,一进斋堂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自己熟悉的二师兄抱着昨夜来的女客,一双大手隔着衣服从肩头揉捏至腰间、翘tun。女客则一直发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声音,穿在身上的衣服乱成一团,香肩半露,发丝散乱,回头看向自己时,眼神迷离,面色酡红。
艳娘回头看了看把自己推向一边的了同,低着头啜泣地跑了出去。心里止不住地骂:呸!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独留下师兄弟面面相觑。“二师兄!你这可是犯戒!被师父知道要逐出师门的!”四师弟震惊过后,却恢复了往日的开朗镇静,连这话也说得轻轻松松。万事存在即合理,果不依因,因不生果,诸法本性皆空。
“你不说,有谁知道!”了同也知道师弟的个性,整理完僧服又跑到案板前揉搓着艳娘留下的面团。
四师弟这回好奇了,“你强迫的娘子?还是她寻求庇护?”他环着了同走来走去,“一定是你强迫的!娘子那可怜样儿,你还有没有慈悲心了!”他也不帮忙,一直绕着师兄唠唠叨叨,好像要把了同钉在耻辱柱上。
“止言!”了同双手合十,“一切诸法,皆从因起,一切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