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儿的人情真,听这话儿的人心切,小可憋着哭音儿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一回做下来没一个时辰那身上的人定不会罢了手,便暗自使了劲儿,用内里的嫩rou收了一收,这么一动,那xue中的大东西竟是痉挛似的颤了两下,“我的宝贝,下面是不是又舒服了。”
小可直是点着头诓着徐传朗,其实这两个多时辰的折磨那下面早就麻的没了感觉,哪里还有半点舒服,只盼着他早点结束。
听他这般邀功,小可便也拿出了那教坊司多年的手段,口中嗯啊,下身咬紧,直教徐传朗一炷香便泄了出来,男人心中只能暗道如今栽到了个妖孽身上,俩人抱在一起胡乱睡到了天明。
自打二人互通了心意,白日里看上去就是伺候姐夫的内弟,那夜里就如同新婚的小夫妻般厮磨在一起,只是这般神仙的日子终不会长久,才不过二十天不到,庆国公徐为真便找上了门寻了儿子帐中议事。
这已入了夜,营帐中只有他们父子俩人。
见徐传朗入了帐中,徐为真便停了来回跺的脚步,“这几日一司练兵可有懈怠?”
徐传朗见了他父亲极是恭敬地一行礼,“禀父亲,未曾懈怠,众将士们皆是严阵以待,时刻等候领命。”
只见徐为真瞧了瞧那帐中点着的灯烛,长吁了一口气,“目前看这局势还不甚明朗,还要等明年五月那马市开了才能见了分晓。”顿了片刻继续道:“找你来是因锦衣卫那位王同知要往那宣大走一遭,还托我找一队京营里得力的去护送。”
徐传朗听了这名字觉得有些耳熟,略一思忖回道:“王同知……莫不是那位内里的内侄,如今在锦衣卫当同知的王山?”
“嗯……”徐为真只是微微一点头,就又叮嘱说:“此番你须带一队人,也不必多,六七个人马够用就可,也免得到了宣大那边打眼。这一路,长眼多听多看你可知?”
徐传朗看着父亲才五十来岁的年纪,这几年脸上也是密布了皱纹,白发也比头几年多了几成。
这次让他带队去宣大定是让他去盯紧了那内官与外族有何等买卖,知道此事事关重大立即回道:“儿子懂得。”
说罢徐为真不疾不徐道:“你收拾收拾,五日后便出发吧。”
得了父亲的令徐传朗回去也不便声张,先是将一司的一众事物做了安排交代,又将交木骨闾提为了自己的副将。这才命人连夜回府传了口信儿接小可回去。
两天后,秋高气爽。
小可已在自己院中练着字,只见蘅娘走了进来,便将手上的笔置在了笔床说道:“蘅娘姐姐来了。”说着便招呼樱棋去取茶盘果子,自己拉着蘅娘热络地坐到了内屋的罗汉床上。
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小公爷回来了吗?”
蘅娘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眸子一亮,朗声笑道:“怎么才两日就想得紧了?”
小可见被蘅娘打趣极是羞恼,嗔怪道:“你这便笑吧,之前是你诓我让我跟了他,如今我跟了你又笑我。”
蘅娘见他害羞似有薄怒立即说:“我不笑你,想他是应该的,这刚在一起应该是这样才是,现在他才进府还在大夫人那里回话,晚上无人,我引他来你这里就是,只是小心那个屋子。”说着用嘴努了一努隔壁的那个院子,后面的这句私密话儿蘅娘是爬在耳边说的,“弄时可要小点声儿。”直说得小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蘅娘说罢难掩得意之色,从袖袍中抽出了个物事,也不管小可此时那脸羞成了什么境地直着就塞给了他:“这是你姐姐家送来的,说是那事儿时抹在内里,保得会能有上,瓒儿就是这么怀上的。灵着呢。”
小可拿着那东西又是兴奋又是不安,“他这没两天就要走……”
“兴许你们上几次就已经有了也说不准,这玩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使着吧,小公爷这一去宣大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个月,到时候你不要想死了……”也不等小可骂她,捂着嘴就出了屋。
那到了晚上蘅娘果然没食言,夜深人静亥时一到徐传朗便偷偷摸到了小可的后院。
第一个吓到的人就是小樱棋,虽说这孩子生来反应极快,但也是难掩惊惧,一听有人半夜小声拍门开始还道是谁,打着哈气披了件小袄就去开了院门。
那门才露了个窄缝儿樱棋就惊呼道:“小公爷!”说罢便捂了嘴,低声说:“这么晚可是丢了什么东西?”但一细想主子这几日都没来过这院子啊,那定是来找她家公子的。
见徐传朗也不答她的话直朝着主屋就去了。
这一番动静虽说声不大,但是自己的院中还是能听个真切,曲从也从西屋裹了件小袄跑了出来,见愣怔在院中的樱棋过去就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这、这什么时辰了?谁、谁、来了?”
“嘘!”那樱棋回身就朝曲从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俩人瞧着主屋抱在一处的两个人影儿,随后又见熄了的灯烛。别看樱棋年纪小倒是先明白过来了事儿,拉着曲从就走:“走走,回屋儿睡了,这是好事儿,大好的事。”那曲从还云里雾里