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歌醒来时浑身酸痛无比,他还不明白此刻是怎样的情景,很快就僵硬了身形。
他躺在一堆粘糊糊的白色ye体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堆,全身上下臭不可闻,腥味很重,这让他差点呕出来,就在他极力压制呕心感,不经意的抬头,僵硬到差点石化。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足足粗大了好几倍的蛇躯,晏九歌瞳孔猛的收缩了下,那是因为畏惧和惊恐产生的下意识反应。
只见眼前一条全身呈银白色的蛇,粗壮到一个成年男人可以双臂怀抱绕一圈的程度,它此刻是盘起来的姿态,并不清楚有多长,但已经超过了寻常蛇躯的长度。
宴九歌一个八尺男儿在这巨躯的衬托下,足足小了许多。
晏九歌此刻被他圈在蛇躯中心,正对着那蛇首,它似乎在沉睡,并不知道晏九歌已经醒来,晏九歌大气不敢喘一个,就怕惊醒它,被顺口吞下去。
任谁醒来发现身边睡着一条堪称巨蟒的白蛇,谁都会惊魂不定,胆子小点的还能吓死过去。
晏九歌从前不是没有见过此等猛兽,到也还算冷静,但也吓得心脏停了片刻,现在砰砰条格不停,来不及细想身体的疼痛为何,他又为何在这里,第一想法就是逃。
作为元婴中期修为的他却使不出上天入地,日行千里的本事。
他茫然的不知所措,惊慌的查看自己的灵力,发现他现在灵力接近枯竭。只剩下微末的一点,现在别说是逃,接连拼死一战,抢个生机的机会都没了。
为什么会这样……晏九歌完全不明白自己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一个废物。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就算那两条蛇离开他时,他的灵力也并未枯竭至此!
等等,蛇?
晏九歌很快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白尾巨蛇,喉头滚动,久久回不过神。
这不怪他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身体的两条蛇,从拇指大小,到最粗的形态就是碗口大,还只出现过一次,其余时间都是婴儿臂腕的粗细,无论无何都跟眼前这个大家伙毫不相关。
虽然很像,可是晏九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眼前这条巨蛇是他养过的那条,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想爬出去,刚站起身就差点摔到,倒抽一口凉气,面目扭曲了下,双腿胯骨非常非常痛,腰肢泛起一股酸涩之意,差点让他直不起腰来,就在他无力倒回蛇躯鳞片上的那一瞬间,双腿的rou花一阵刺痛,xue口微张,流出了什么东西。
晏九歌下意识的伸手一模,疼痛中发现自己那里肿大肥厚,手上沾着白色的粘ye,其中还有些许红丝,很明显是被稀释的血迹……晏九歌曾经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呆诺木鸡,瞬间气得胸膛激烈起伏,呼吸急促,双眼激动到红丝冒出,低头打量自己。
他身上单薄的衫衣几乎破烂,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身上有道道红痕,大片大片的遍布在肌肤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缠绕过。
胸前的两点胀大了一倍,轻轻一碰都疼得让人直抽冷气。
后xue仿佛无法合拢,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清晰的感受得一清二楚,前xue肿胀刺痛,rou花翻肿,两个xue口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源源不断的滴落出白色的浊ye,随着他站直身体,rou花仿佛吞不住,吐出更多,跟他脚下那一摊粘糊糊的ye体汇在一起……
他仿佛在这一刻成了别人的Jing袋,身体里盛满了Jingye不说,还在那脏污腥臭的Jingye池里泡了许久也不自知。
化形、昏睡、白蛇、破身……晏九歌几乎推理出一个让他深受打击的真相,哪怕有所出入,也几乎八九不离十。
他再这么困乏,也不会在一个陌生的水潭中沉睡,很显然是要去化形的两条蛇动了手脚,防止他逃跑,而他们化形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破了他的身体。
被两个名副其实的畜牲破了身……晏九歌眼前发黑,恨不得昏过去,不必面对现实的难堪。
可恨他很快就清明过来,没能昏过去。
虽说难堪,毕竟也不是女子,没那么在乎什么名声,当务之急就是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至于灵力……宴九歌咬牙,等离开了此地,再想办法恢复也不迟。
他被盘在蛇尾中,若要出去,只有
爬过蛇躯到外边。
想到自己方才摔在蛇躯上,动静不算小,这条蛇也没有醒来。
宴九歌试探性的踩上去,看了蛇头一眼,发现它依然没什么动静,还在沉睡,便逐渐大着胆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踩上去。
他身手利落矫健,奈何那些腥臭的ye体让他打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放轻动作。
直到落地的那一刻,宴九歌才松了口气,他头也不回地朝洞外跑去。
他之前所有的心神都在那条蛇身上,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条蛇把他带到了一处天然岩洞中,这里面很大,却不Yin寒,反而是恒温之所,晏九歌穿着这不蔽体的单衣也不觉得冷,光着脚踩在粗糙的石头上,咯得脚疼,没多久就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