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从背后的插入与刚才完全不同,小可眼前看不到人,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没有着落,只得用手紧紧拉扯住被褥像是在找什么依靠。
xue中满是徐传朗的Jing,那浓白的体ye被那半硬的物事一下接一下地带出又送入,才刚刚几个来回那孽根就又坚挺了起来,抽插间在xue口捣出白沫。
徐传朗搂着小可,一手就圈过了他的腰将他箍在身下,另一只手则掰着他的嫩tun,好似这样就能将那花jing撑得更大把他的囊袋也一同嵌入爱人的身体中一般。
这个体位入得极深,小可在他身下听着俩人之间传出的yIn靡声响,眼前却空无一物慢慢开始委屈,“炎恒哥哥……我看不到你……”那声音直戳着徐传朗,“不怕,这就转过来。”说话间,一把抱起小可,再次将他搂在怀里,面对着面重新进入。
两具身体紧紧贴合,相互感受着彼此温暖,小可也感受着徐传朗的变化,他的双腿不自禁夹得更紧。徐传朗边用双手在小可的背部轻轻地拍打,哄孩子一般,让小可微微颤抖的身子慢慢平静,边在他耳边说:“以后我夜夜都弄在你里面,快快给我生个宝贝可好。”
听到徐传朗如此亲昵的话语,小可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不由得轻声叫道:“炎恒哥哥……我一直觉得你是不会说这样话的人。”徐传朗笑着在小可耳边说:“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日日夜夜都要你……”说着又顶了顶那sao处,小可的难堪道:“不……不行……那处不能再弄了”
徐传朗只当他是欲拒还迎,抱着他在怀里一下下地磨,他那下面浓密的耻毛刺得小可下面又痒又爽,忍不住低下头去找徐传朗的嘴,“亲,亲亲……”见他索吻徐传朗哪里还忍得住,直亲得小可连气儿都难喘。
这次持续的时间比上次更久,最后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小可只觉得两人身上都被折腾得汗津津的,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就想这样挂在徐传朗身上,那人的浓Jing才又再次灌在了他的宫苞之中。
俩人光溜溜地抱着,“炎恒哥哥不能再要了,再要就会坏了。”徐传朗拉过了被子裹住了小可,像捂住宝贝一样,“嗯,今夜你定是累了,这入了秋,不能再贪凉,以后要多注意身子,不要累着。”
看着身边的男人这么护着自己小可心里不禁想他对他的那些女人是不是也是一样的。越是喜欢那心里的滋味就越是酸,想这宽大的胸膛也抱过别的人,就撒娇一样地往怀中拱了拱,想独占了这宠爱,毛茸茸的发顶蹭得徐传朗又有些动情忍不住问:“怎么,不想睡?”
小可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那心里想到前几日他对着胡氏说的那番最厌恶院中人善妒的话犹豫起来,不敢开口但又想问个明白,前思后想还是大着胆子问:“炎恒哥哥是不是对二nainai和孙姨娘也会这样。”
一听这话徐传朗就明白了那怀里的小人儿是醋了,“胡氏入门很早,她与我年纪相仿,这么多年我们一直相处的很好。丽娘是从小便伺候我的,她对我极是体贴,但这般护人你是头一个,阿清不可仗着年纪小,将来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这四字说得小可脸颊发热,将自己的双臂也回拦住了徐传朗的蜂腰,头又往那怀中拱了拱像个孩子一样,“我打小就不懂什么恃宠而骄,小公爷放宽了心,我就是问问。”
“我放宽个什么心。”本有些睡意的徐传朗一听这话竟是来了Jing神,坐直了身子将怀里的人端了起来,“你醋了就是说醋了,干嘛左右掩饰。”
对面的小脸也板正道:“那天刚有人说了素来最是讨厌家中人善妒,只盼一家人一团和气,今天我还没问就说我是醋了,我醋哪里了,谁会吃你那院子里那帮人的醋!”
“你就是醋了,我也并没说你,你干嘛那么牙尖嘴利。”这几句给徐传朗堵了个结实的,但随即一想便觉得不对,他与胡氏那闺房的牢sao这小人儿怎么听了个真切,这定要问个明白:“说,这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小可一瞬间也知道自己是情急说漏了嘴,赶紧找补着说:“我……我就是猜的,那侯门公府中的爷们儿不都是一贯最厌烦家中不宁吗?”边说边扭着身着要从徐传朗身上下来。
徐传朗一听就知道这人是在跟自己扯谎,不弄弄这小身子还真不见得会撂了实话,“你可想好了再说,莫要糊我!”说着那大手便又开始做起了乱,直往小可那腰身处的薄rou挠去,那处一贯是一碰就痒的地方,加上现在小可身上未着寸缕这被他一挠更是难忍,无处可躲只能栽进徐传朗的怀里一个劲儿的求饶,“炎恒哥哥我错了,我是偷听来的。不要咯吱我了。”
“怎么听到的。”
小可在他怀中喘着粗气慢慢地说:“二nainai那屋和我的卧房就一墙之隔,你们在那屋做什么,说什么,只要是我想,只用一盏吃茶的碗我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徐传朗看着面前这赤裸的小人Jing,直是瞠目结舌,长了这么大在国公府他哪里见过这等小贼的把戏,这番话竟把他活活气笑了,但转念一想那他与胡冰容那床围之事岂不是也被这小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