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心里有着隐隐的期待,那一年多的空房独守此刻让他的反应竟像处子般稚嫩敏感。
徐传朗那阳根实在太大,有着水的润滑虽不觉得干,但xue口却是奇涩无比,难以进入,如鸡蛋般大的浑圆gui头才堪堪入了不到一寸,额头的汗珠就已渗出,逼得他高高扬起脖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了那下身的痛。
细小的喉结此时尤其明显,不停地在吞咽着唾ye,像只垂死的鹤一般不敢发出声音。
徐传朗看出了身上人的隐忍,又不知道该如何疼惜他,只是一边爱抚,一边慢慢将他那物事往xue中深入,他知道只有cao开了方可解了他的疼。
这水虽有限但仍有些浮力,让起伏之间多有回旋,一寸寸进的才不至于那么疼。
即便如此cao入时也是各种艰难,才将将吞入半根小可就像承受不住一般,双手主动勾住了徐传朗的脖子,那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后背抓挠。他那道中本就比女子窄短,每每深入一下便觉得自己要立即会被撑坏一般,咬紧下唇没想到竟将自己嘴唇咬破,忽觉得满口的铁锈味儿。
徐传朗或许是觉得在水中总也不能如愿,忽地将人从桶中抱起,吓得小可直把勾在男人腰旁边的两条腿夹得更紧,徐传朗两手托住白生生的嫩tun向上一颠,整个人就向下一坠直直地坐向粗大的阳根,那物也是顺势而为一插到了底。
那挺翘傲人的gui头猛然间入到了最深,豁然被顶开的痛楚和灭顶的快意如浪chao般涌向小可,他实受不住终于“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
夜里寂静,巡夜的士兵听见了叫声,寻着声响一路小跑到了营房门口,见屋内灯烛尚未熄灭,也不敢贸然闯入只在门口低声问:“敢问王千军,可有什么事?”
徐传朗现下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只能急忙克制自己粗乱的喘息假装淡定地回道:“无事。”
那门外的一队人见徐传朗已答无事,等了片刻也未见屋内再有响动就举了火把往远走了,听脚步声渐远,这屋内俩人才又开始上下颠弄起来。
徐传朗贴在小可耳边那热气吹撩着耳廓绒毛搅和得小可小xue爱ye直流,那痛感慢慢被快感取代,内壁跟着律动一阵阵收缩,下面的小嘴包裹着徐传朗不住噙动。只听他轻轻对小可说:“再不能叫了,不然又得将人引来,到时候把你抓走。”
那小可被他吓得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甚是可爱,看得徐传朗心里更是喜欢。
“我抱着你,咱们过去吹了灯,去炕上好不好?”他抱着小可慢慢跨出了木桶,躲在屏风后一边问,一边忍不住顶弄那小xue。
仗着是在屏风后徐传朗更是大胆,直着身子猛撞几下花芯引得小可呜咽哀求:“小公爷先放我下来吧。”也不敢大声说,可怜兮兮地把头埋在徐传朗脖间。
可徐传朗这时候正在兴头儿哪肯这么放了他,侧过脸找到那试图藏起来的小嘴轻轻啄吻,舌尖也慢慢将那委屈的红唇撬开在贝齿间来回勾舔,把那小舌头唆在口中还不忘逗他:“唔……不能放,放了,一会儿还要再疼,好不容易进去的。”
说着那孽根又挺腰耸动片刻,小可早已是由惊转怒,双腿乱蹬一不小心就踢到了那旧屏风,一时间那承欢中的二人皆是一惊,都停了动作一动不动盯着那屏风,生怕突然倒下发出更大动静。
好在那屏风虽不甚Jing美但却敦实实用,这一踹竟纹丝不动,但是还是让小可落下了口实。
“这几日据说军里混进来了北面的细作。”徐传朗说的振振有词,小可明知他在胡扯但受制于人又不得不低头,只听不答,那边看小可不答更放肆,抱着他前后晃动,直把身上人摇得不停溢出呻yin,嗯嗯啊啊娇喘不断。
徐传朗得意得眉眼弯弯继续说道:“又是叫又是乱蹬,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
说完也不等回答双手稳稳托抱着小可的胯骨,绕过屏风,贴着墙根一步一步地朝那灯烛边蹭。
只见他怀中的小可早已在桶中被他扒得浑身赤裸,见他往窗根走以为徐传朗又要戏弄他,只紧紧勾着男人的脖子夹着男人的腰身。
也非故意,只是每走一步那阳物就必然会往内里深入一下,坐在那孽根之上如坐轿一般,一上一下,他那窄xue本就生来短小,徐传朗那阳物不光长冠头还似弯钩般每次都能顶入那sao处,才走了几步小可早已是欲仙欲死,也顾不得羞,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玉jing,想偷偷套弄,被徐传朗抓了个正着。
他一个坏笑一把将小可抵在墙上,粗喘着说:“阿清这是要做甚?”腾出了一只手抚上了小可的玉jing,扭脸看了一眼旁边:“这可就在窗边了,巡夜的可就在外面。”
说着那不老实的大手便开始握着小可的玉jing上下按压起来,先是用食指和中指轻捏gui头两侧,再用拇指和无名指、小指抚动jing身,没过片刻那马眼处已溢出盈盈泪光。随后那手便不屑于细致玩弄,转而改为快速撸动,在那频频的刺激下小可只觉得下腹收紧,一阵痉挛后终是在他手里泄了身。
这一套动作很是熟练,感觉徐传朗惯会风月,小可心中忽然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