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只听噼啪的水声不停作响。本来也不矮的身材,被徐传朗就像抱个小鸡仔一样地就抱进了桶中,小可吓得也不敢吭声,任由他把自己身上碍眼的鞋袜外衣连脱带拽扔到地上。
军中供武将沐浴的木桶个头都不小,即便盛了两个人在桶中也有转身的余地,但小可被徐传朗死死地搂在怀中却动弹不得,只得将整个身子贴在他Jing壮的身躯上,那满头的乌发经这么一折腾已是散了大半,零零落落挂在俩人肩头,清淡的桂花香气从发间隐隐传来,让徐传朗浑身一震。
白皙的皮肤和身前的两点樱红在松松垮垮的亵衣中根本藏不住,引得徐传朗将那双常年习武持械的大手伸进了进去轻轻摩挲,虽然手上尽是老茧但动作却极是轻柔,顺着背脊一路向上,慢慢攀至双肩、颈项……
那屏风后的虽只有一盏灯烛,但足以照得见那眼前的春色,小可一字的锁骨下是如同少年般平坦的胸部,不小的ru晕烙在那稚嫩的身上极是显眼。
飘渺的水汽中,小可被那大手来回抚弄得浑身酥软刺痒,那如同黄豆粒般的ru尖被揉捏得又挺又翘,小巧可爱。ru晕也因充血的原因比起周围的皮肤微微鼓起了一点,颜色不是处子的粉红,倒是熟妇般勾人的樱红色。
不知是因为小时吃得不好,还是太过瘦弱,胸前的肋骨微凸看上去楚楚可怜,仿佛若使大了力气就能折断这腰身。
徐传朗怜惜地吻上了他的锁骨,有如轻啄一般一下一下地,每一次的烙印虽不重但格外清晰,让小可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忍不住呻yin起来,徐传朗见状也更是兴奋,忍不住一口轻咬在了那凸起的锁骨上,激得小可浑身一抖,那身下的玉jing突地隔着裤子轻轻弹了一下徐传朗的Jing壮的腹肌。
二人同时停了手中的动作,气喘吁吁四目相对。
“我不是女子。”小可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望着那水里徐传朗的倒影,毛茸茸的睫毛下那双眼忽地噙满了泪,声音中带着颤抖:“倘若小公爷只是一时性起,我也是肯的。”这话说的如此卑微,哪里像是个让徐传朗这般年纪才头次体会到醋意的人,分明说得自己连个粗使的下人都不如,像个主人随意宠幸一晚就能丢弃的玩意儿一般。
小可不想听海誓山盟,这些话他早在十二、三岁破身时就已听腻了,他懂得男人只要是想快活那必定是什么话也说得出的。
此刻他在赌,他赌徐传朗对他也是动了真情,若一个男人本不好龙阳此刻就该罢手,他浑身微微颤抖不光是因为云雨之事的兴奋,也是因为害怕,他怕他真心错付被人厌弃。
好在老天垂怜,他赢了,他那句“倘若小公爷只是一时性起,我也是肯的。”说得徐传朗的心都化了,徐传朗哪里肯让这怀里的人再受一点委屈,恨不得以后日日都和他在一处。
俩人额头抵着额头,隔了半晌只听徐传朗笨笨地说:“我不会说那些个情话。”说罢那温热的嘴唇就游走到了小可耳垂,轻轻含着那块儿软rou在耳边低语:“我这几日才察觉出的我心里有你。”
小可许久未与男人这般亲近,又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方,早已羞得脸色通红,双眼紧闭,额头上布满了晶莹,也分不出那是水还是淅出的汗珠。
他一手用力抓住木桶边缘,另一只手则大起了胆子拉起徐传朗那双大手,徐传朗也是一惊,停了亲吻,呆呆地望着两只握紧的手不知他是作何用意。
只见小可将手向自己的裤中引去,虽是在水里看不真切,但掌心的触感还是如过电一般传到了徐传朗心里,下身稀疏的耻毛下一柄挺立的玉jing,如小少年般大小,gui头在水的包裹下细滑圆润也极是秀气,往下摸去,那本该长着卵蛋的地方倒开了一个摸上去长约两寸的rou缝,比女子的窄小,但触感却紧实弹软。这一摸反倒是徐传朗害起了羞,庆幸现在是在木桶中否则还真不好意思将人看个真切。
来而不往非礼也。
徐传朗反手抓起了小可的手一同探入自己裤中,他那物事已涨得很大坚硬如铁,单是那gui头的大小就比小可那小物大了不止一倍,沉甸甸的囊袋半浮在水中也丝毫没影响重量,直摸得小可心猿意马。
“我……是真心想要阿清,不管你是什么,你就只是你而已。”徐传朗说罢呼吸也愈发粗重,二人唇齿相依,纠缠在一起。在裆中探索的双手合力扯下了两人那阻挡住他们的亵裤,一大一小两个性器就在水中弹了出来。
衣衫已然褪净的两人半身浸在热水之中,脸贴着脸,面对着面坐在木桶中,缠绕着忘我接吻,不知天地为何物,一时间屋中充斥着yIn靡的喘息和唆舌之声。
忽听得窗外不远处似是有不间断的步子走了过来,边走边在低语。惊得小可立即将脸埋在了徐传朗硬邦邦的胸膛怀中不敢抬头,只等着那帮人从他们窗根下经过。
这一扑教徐传朗极是受用,那本是寻常军营里巡夜的小队,可他不愿意小可离了他偏使坏不做声。水中的手游到了小巧的玉jing上轻轻撸动,粗粝的指腹磨得小可心魂剧颤,不敢呻yin出声只得咬紧下唇眼中噙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